第兩百四十三 章 港城的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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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鶴霄成功接到了電話,並撥通了徐伯惜他們教官的電話。特訓營有四位教官,他打電話給的這一位是特訓營的總教官,姓張。
“伯惜、仲輝、叔哲和季明在路上遇到了四個搶劫犯,他們把人打了,現在送到警察局來了。警察不相信伯惜他們四個人能打敗四個高大的成年男人。”徐鶴霄簡明把事情複述了一遍。
“您讓伯惜接電話,我想了解更詳細的情況。”張教官道。
“行,我這就叫她過來。”徐鶴霄把話筒遞給徐伯惜。
電話的隔音並不怎麼好,圍在旁邊的人能清晰聽到電話另一邊的人的聲音。
徐伯惜接了電話,沒什麼表情大聲喊了一聲“教官。”
“你爸說你帶著弟弟打敗了四個搶劫犯,幹得不錯!”張教官誇獎,語氣裡能聽出他心情不錯,“你給教官講一講,當時你們怎麼打的。”
“當時我們經過一個拐角,對方從拐角衝出來,不過速度不行,他們還沒到我面前,我就做好了防禦和進攻的準備。他們想要搶奪我的包,我矮身從他們腋下穿過,一腳絆倒了其中一個。這時,我三個弟弟也衝了過來。我們各自對戰一個,對方打得沒有章法,沒有技巧,力道也不夠,我們只用了兩分多鐘就結束了戰鬥。”徐伯惜淡淡道。
“幹得不錯。”張教官誇讚。
一旁的警察:“........”
最後,話筒落到了做筆錄警察的手裡。
警察和教官說了什麼,林綺等人沒能聽,被請去了另一個房間。等電話結束時,那個接電話的警員一臉複雜看著徐伯惜,有震驚,有好奇,還有一絲絲敬佩。
筆錄很快就做完。
警察送林綺三人出派出所時,眼底帶著羨慕,“你們的幾個孩子都非常優秀。”
那可是特訓營啊,一個大家族都不一定能進去一個,他們夫妻倒好,有四個孩子在裡面,且聽那張教官的語氣,四個孩子還都非常優秀,不得了啊!
林綺聽不到這位警員的心裡話,若是聽到了,只怕會忍不住告訴對方,其實他們家不是四個孩子進了特訓營,而是七個。
林綺三人回到家,孩子都圍了上來。
“做完筆錄就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至於要判什麼罪判幾年,爸爸對法律不是很懂,所以不清楚。”徐鶴霄說著,看向幾個孩子,“你們學法了嗎?”
大的點頭,小的搖頭。
“我們開始接觸法律,但還沒學到這個。”
“爸爸是不是該買幾本關於法律的書來看看。做生意也要懂法,免得犯法了都不知道。”徐鶴霄打算過幾天老易他們過來過年,讓他們推薦幾本關於法律的書籍。
“爸爸,明天我們家的店鋪還開嗎?”老七問。
“當然要開,生意那麼好,不開浪費了。”趙樹現在對於開店非常積極,“那四個人估計是看見我們生意太好,知道我們掙了很多錢,所以見財起意了。”
“我猜也是這個原因。”徐鶴霄道,“明天我去陪著你們。”
“不用,我們可以搞定。”徐伯惜拒絕了,“再說了,今天剛抓了四個,短時間應該沒人敢來了。警察叔叔也說了,明天會過商店那一片巡邏。”
接下來,徐伯惜他們再沒遇上過搶劫。
時間很快到了小年,雪下得更大了,林綺放話關店。趙樹和孩子們有些捨不得,覺得可以再開兩天。
“錢是掙不完的,該休息還是要休息。”林綺勸說道。
“你們媽媽說得對,錢是掙不完了,錢雖然重要,但還有比錢更重要的東西,比如我們一家開開心心過個年。從明天開始,過年的事情就該準備起來了。”徐鶴霄揉了揉孩子們的腦袋,“明天我們一家去逛百貨大樓,我們的年貨也該辦起來了。”
“我們家不是都有了嗎,還要辦什麼?”老二徐仲輝提問,他記得往年的時候,他們家並沒有辦什麼年貨。
“今年不一樣,政策更鬆了,我們可以買對聯,買紅紙剪窗花,可以買鞭炮,買菸花,你們不想放煙花嗎?”
“想!”
“行,明天我們就去買。”
港城,袁家一家人經過商量,打算不去歐洲,在港城定居。
“既然是賣房子,賣給誰不是賣,為什麼不能賣給我們?”袁夫人不解,他們看了幾處房子,最後看中了半山坡的一棟小別墅。那裡住的不是高官就是富商,很安全,如果他們也能住在這裡,那是再好不過的。
“司家的人提出一個條件,誰能治好他們家老太爺,房子白送都可以。我今天去二審那裡,她告訴我,司家的老太爺生了一個奇怪的病,吃不下東西,一直靠營養針維持著,已經有一年了,醫生說要是再吃不下東西,恐怕活不了多久了。”袁先生嘆了一口氣,“司家老太爺只有一個女兒,女兒捨不得老太爺死,所以才提了這樣的要求。”
袁夫人陷入沉思,“什麼病會讓人吃不下東西?”
