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

邇芷內心OS:“完美你個奶奶,還此物應天上才有,你就應該流落民間飽受摧殘!”

邇芷感到可笑,諷刺回應:“徐小姐真是風趣!”

魏煙雨的靈魂單一無趣,她居然敢說有趣?確定是真心話嗎?這又不是在玩什麼大冒險!

試問現在二十一世紀哪個年輕男子注重養生之道比大媽大爺還要認真,簡直是勤勤勉勉到一集不落的看養生新聞,每週不落一場養生講座,三不五時進去養生堂與大媽大爺搶*。

就說說……這樣的年輕男子,哪能不招大媽大爺恨?且不說招長輩不喜歡,試問現在還有生活方式這麼清奇的男人嗎?

邇芷扶額,痛心疾首勸告:“徐小姐,你要三思啊,你這麼年輕貌美,不應該過早加入爺爺奶奶戰隊,倘若是真結婚,魏大哥讓你前去養生堂排隊搶*,那可如何是好?你能接受這樣的生活方式嗎?”

邇芷苦口婆心,換來魏煙雨滿頭黑線,內心OS:“若真有那一天,當然是讓你這個保鏢排隊去搶,難道還讓美嬌妻受此折磨嗎?”

被勸告的氣氛真是有些尷尬呢,徐冰清將散落的碎髮勾到耳後,乾笑不失禮貌回應。

“年輕人養生很好,既能永葆青春又延綿益壽,煙雨這樣愛護自己,也不過是想要這輩子多陪我待久一些而已。”

邇芷魏濛濛:“……”

這是哪出偶像劇的經典臺詞,怎麼有些眼熟?

對方真是伶牙俐齒,能說會道,用一種解說方式掩飾魏煙雨的奇葩生活風格。

到了最後,明明是場狂損魏煙雨的罵戰,不知何時竟畫風一轉,變成了兩個女人唇槍舌戰的辯論賽,你一句我一句,維護我方,打擊敵方,好不激烈動人心。

一番尬聊下來,無論邇芷如何口角生風詆譭魏煙雨,徐冰清都能妙語連珠及時解化,讓人挑不出錯處,彷彿魏煙雨真是完美男神一般。

這次的辯論賽,徐冰清勝出!

送走徐冰清時,魏煙雨還在庭院中與其耳鬢廝磨,洋溢位幸福笑臉,氣氛濃情蜜意……讓趴在視窗上觀看一切的邇芷氣得直用粉拳錘窗欞。

“哎呀,這兩人,磨磨蹭蹭做什麼,不是送個人而已,還在庭院待半小時,你說氣不氣人嘛!”

邇芷的抱怨,魏濛濛坐在沙發上聽得都快起繭,他道:“人家小別勝新婚,耳鬢廝磨也很正常,沒接吻你就應該很慶幸了。”

邇芷面色驚怒,回頭對魏濛濛捏起拳頭道:“接吻?魏煙雨他敢?”

魏濛濛用看封建保守老婦人一樣的眼神看向她,汗顏無比!

“有什麼不敢的,兩人是男女男朋友,接吻擁抱都是正常,你就算阻止,還能從這窗邊扔下拖鞋拍我哥臉上?”

邇芷無不肯定:“只要他們敢做,我就沒什麼不敢的,這拖鞋可是不長眼,魏煙雨想都別想。”

魏濛濛舉手投降,感嘆一聲:“你說你這痴情也不知是可貴還是廉價,怎麼我哥就是沒有動容任何呢?”

邇芷表面:“我哪知道?”

內心實則OS:“他那就是瞎了!”

送往徐冰清,魏煙雨這才撐著肚子,方才嚐了那碗怪味海鮮麵後,總覺得胃中難受,像被火燒著一樣,許是胡椒粉引起的緣故,裡邊全是翻江倒海沸騰的辣意。

女人果然是不好惹的,邇芷這麼瑕疵必報,魏煙雨不禁懷疑自己先前收留她是不是腦子被門板夾了。

若不是不知自己哪裡得罪她,邇芷無緣無故發好大的脾氣,就衝謀害主子這件事情上,魏煙雨足以將她趕出魏家門。

進了屋子,看著邇芷那張猶如刷了粉牆的唱戲臉,魏煙雨屏住呼吸,越過其身邊,還不小心瞥見那辣眼睛的粉拖,在時尚視覺上更是不能忍。

魏煙雨忍住脾性,從桌上拿起擦布,履行心中所想,直接蓋上邇芷的臉,正色命令道:“去卸乾淨。”

邇芷拿下擦布,正要懟人,魏煙雨已經很快溜進房間,她拿擦布指著房門道:“我化妝又不是給你看的,那麼在意做什麼?”

