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縣令衝梁梟輕輕的甩了下頭,示意梁梟跟他一起走,給人家倒地方。
夫人哀怨的瞪了一眼關縣令,那眼神充滿了無助和怨恨,雖然夫人也是如狼似虎的年齡,渴望雨露的沐浴。
可是這賈老二也是太讓女人反胃,如果把他形容成癩蛤蟆,一點都不為過。
這個傢伙不但滿臉的疙瘩,還冒著白尖,而且長的讓人看著就吃不下飯,扁鼻豁嘴翻翻眼。
特別是人那豁嘴,牙齦都露在外面,說話還直漏風,胖的簡直像頭豬,一身的肥肉。
就這形象,就算女人想男人,見到他之後,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只剩下了噁心,然後就想躲開。
夫人就是這種感覺,看到縣令那個窩囊的樣子,連個屁都不敢放,就趕緊給人家倒地方。
明顯就是把她送給了賈老二她不生氣才怪,看到梁梟也跟著走出去,恨得他咬牙切齒,這一家的男人真是都是沒用。
賈老二看看他帶著來的師爺覺得也礙眼,於是說道。
“你跟他們一起去,一定要抓幾個回來,那意思很明顯,讓師爺跟著關縣令去,讓他晚點回來。
畢竟這種事讓關縣令看著也不好看,還是眼不見為淨吧,關縣令出去也是裝模作樣的召集人馬。
然後騎上高樓大馬,帶著梁梟向大門外走去,梁梟跟著關縣令都感覺窩囊。
尤其當他跟著關縣令往出走的時候,夫人那哀怨的眼神還順帶著瞪了他一眼,對男人那種失望一言表。
梁梟覺得枊金花平時對她真不錯,看他的眼神也不一樣,說白了,有種勾魂的感覺,默默含情。
梁梟自然心裡明白,枊金花也是喜歡上他了,這也很正常,畢竟都是人,男人喜歡靚麗少女,那麼美少婦自然也喜歡小鮮肉。
這是很正常的,況且沒用的關縣令已經成個擺設,聽說兩個人都已經分床睡了,梁梟騎著馬,跟著關縣令後邊,走出去不遠便捂著肚子說道。
“哎呦,大人,我的肚子突然疼得厲害,實在是不行了,我得回去躺一會兒,還請大人見諒。”
關縣令也不知道梁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看到梁梟捂著肚子,喘著氣好像是很痛苦的樣子。
於是擺擺手說道。
“那你回去吧,找大夫看看,謝大人。”
梁梟一轉馬頭,又回到了大院裡,他不敢遲疑,直接奔大廳走去,而此時大廳已經沒有人了。
賈老二看到關縣令走了之後,便直接對夫人提出,要夫人的回房去唱,說那樣的話,聽著更有情趣。
枊金花一個婦道人家,怎麼敢違拗高高在上的賈老二那可是知府的親弟弟。
其實跟知府沒啥區別,並且也是護城校尉,他只要一個不高興,就能夠讓她人頭落地。
夫人只能忍著反胃的感覺,順從的帶著賈老二走進了他的閨房,一進到枊金花的閨房,賈老二就高興了。
枊金花只能趕緊的清了清嗓子給他唱起來,沒想到他這一唱,那甜美的聲音讓賈老二更加的如痴如醉。
跟著手舞足蹈,也輕輕的唱起來,一下就進入了狀態,越發的得意忘形。
梁梟在門外,透過門縫看著李面,覺得枊金花還是不錯的的女人,沒有因為對方是高高在上的權貴就趨炎附勢。
他總是巧妙的躲開賈老二想用唱戲穩住賈老二把賈老二哄高興了,然後不要再欺負她。
可是賈老二已經是遇到欲罷不能,最後急不可耐的向枊金花撲了過去,直接把枊金花撲倒在床榻上。
“大人,你想幹什麼,別這樣,我可是關縣令的夫人,畢竟關縣令也是朝廷的命官,這樣不太好吧。”
“哎呀,妹子,這有什麼好不好,我太喜歡你了,我對你真是相見恨晚,你還是跟了我吧。
我會給關縣令補償的,我還要給他提拔一下,你就先滿足我吧,日後我把你帶到府裡,天天我們一起唱。
況且我聽說關縣令已經那方面不行了,根本也滿足不了你,你一定很想吧,快來吧,不要再裝了,不要再不好意思了。”
賈老二一邊嘴裡胡亂的說著,一邊迫不及待的開始撕扯枊金花的衣服,興奮的滿臉通紅。
枊金花被賈老二身上的臭味燻的哇的一口吐出來。
然後用手阻擋的賈老二。
“快放開我,我真的不行了,我快受不了了,他已經是噁心的受不了了,連連吐了幾口都噴到了賈老二的臉上。
這下可把賈老二那給氣壞了,平時不管怎樣,沒有女人敢反抗他,他只要看上下屬誰的婆娘,下屬就得乖乖給他給他送來。
那婆娘更是不敢反抗,還得要陪著笑臉把他伺候好了,否則的話不是擼掉職位的問題,很可能會被砍了腦袋。
若是冒犯了他,那就是全家問斬了,這枊金花不但不賠著笑臉好好的伺候他,還推搡他,竟然還吐了他一臉一身。
這一下賈老二可氣急了,抬手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大耳光,直接給枊金花雪白的小臉上扇出滿臉的紅印子。
兩個人的聲音就把隔壁的關若冰給驚動了,關若冰立刻從隔壁向她的母親房間衝過來。
梁梟立刻用隱身術閃到了一邊,關若冰衝進房間之後,看到賈老二壓在他母親的身上。
竟然還狠狠地扇他母親一耳光,當時大小姐脾氣就上來了,她也不認識這個傢伙,也不管他是什麼知府的弟弟。
關若冰平時也是練個三腳貓的功夫,因為這丫頭喜歡釣魚打獵,喜歡騎馬,要比普通的文弱的小姐體格強健的強健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