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迪絲和小姨看了大小姐一眼,都是各懷心事。
大小姐相比她兩個妹妹顯得要呆板一些,沒有兩個妹妹那樣機靈。
沒等芙蕾迪絲說話,小姨在一旁說道。
“這種事也不能由你媽媽來做主,還要看梁大會選誰,這不是強求的事。”
大小姐,任性的撅了一下就說道。
“既然這樣說,那今晚我就去問問梁大,他到底想娶誰?”
說完之後,手掐著小細腰擺出了一個顛倒眾生的性感小知識。
大小姐自然有她的自信,雖然兩個妹妹比她機靈,但是要論大,誰也沒有她大。
深溝險壑傲視天下。
這下小姨有點著急了,擔心梁梟會架不住大小姐的主動,於是說道。
“這種事不好直接問出口的,你讓人家怎麼回答,過幾天自然就能看出來了,你千萬不要著急。”
大小姐有些鄙夷的笑了一下,說道。
“恐怕某些人比我還著急吧。”
大小姐這話本來是衝小姨說的,他看到小姨一見到梁梟就風情萬種的賣弄風情,這讓她心裡非常不爽。
她認為梁梟明顯就是他們三個姐妹的菜,沒想到小姨也跟著躺著趟渾水。
他這話雖然是說小姨,但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芙蕾迪絲不禁有點兒掛不住,她是做賊心虛,還以為是大公主在說她。
芙蕾迪絲是非常信仰神的,認定梁梟是神的化身,所以對梁梟芳心大動。
有些控制不住的對梁梟的愛慕,還以為是被大女兒看出來了。
於是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怎麼說話的,沒大沒小的。”
其實大小姐從芙蕾迪絲的眼神中眼看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那眼神看梁梟時,火熱火熱的,不能不讓人懷疑。
這些女人不像前世那些女人那樣含蓄靦腆,這些女人話都可以直說。
所以大小姐也是毫不留情的說道。
“媽媽,你幹嘛要多心呢,我又沒說你,你願意怎樣,我們做女兒的能管得了你嗎,只不過長輩跟晚輩搶男人,傳出去會讓人家笑話的。”
這下芙蕾迪絲受不了了。
“你胡說八到時,你以為大巫師是普通的男人嗎,他是神的化身,我每次看到他就像看到神一樣,所以我的眼睛才會火熱,這是對神的一種敬仰,是控制不住的崇拜,你不要褻瀆了神明。”
小姨佩服的看了一眼她的姐姐,還覺得還是她的姐姐更加的高明,關鍵時刻用神來做擋箭牌。
就算做出苟且之事,都不會有人說三道四。
於是立刻在旁邊跟著說道。
“是啊,我也控制不住,看他眼神時候就會變得炙熱,彷彿看到了神明一般。”
畢竟那時候的人都非常信神的,一拿神來說事,立刻會升華到一個高度,不敢胡思亂想了,生怕褻瀆了神明。
大小姐也沒話說了,梁梟確實是像神的化身一樣,威風凜凜的騎在野牛上,那不是凡人能夠做到的。
只是他們不懂再瘋狂的野牛,也怕被戴上鼻環,畢竟他們那時候還沒有上生物課。
也看不到人與自然之類的節目,不懂野牛鼻子的作用,就會一味的相信神。
解釋不了的就拿神說事,梁梟就這樣在這些女人的眼中成了神。
所有的女人都想讓梁梟成為自己的守護神,一聲家庭爭奪戰不可避免的先發生了。
梁梟自己還不知道,他腦袋裡想的是,先去弄鱷魚,還是先去抓海豚,他的玩性已經完全被三小姐給勾起來了。
覺得玩才是第一位的,至於打仗,對他來說簡直已經像兒戲一樣,根本不在話下。
就這一群愚昧的薩克遜人,根本不值得他費腦筋,他現在經歷過這麼多次戰鬥,對於打仗他已經遊刃有餘。
心中十分有把握,常年的征戰讓他失去玩的快樂。
本來就沒有了網路,和遊戲,這對前世的騷年來說,簡直是莫大的痛苦。
必須要用其他的遊戲來彌補一下,他感到三小姐特別會玩,總能有一些靈犀古怪的想法。
並且她的玩法也充滿了挑戰性和刺激,這挑起了梁梟的玩性。
梁梟耀武揚威的騎著野牛進了城堡,城堡內的戰士和百姓都沸騰了。
夾道歡呼。
“大汙師威武!大巫師威武!”
有一些虔誠的人跪在地上求梁梟的賜福,這幫人都把梁梟視為神的化身。
可憐的公主被擠在人群中,不停地向梁梟招手叫喊。
“你倒是帶上我呀,野牛那麼大,再騎兩個人都可以,你拉我一把。”
說實話,梁梟對公主不大感興趣,雖然她也非常漂亮,性感火辣。
可是她滿腦子裡想的都是怎麼當上首領,一點也不會玩,跟她在一起死氣沉沉的,沒勁。
所以梁梟對她視而不見,覺得公主這樣的女人只配給他洗腳。
並且洗腳都不可能洗出什麼花樣來,嚴格的說,就是連洗腳都不配了。
他喜歡三小姐這樣的女孩,能夠陪著他玩,更可憐的是拉西和村裡帶來的那些女人。
都已經被伊蕾娜粗暴的禁止靠近梁梟,她當然也希望梁梟從她們姐妹中選一個作為相好。
不可能給別的女人接近梁梟的機會。
梁梟騎著野牛在城堡裡招搖過市,耀武揚威的轉了一圈之後才回到芙蕾迪絲的家。
把野牛拴好之後,吩咐一個精明的下人,好好看著,不要不許給喂任何飼料和水。
就是餓著渴著它,還不允許野牛睡覺,只要野牛一睡著就要把他驚醒,他要用熬鷹的辦法徹底馴服野牛。
野牛就這樣被折騰服了,當野牛又渴又餓到極點時,梁梟才給他喂一點水和飼料,野牛遍懟梁梟的好感度提升了一些。
漸漸的,野牛允許梁梟摸它的腦門,在靠近它的時候也不再亂踢亂蹬,最後,徹底被馴化。
每次梁梟走到野牛邊上都要帶一些飼料,親自喂野牛。
晚上芙蕾迪絲親自為梁梟安排了房間,這房間竟然是她男人生前睡的房間,緊挨著芙蕾迪絲的房間。
三小姐說話從來不經大腦,有點童言無忌,張嘴說道。
“媽媽,你怎麼能讓他睡我爸爸的房間呢,本來她就想當我爸爸,還讓我管他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