“我們只是不想視覺繼續汙染下去。”魏濛濛在一旁幽幽來了句,邇芷一把將擦布扔到他臉上。

沒好氣回房,一屁股坐在梳妝鏡前,本想比美,沒料到反成獻醜,真是輸得丟人。

警察局,兩個摩托車賊在搶了魏煙雨的公文包後,非但一文錢沒拿到,還被徐冰清一通電話送進了公安局,在裡邊被關幾天,出來後都是處在懵逼狀態。

他們那日明明只是想騎電動車去兜風耍酷的,怎麼騎到半途中,那摩托車和身體突然不聽使喚似的,向魏煙雨身旁衝去,沒有撞到人已經是萬幸,怎料自己的手卻也一樣無法受控制,拿了那男人的公文包,還不禮貌的豎起中指嘲笑人家無能奪回。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兩個摩托車賊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那些都不是他們願意坐的事情,他們雖是街頭流氓,但好歹也是S市良民,沒做過犯法之事,在天橋底下襬攤子,靠給別人認真貼手機膜養活自己,只是偶爾愛耍個酷而已,即使如此,年少雖輕狂,卻也從沒想誤入歧途過,更沒喪心病狂要害人。

只是那天的情景太過詭異了,他們的身體和摩托車根本不受控制,那些本能也不是自己的本能,好像突然被附身,有著清新意識,身體卻任人當傀儡擺佈一樣。

那些意外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發生,他們過後也被摔得渾身是傷,去醫院包紮好後就被送進警局以搶奪他人財產定罪,蹲了好些天,現在才被放出來。

兩人在監獄裡也是冥思苦想了好些天也想不出緣由來,此刻光天化日,其中一名夥伴緊張道:“大哥,咱們那天,不會真碰上什麼不乾淨東西了吧?”

那大哥不耐煩回應:“別胡說,趕緊回去開攤,這個地方老子一輩子也不想再來一次了。”

兩人迅速騎著那輛拉風的摩托車揚塵絕去,離開這個鬼地方。

此時,躲在樹蔭後邊鬼鬼祟祟的身影終於完全露出來,遐薇滿意的看著那被她當做傀儡,自導自演,用來報復魏煙雨第一步的兩個摩托車賊,默默道一句:“兄弟,對不住了!”

她原還尋思著怎麼整治魏煙雨,不料倒是無意中在這個世界發現了罕見的苗疆女,與她一樣,擅用苗疆術制蠱蟲之毒。

經遐薇多方打探,徐冰清與魏煙雨曾經是同學關係,女方再青春一場不現實的告白失敗後,對這個愛養生的男同學依然念念不忘。

遐薇憎恨喜歡魏煙雨的人,寫了一本破小說將她困頓在那世界中那麼久,自己倒是在二十一世紀法治社會中,人見人愛,車見車爆胎,過著舒舒服服的日子,還讓邇芷痴心喜歡,簡直是上天造物不公平。

這男人有毒吧?派了那麼多人出來整治他,都以失敗告終,如今這苗疆女是時候好好利用一番。

前段日子,遐薇暗中偷偷潛入徐冰清房內,在她常喝的水杯中下了忘情水,讓她某日飲後,對魏煙雨的愛意全部消失不見,記憶力顯示的也僅有魏煙雨讓她難堪的過去。

投毒成功,徐冰清原是對魏煙雨存有一半愛意一半恨意,如今這心裡邊因為忘情水的成分,愛意全融化為恨意,一想到這個自恃清高的男人,她就恨得牙癢癢,他憑什麼……可以平白無故傷害一個人的自尊?

遐薇整治計劃第一步,降服苗疆女意念控制成功,抬頭看著這天空,不知何時竟烏雲密佈,雷聲轟隆隆作響,她露出鬼魅一笑。

“很好,魏煙雨,咱們走著瞧!”

“嘩啦!”外頭雷聲突然大響,一道閃光霹在了城市上方,消失在高樓大廈間,雨也開始淅瀝瀝下了起來,拍打在窗戶上,發出更有節奏的響聲。

這聲音嚴重困擾人的睡眠,魏煙雨蜷縮在床上,面目痛苦不堪,他的肚中依然不舒服,那怪味海鮮麵邇芷是不是下毒了,這難受勁兒都持續一天了,還一絲都沒消去,實在磨人。

“咣咣咣!”突然房門聲響起,魏煙雨微微起身,虛弱問道:“誰啊!大半夜不睡的?”

邇芷在外頭一手端著清水,一手拿著胃散,已經愧疚到要將頭低到地下去了。

她小心翼翼回應:“是我,魏大哥,給你送藥過來。”

聽到來者何人,魏煙雨無奈,忍住脾氣和肚痛去開門,發現邇芷頭低頭一等給他遞上藥,小聲道歉。

“對不起,沒想到一碗海鮮麵讓你難受那麼久,我只是想小小懲罰你一下而已,哪想著你胃這麼脆弱,受折磨到現在。”

“你……”魏煙雨捂住肚子,剛一用力講話,肚子猛地一抽,有些發疼,他平緩態度責怪那個認錯的人兒。

“什麼我胃部脆弱,你這簡直是蓄意謀殺,我辛辛苦苦養生,一朝一夕堅持著,倒被你這無情狠辣給毀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