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聽到秦玄的解釋,吳曼凝也是明白過來,秦玄為什麼會對麻衣術一脈如此的熟悉,原來竟然是學習過麻衣術。

雖然秦玄並沒有真正拜入麻衣術一脈,但至少也算是麻衣術一脈的記名弟子,是以才會對麻衣術一脈如此的瞭解。

吳曼凝看著眼前的秦玄,一臉感慨道,“難怪秦先生在風水之術上有如此造詣.”

雖然吳曼凝不知道麻衣術一脈在風水界屬於什麼層次的門派,但對方在古代能夠被帝王看重,又敢以一己之力拯救大夏,這絕對不是普通門派敢做的事情。

麻衣術一脈能夠做到這些,至少也是風水界最頂尖的門派之一,秦玄學習過麻衣術,在風水之術上有如此造詣,也就不足為奇了。

秦玄聞言,卻是淡然一笑,並沒有過多的解釋,他的風水之術造詣,可不只是因為麻衣術一脈,更為重要的是因為神農經的緣故。

不過神農經乃是秦玄的根本,哪怕是面對吳曼凝,秦玄也沒有透露出來的意思。

吳曼凝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看向秦玄道,“秦先生,藥廬已經按照你的要求裝修好了,你還有什麼安排嗎?”

本來關於藥廬的事情,吳曼凝是打算晚餐的時候和秦玄說的,但因為李長河兩人到來,加上之前一直談論麻衣術一脈,她都快差點忘了這件事。

“藥廬已經裝修好了?”

秦玄一怔,不過想到這是吳氏集團幫忙裝修的,有如此進度倒也不足為奇,因此很快便是恢復過來。

略微思索了一下,秦玄嘴裡緩緩說道,“這兩天我會讓人將藥材送過來,待得藥材到齊之後,便可以開業了.”

“秦先生要準備開業典禮嗎?到時候我們吳家可以邀請一些江南省的名流到場,慶祝秦先生藥廬開業.”

吳曼凝看向秦玄。

藥廬開業,在吳曼凝看來不是一件小事,雖然秦玄在江州市上流社會已經有了一些名聲,但若是能夠趁著開業的機會,將江南省的名流邀請過來,勢必能將藥廬的名氣一次打響。

秦玄聞言,卻是微微搖頭道,“不必了,藥廬本就是為普通人而開設的,要的是見眾生,而不是專門為權貴治病.”

如果只是為權貴治病,秦玄根本沒有必要開設藥廬,就像當初秦玄在九巖山的藥廬,山村之中哪有什麼權貴?秦玄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藥廬的名氣有多響亮,他要的是實實在在的治病救人,見眾生煉心。

吳曼凝先是一怔,接著點了點頭,既然秦玄不想大肆宣傳,她自然也不會逆秦玄的意思。

秦玄聯絡了之前為藥廬供給藥材的商販,讓對方將藥材送到藥廬,至於為藥材分門別類的事情,他則是直接交給了李思琴,這也算是對李思琴的一種考驗。

別看常用的藥材,只有五六百種,但這五六百種之中,卻又有極常用和較常用之分,該怎麼分門別類,本身對於中醫就是一種考驗。

如果不是行醫多年之輩,光是將這些藥材分類,都是一個不小的工程,而這件事秦玄也明確告訴李東陽,讓他不要出手幫助李思琴。

畢竟李東陽行醫數十年,本身就是國醫聖手級別的任務,將藥材分門別類對於他而言,絕對是小兒科。

就在秦玄這邊為藥廬開業做準備的時候,江州市一傢俬人會所,一名青年正摟著兩名年輕靚麗的女子在包廂內狂歡。

玩膩這兩名女子之後,青年又換了新人,直到午夜十分,有些疲憊的青年,才停了下來。

一名幹練的中年男子來到包廂,看向沙發上裹著半身的青年,面色恭敬道,“陳少,你要的訊息,調查到了.”

若是秦玄在這裡,必然能夠認出,眼前的青年不是別人,正是陳家三公子,陳修。

今天乃是陳修禁足結束的日子,於是來到了會所狂歡,慶祝自己重獲自由。

不過重獲自由的陳修卻並沒有忘記,這段時間被禁足的日子,更加沒有忘記,是誰害得他被禁足!秦玄!略顯疲憊的陳修眼中閃過一抹精芒,看向來人道,“他最近在做什麼?”

“秦玄似乎要開一家藥廬,前期的準備已經差不多,應該就是這兩天開業了.”

來人連忙開口道。

“藥廬?開業?”

陳修嘴裡冷冷一笑,看向來人道,“你說這開業變關門大吉如何?”

“陳少,老爺子說過,最好不要去招惹那秦玄.”

來人臉色微變,他可沒有忘記自己前任的下場,因此陳修的吩咐他雖然照辦,但去招惹秦玄,他卻還是變得猶豫起來。

“誰說本公子要去招惹他了?”

陳修看了一眼來人,語氣平靜道,“大夏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更加不缺病人!”

“你說那些身患絕症的病人,若是知道有一位神醫能夠治好他們的病,他們會不會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若是這些病人最終都難逃一死,你說那些家屬,會不會去找這位神醫的麻煩?”

陳修看向來人,臉上滿是笑容,只是那笑容深處的寒意,卻是沒有絲毫的掩飾。

咕嚕!來人嚥了咽口水,即便是他,也不得不佩服,陳修的計策十分的高明。

這件事甚至不需要他們怎麼出面,只需要暗中將訊息透漏給那些身患絕症的病人甚至家屬即可。

“公子好手段!”

來人一臉佩服道。

江州市上流社會,都以為陳修是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敗家子,但經過這次的事情,來人卻不敢小覷陳修。

或許是這段時間的禁足,讓陳修有了一些變化,竟然能夠想出如此高明的計策來。

陳修看向來人,語氣冰冷道,“好手段還不去辦事?我可不想他開業的時候,連病人都沒有!”

“是!”

來人連忙點頭,旋即退出了包廂,去安排起來。

畢竟秦玄的藥廬,就是這一兩天便要開業,他們不想此事牽連到自己,便需要暗中行事,還需要時間去發酵。

因此留給他們的時間並不多,如果不能儘快行事,很可能秦玄開業的時候,根本出現不了陳修想要看到的局面。

包廂內,陳修眉頭一挑,面色陰沉道,“秦玄,接下來,我們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