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唐祀撥了一個影片電話過去,對面秒接。
“乖乖這是想我了?”
“不想,我是來查崗的。”
清稀彎彎起漂亮的眼眸,衝他笑道。
唐祀輕笑出聲,他聲音溫柔,似勾引般的對清稀說道:“清稀大人就不可以說一句想我了嗎?”
清稀:“!!!”
“我也就一點點想你。”
“嗯,一點點就夠了,反正我很想你。”
清稀看著唐祀的眼睛,心跳莫名的加快了一些。
她將手放在自已心臟跳動的地方愣了兩秒,“怎麼又突然跳的這麼快。”
“唐祀,我好像生病了。”
“怎麼了?”唐祀從一開始的笑意盈盈倏地變得嚴肅了起來,“哪裡不舒服。”
他站起身拎起自已的西裝和助理交代了幾句後便離開了公司了。
“我馬上就過來,你先讓伍元鳶陪你去醫院好不好?”
“我沒有哪裡不舒服。”
清稀聽到唐祀說現在就過來有點懵。
她方才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唐祀,突然特別想見到他。
準確說她想見,有記憶的淮與。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生病了。”
清稀看著影片裡擔憂的模樣,點了點自已心臟的位置解釋道。
得知清稀的身體確實沒有哪裡不舒服以後,唐祀鬆了一口氣,又在看見清稀的動作以後,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倏地就變得心情特別好。
“寶寶,乖乖的在鬱鹹等我。”
說起來,他上一次和稀稀分手,明面上說是因為她太在意工作了,實際上只有他自已清楚,只不過因為他認為她並不愛他。
他總感覺清稀看著他的時候在想著另外一個人。
他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他調查過清稀,她的身邊關係還不錯的異性,除了孟清宜和沈黎就是經紀人狄明。
不是他們。
他接受不了,還是和清稀提了分手。
分手以後,他發現,做替身也沒什麼,至少她還在他的身邊,她身邊只有他,滿眼也都是他。
不過現在看來,稀稀是喜歡上他了。
“寶寶,我馬上登機了,晚點兒和你說,你先掛。”
唐祀對著鏡頭親了一口,笑著說道。
清稀:“………”
“那我等你一起吃晚飯,我先睡了,到了給我打電話,拜拜。”
她對著鏡頭揮了揮手,然後結束通話了通話。
她給伍元鳶發了一條資訊,讓她不用叫自已了,晚點兒唐祀會叫她。
她讓她可以去逛逛,她報銷。
既然都來了,工作上也沒什麼事,不得出去好好玩一玩,前幾天還碰上了這麼糟心的事情,正好也可以散散心。
清稀覺得自已真的是個體諒員工好老闆。
—
清稀醒來的時候唐祀正坐在她的床邊辦公。
清稀:“?”
她緩緩坐起,揉了揉眼睛,語氣似帶了些撒嬌意味的軟糯,“你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不叫醒我?幾點了?”
“你怎麼進來的?”
唐祀將清稀抱進自已的懷裡,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下,“看你睡得正熟就沒喊你。”
“還早,剛六點。”
“噢。”清稀下意識的伸手環住唐祀的腰身,懶懶散散的趴在他的懷裡。
醒了但又沒有完全醒。
唐祀給她理了理有些亂的頭髮,“我去拿梳子給你梳頭?”
“你帶我一起去拿。”清稀大人不想動。
她換了一個姿勢,雙手摟住唐祀的脖子,雙腿夾住他的腰,“我最近好像胖了點兒。”
唐祀抱起清稀,稍微掂了兩下,“不重,還是太輕了。”
“噢。”清稀聞言,放心的趴在了唐祀的肩膀上。
她閉上雙眼,準備再眯一會兒。
然而倏地的有個似曾相識的畫面在她的腦海裡閃過。
很久很久以前,淮與似乎也替她梳過發,只不過時間太長了,她便忘了這件事。
她似乎是喝醉了酒,然後找到了淮與發酒瘋,纏著他給自已挽發。
她的好友都有自已的夫君溫柔的給她挽發,那日,聽得她羨慕了。
因為她沒有夫君,自已也不會挽發,平日裡她都是隨意的將頭髮綁起。
仙界的仙君懼怕她亦或者厭惡她想要得到她,妖界的也是如此。
所以她唯一熟識的只有淮與。
淮與很溫柔,任由她怎麼撒潑發瘋都不會兇她,反而大部分時候都是比較順著她的。
小部分時候不順著她還是因為……
“好了。”唐祀滿意的看著他編的頭髮。
不枉費他跟著影片學了許久的編髮。
清稀照了照鏡子,十分滿意。
“去吃飯吧,我定好了餐廳。”
“噢。”清稀看了一眼唐祀牽著她的手,沉思了兩秒後跟上了唐祀的腳步。
—
“嗯?你怎麼知道我想吃泰國菜?”
清稀看見唐祀定的餐廳時,還怪驚喜。
最近刷影片一直給她推各種泰國菜式,看的她心動不已,本來想過幾天就嚐嚐,但是一直拖到了現在。
唐祀攬著清稀的腰,將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與她一同看著菜譜,語氣隨意,“看見了你點讚的影片。”
“我猜你應該想嚐嚐,看來我的猜想是對的。”
清稀用餘光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她點了幾道菜,一半是她喜愛的菜式,一半是唐祀喜愛的菜式。
見狀,唐祀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寶寶記得我愛吃什麼。”
清稀:“………”
能不記得嗎?都一起吃了上萬年的飯了。
“你還有什麼要加的嗎?”
她把菜譜遞給唐祀。
“這些就夠了。”唐祀湊近清稀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清稀:“………”
“你坐對面。”她看著唐祀,語氣認真。
“稀稀嫌棄我?”
唐祀瞬間換上了委屈的神色,“你曾經不會這樣。”
清稀:“………”
“一個人坐一邊更寬敞,你吃飯也會更加的方便。”
兩人坐一邊確實比一個人坐一邊擁擠了不少,嗯,她說的也是實話……
“我可以不用很寬敞的位置,寶寶放心。”
“好吧。”清稀隨他了。
她現在是徹底睡醒了,清醒的時候仔細想想,自已似乎是有些過分依賴淮與了。
她的確是生病了,只是這病好像只有淮與可以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