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咔嚓咔嚓的響聲不絕於耳,一聲聲慘叫聲比野獸還要撕心裂肺,這一股流傳的突厥簡直倒了八輩子血黴。

做夢都想不到,遇到的就是南梁太子本尊,眨眼也被砍的七零八落,抱頭鼠竄。

突厥人本性像藏獒一樣,戰鬥起來就像化身成野獸,不死不休,哪怕是馬刀砍掉了,也會撲上去用牙咬。

這幫人都是天生的野蠻兇狠,可是被梁梟殺的已經嚇破膽,頭一次見到突厥人扔下馬刀,轉頭就跑。

大突厥箱瘋了一樣,掄起馬刀向梁梟猛砍過去,他非常清楚,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梁梟是不會讓他跑掉的,況且他也看到了梁梟的速度快如閃電,他想跑就跑不掉了

所以他簡直就像化身成一頭野獸,瘋狂的向梁梟一頓猛砍,想把梁梟砍倒在地上。

可梁梟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左躲右閃,躲過他的刀鋒

大突厥剛才被手雷已經震傷了這樣的戰鬥力大打折扣速度也慢的頂多是個化境的速度

最後被梁梟一刀砍在他的胳膊上。

“啊!”

大突厥慘叫一聲,頓時讓胳膊鮮血淋漓,這個傢伙嗷嗷的叫著。

“你個小犢子,老子非把你剁碎了不可。”

話音剛落,後背正連挨幾刀,旁邊的一個手下痛苦的看了一眼大突厥,嘴裡喃喃道

“你這是要把人家剁碎了,還是要讓人家把你剁碎了,實在對不起了,跟你混沒前途。”

剩下的最後一個手下轉頭也跑,大突厥再次氣瘋了,他手下從來就沒有扔他在戰場上跑過。

這回全都被梁梟殺的嚇破膽,梁梟一出手就報廢了十多個,剩下六七個全都嚇得跑沒影。

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梁梟的刀又化成一片殘影,大突厥感覺無數把刀向他砍了過來,一時間手忙腳亂,不知道該如何遮擋。

一時間,他身上中了十多刀,渾身鮮血淋漓,疼得抽搐不止。

“有本事你砍了我,有本事你砍了我。”

大突厥嗷嗷的叫著,掄著馬刀左劈右砍,視線越來越模糊,已經失去了攻擊目標。

梁梟像鬼魅一樣,一會兒出現在他眼前,當馬刀向他砍過去的時候,梁梟眨眼不見了。

瞬間,大突厥身上又被砍了好幾刀,就這樣,被梁梟砍的體無完膚,渾身是血。

這一下徹底成了樹林紅人,把旁邊的美少婦和幾個丫鬟看的目瞪口呆,張個小嘴兒,都忘了呼吸。

最後,梁梟突然繞到他的背後,刷刷又是幾刀。

大突厥只感覺到大腿的神經被砍斷了,瞬間失去知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下。

後悔自己不應該說給梁梟碎屍萬段,他感覺梁梟這個傢伙報復心真強,他只是說了一句碎屍萬段。

結果梁梟真把他給碎屍萬段了,大突厥不停的抽搐者,鮮血混著白沫的從嘴裡流了出來。

他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眼前的一切景象都在晃動,還有那個美少婦那身材好豐腴呀,真饞人,可惜死到臨頭也沒有最後能夠享受一下。

剛想到這裡,就聽咔嚓一聲,大突厥的眼皮像帷暮一樣,沉重的落了下來,腦袋直接飛上了空中。

在空中翻了幾個滾,咚的一下,落在了少婦的面前。

把少婦嚇的尖叫一聲,連連後退,撲通一屁股坐在地上,梁梟上前伸出手,把少婦拽起來。

“對不起大姐,嚇著你了,你沒事吧。”

美少婦已經嚇得渾身顫抖,緊緊的握著梁梟的手,就像握住救世主一樣,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撲通一下,跪在梁梟面前。

“謝謝公子救我,要不是公子的話,這幫傢伙一定會把我……”

梁梟笑了一下,把少婦扶起來,少婦已經腿都軟了,順勢偎在梁梟身上。

“公子想讓我怎樣報答你。”

梁梟一看這美少婦長了一雙桃花眼,天生的嫵媚,還透著那麼一絲放蕩不羈,一看這個美少婦就不是個安穩的女人。

就是喜歡搞出一些風流韻事的女人,如果這個美少生在前世,保證妥妥的花邊女人,每天都會有風流韻事。

“大姐,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大姐家在哪裡,一會兒我送大姐回去,不過我現在要在這看著他們把護城河修好。”

“沒事,大姐不著急。”少婦立刻笑眯眯的說道。

“不著急啊,現在你身邊是最安全的,有你陪著我,我就什麼都不怕了,不知道公子怎麼稱呼。”

“我叫梁大”

少婦頓時臉色一變。

“梁大,難道你就是大小姐的小男人。”

梁梟愣了一下,點點頭。

“是啊,大小姐是我的婆娘。”

幾個丫鬟頓時也都驚愕的變了顏色,一個大丫鬟走上來說道。

“這麼說就是你殺的大油豬。”

梁梟又愣了一下,這幾個女人怎麼會知道他殺了大油豬。

對了,大油豬的家丁跑回去,應該這個風聲出去了,想抵賴也沒有用了。

於是點點頭。

“沒錯,是我殺的。”

大丫鬟一指美少婦對梁梟說道。

“你知道我們娘子是誰嗎,我們家娘子就是大油豬的老婆。”

什麼,梁梟心裡咯噔一下,自己竟然親手把這個美少婦變成了小寡婦。

這下可壞了,真是冤家路窄,這麼大個世界,這幫突厥人怎麼就把這個小寡婦抓到他面前來了

雖然大油豬可恨,但是梁梟看到這個美少婦卻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女人,只不過有點水性楊花。

但是臉上還透著一股善良和溫柔的氣質,面由心生,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什麼狠毒刁蠻的婆娘。

甚至還沒有大小姐兇狠,頂多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善良女人。

梁梟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

“姐姐,你聽我說,是大油豬想要欺負我的小姨子,然後又想殺掉我……”

還沒等梁梟說完美,美少婦突然用小手輕輕地捏了一下樑梟的手。

梁梟感到一股曖昧,瞬間襲便全身。

美少婦莞爾一笑。

“不用說了,他什麼德性,我早就有耳朵,況且我跟他還沒有實質性的婚姻。

他屬於強行娶的我,雖然把彩禮都送到我們家了,但是當時因為我生病了,拜不了堂,也入不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