袁先生搖頭,“我也不知道。我讓二嬸幫忙引見那位司家的現任家主,不知道對方願不願意見面。我和二嬸說了,可以給對方送一棵幾十年份的人參,對方看在人參的份上,應該不會拒絕。”
“司家的現任家主不是姓徐嗎,你說了他是入贅的女婿,他應該不希望那位司家老太爺繼續活著吧。我們的人參,對方想要?”
“那位徐家主是入贅沒錯,不過司老太爺救過對方的命,外面傳他和司老太爺情同父子,感情深厚。”
“不是扮演的深情?”聽過太多農夫與蛇的故事了,不怪她懷疑。
“不至於吧?”袁先生也不是很確定了。
他們焦躁地等了兩天,第二天傍晚,二嬸告訴他們,那位徐先生願意接見他們。
“二嬸,那位徐先生和司老太爺的感情如何?”袁先生問。
老太太聽到袁先生的問題,推了推老花鏡,睿智的雙眼裡閃過一抹沉思,“真感情有個六分吧,畢竟是救命之恩。不過再大的救命之恩,也經不過這些年的消耗。如今還願意救治司老太爺,也是靠那救恩之恩維繫著。一旦司老太爺死了,司家恐怕要變天咯!”
“為什麼?徐先生和司家那位女兒的感情不好嗎?”袁先生好奇。
“這件事說來話長。”老太太喝了一口茶,這才慢悠悠道,“那位徐先生是大陸來的,出身大家族,帶了一箱金子來的。他家境不錯,長得不錯,也不缺錢,按理說這樣的人是不會入贅的。他也和司老太爺說了,自已已經成家,有了老婆,也有孩子,不會入贅。可那司家小姐看上了他,非他不嫁。”
老太太停了下來,又喝了一口茶水,“徐先生的老婆已經死在海里,徐先生當時才二十多歲,肯定是要再娶的,他不願意入贅,司家老太爺說那就不入贅,讓他和司小姐的第一個孩子姓司就行。”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現在外面傳得的都是徐先生入贅給司家。”袁先生不解。
“因為外面的傳言是司家放出去的。”老太太嘆了一口氣,“司小姐和她母親一樣,有宮寒的毛病,生小孩非常難。她和徐先生結婚三年,才生了現在的司小小姐,之後再也沒有生過孩子。徐先生自然是不肯,他想離婚,或者像別人一樣,娶二太太三太太。但是司小姐不肯,尋死覓活,司老太爺為了自已的女兒,便用救命之恩壓著徐先生,不讓徐先生娶二太太,也不允許徐先生在外面包養情婦。”
“徐先生肯?”袁先生自已也是男人,他知道男人想要孩子的心有多強烈。
“徐先生不肯,尤其當大陸來了熟人,帶著他老家的訊息,得知自已家被打成黑五類,家族分崩離析,死傷無數,唯一的兒子跟著年邁的爺爺,生死不知時,徐先生就在外面養了一個情婦。情婦剛懷孕沒到兩個月,孩子流了,一屍兩命。”
“司家做的?”
“誰知道呢。當時徐先生也在外面發展自已的事業,但他羽翼未豐,和司家沒法比。就算是司家做的,他又能怎麼辦?”
“徐先生就這樣善罷甘休?”
“他後來又養了一個,結果那情婦卻是司小姐安排的,天生就不會懷孕。等徐先生知道這回事時,他已經四十多歲了。他又換了兩個情婦,可後面再也沒有女人懷過他的孩子。他前幾年遣散了那幾個情婦,開始修身養性,似乎已經不再執著於子嗣。”
“他可以讓司小小姐多生幾個,讓其中一個跟著她姓徐。”
“司小小姐長得太像她母親了,性子潑辣,以前還經常鬧到他父親的情人那裡,徐先生對這個女兒不是很喜歡。至於她的小孩,她現在確實有了小孩,一男一女,但是都姓司。司老太爺曾提出讓女孩姓徐,但徐先生拒絕了。”
“為什麼拒絕?徐先生可以等這個孫女長大了,讓她招婿啊。”
老太太搖頭,“誰知道呢。”
當天晚上,袁先生和袁太太去了徐先生的房子。徐先生早些年的時候就已經從司家老宅搬出來,如今是一個人住。
徐先生今年五十五歲,保養得很好,看起來不過四十多,是一個英俊而風度翩翩的男人。
看見徐先生的那一刻,袁先生大概知道那位司小姐為什麼一定要嫁給這位徐先生了。
只是,這位徐先生怎麼長得和首都那位徐鶴霄先生有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