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物是致知的起點,是認識的起點。

“格物致知”乃是孔子所創的一門學問,可惜早已失傳,南宮無間也不知所蹤,楚南也無從學習。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看書,效仿先賢,尋找自己的道路。

楚南的目光落在了那棵樟樹上。

“樟樹,這是誰起的名字?”

“樟樹為什麼叫樹?”

“有什麼用?”

“來自哪裡?”

“怎麼會在這兒?”

楚南有些奇怪的想法在腦海中浮現。

在《禮記大學》中,他把知識分成了不同的層次。

古代要使人明德,必先治理國家;要治理一個國家,必須先治理他的家庭;要使家庭和諧,首先要修養自己;想要修身養性,首先要端正自己的思想;要使人心變得正直,首先要誠實;要成就一個目標,必須要有一個覺悟。

致知始於格物,有了“物”,才有“道”,“道”才有“義”,“意”則“誠”,“““

格物,致知,誠,正,修身。

修身,齊家,治國,德治,平天下。

“格物道,修煉肉身,五境。”

修身以達至家,以達至治,這就是格物與修身之道。

“如果是研究的話,那‘研究’又是分層次的。”

楚南不清楚,也不清楚。

要想了解王陽明,一定要看看朱熹,看看黃潤玉。

儒學的發展是承前啟後,就象計算機軟體那樣,不停地進行著更新,在前人的基礎上,不斷地進行著更新和更新。

這也是儒門能夠屹立不倒的原因。

朱熹以格物為本,主張一切事物都有它的道理。

朱熹的“理”,與西方的“道”是不一樣的,華夏“道”,就是“人的心”,“人的本性”,“一切事物,都有自己的特性,與人的本性、人的本性,是相通的。

明代初期,黃潤玉就“格物”一說,就格物之“道”,他主張“格物”就是“道”。

與我的心相契合。

更準確的說,是因為每個人的價值觀都不一樣,所以他們看待事情的角度也是完全不同的。

與此同時,社會上也有一套公認的評判準則,即社會道德。

黃潤玉的建議,就比較明確了。

但黃潤玉的論述還不夠全面,他對“格物”有了更深的理解,而沒有對“致知”作進一步的闡釋。

到了明代中葉,王陽明提出了“致心”,對“格物”進行了全面的解釋。

朱熹所說的“格物致知”,就是“知”、“人”、“人”的第一個層次。

黃潤玉對知識的追求達到了一個新高度。

王陽明以黃潤玉的格物為基礎,將格物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他提出了“物之用”,即以人的心來支配一切。

另外,王陽明又把“格物”提升到“格物”,把“淺”的學問,轉化為“自然”,以這種方式來看事物,就會更清楚了。

良心,乃人性之本。

“良心”由孟子提出,

孟子認為“四心”是指“情”、“羞恥”、“辭讓”和“是非”。

孟子說:“凡見兒童落入井中,必有憐憫之心,出於本能,必會出手相救。”

人類的本性,就是食物,就是最原始的善良。

來了,

楚南愣了下,繼續說道,“對知識的理解,可以分為三個層次。”

“第一個層次,就是觀察事物的本質。”

“第二個境界,就是‘知’,‘有用’是‘角’,‘沒用’是‘形’。”

“三個境界,心與物同在,心在,萬物在,在,在,在。”

楚南閉上了眼睛,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世界都變成了一片璀璨的世界。

原本看不見的虛空,也變得五彩斑斕,美輪美奐。

將軍府依舊,古樟樹依舊,西子湖依舊,但對於已經進入探知三重境的楚南來說,這一切都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個世界,竟然是這麼的精彩!”楚南感嘆道,就像是一個對世間一切都充滿了好奇的嬰兒。

一雙眼睛,就像是一片璀璨的星空。

人眼一般只有紅,藍,綠三色。

人的眼睛裡,有三種不同的錐狀細胞。

我們眼前的色彩,就是由三個不同的錐狀細胞協同工作,透過大腦的解析和合成而成。

換句話說,人的眼睛,是看不見這個世界原本的顏色的。

一朵豔麗的花朵,在你眼中,只能是一片雪白。

楚南可以看清這個世界。

楚南凝視著這片嶄新的天地,心中暗道:“不知道,我對這一領域的理解,和南宮無明的理解是一樣的嗎?”

楚南並沒有意識到,他眼中的世界,與南宮無間所見的,並沒有什麼兩樣。

沒關係,

能領悟到一些東西,那就足夠了。

楚南一個箭步,跳上了屋頂。

進入了超凡的狀態,楚南能夠看到的不僅僅是這個世界的原本色彩,還有許多之前無法看到的事物。

比如,氣。

天地間的一切,都像是被啟用了一般。

植物也是有呼吸的,每種樹木和青草都冒出了各種顏色的氣體。

就連路邊的一塊普通的石子,都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彷彿在呼吸。

植物有生命,河流也有生命。

不過……

天空中,那恢弘而幽暗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就在楚南疑惑的時候,南宮有田走到了他的面前。

老者的臉色有些難看。

“主人,您先下去吧。”

楚南不耐煩地說道:“怎麼了,今天又不是我偷吃的。”

“不是西瓜,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兩人去了書房。

南宮有田道:“我們已經決定,討伐叛軍,由袁懷玉統帥,八萬禁軍,由兵部右侍郎,袁懷玉統領。”

楚南淡淡應了一聲,安靖帝倒向左黨,這一點他早在被趕出朝的時候就已經猜到。

至於左翼,恐怕也只有袁懷玉才能做到這一點。

“八萬御林軍,這可是皇上的手筆啊。”

關成皿說自己是一萬人,其實是誇大了。

也許曾經有過,

但,自從關岳戰在合肥之後,皇帝陛下就已經將關家軍分割開來,將原本的軍隊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重組。

二十多年的時間裡,關家軍兵分四路,兵分四路,兵分四路。

關岳手下的諸將,或改換門庭,或歸順皇帝,或被革職,或被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