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馬被推到了神殿前,開始隆重的驅邪儀式。

此時的木馬在大西國人的眼中,已經成為了邪物,必須有德高望重的大祭司進行洗禮驅邪。

梁梟看到肥胖的大祭司穿著華麗的聖衣,帶著一眾教徒,在木馬前面唸唸有詞。

又是向木馬撒聖水,又是禱告。

梁梟心裡暗笑。

“弄這些玩意有用嗎?老子就是神,你們的生死都由老子來決定。”

隆重的祭祀足足折騰了一個時辰才算結束,而後就是舉國歡慶。

由國王親自宣佈歡慶勝利,城裡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高呼聲。

“國王萬歲,國王萬歲!”

戈雷大帝立於高高的宮殿上,享受著萬民的歡呼。

他曾經打過無數的勝仗,感覺這一次勝仗勢最有意義的,因為他打敗了被當世稱之為神的南梁太子。

國王派出了船隻跟著南梁的船,監視南梁的船離開。

但是他的船一直沒有回來報信,他不知道他的船早已經被梟衣衛給幹掉了。

戈雷大帝也是被勝利衝昏了頭腦,雖然派出去的船一直沒有回信兒,他也並沒在意,而是喝的酩酊大醉、

手下計程車兵更是見到酒就沒命,守城計程車兵也是喝的東倒西歪。

大鐵腳更是認為他們幾百顛撲不破的防禦,沒有人能夠破防,就算南梁太子用爆炸罐和掃雷也沒有能攻克,完全可以高枕無憂。

這個傢伙也是摟著一群女人。喝的爛醉如泥。

到了半夜時分,女王實在熬不住了,再梁梟耳邊說道。

“差不多了,你看他們都睡著了,街上人也是東倒西歪的睡著了,我們下去吧。”

梁梟搖搖頭,只悄聲說了一個字。

“等。”

外面已經完全靜下來此時,能夠清醒的人實在是不多。

即便是站崗計程車兵也是東倒西歪,能夠站立的也都是半醉不醉的眯著眼睛,一會兒醒一會兒睡,那樣子十分煎熬。

梁梟搖搖頭。

“不要著急,等到快要天亮的時候再在動手。”

梁梟知道,根據生物鐘,人在這個時候是最困的,大腦都已經進入深度睡眠,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如果一旦偷襲不成功,就會有生命危險,因為木馬裡只有100來個梟衣衛。

如果一旦不能裡應外合,開啟通道。

這些人都會被困死在城裡,梁梟在等待黎明前的黑暗。

那個時候人睡的是最死的,天也是最黑的,他要等到那個時候,神不知道鬼不覺的下手。

女王緊緊的把梁梟摟在懷裡,她感到這個男人真的是不可思議,總是能把不可能的事變成可能。

梁梟感覺到女王的溫暖,在她香軟溫暖的懷抱中,無比的舒服愜意。

輕輕地捏了一下女王雪白柔軟的小手,悄聲道。

“一個時辰之後叫醒我。”

然後便睡了過去,只是梁梟感覺已經勝券在握,大局已定。所以才會感到無比的疲勞和睏倦。

他只想睡一覺,醒來之後攪個天翻地覆。

所有的梟衣衛都緊張的盯著梁梟,他們無法想象梁梟在這個時候竟然能睡得著。

這個人的內心得有多強大,這就等於睡在敵人的心臟。

這幫被稱之為地獄使者的梟衣衛也是跪了,見過膽大的,沒見過膽這麼大的。

其實他們不知道,梁梟是真的累了,真的困了,實在堅持不住了,畢竟他也是個孩子。

接近黎明時分梁梟做了一個夢。

竟然夢到了前世,夢到了小時候在農村的姥姥家偷吃東西。

好在天已經黑透了,四周一片漆黑,遮擋了他的尷尬。

女王輕輕的在他手上打了一下,嬌嗔道。

“都睡著了,還不老實。”

梁梟豎起耳朵聽了聽,外面萬籟俱寂,彷彿整個大地都睡著了,梁梟低聲下令道。

“行動。”

“諾。”

老奎悄無聲息的開啟了木馬肚子上的暗門,把繩索放了下去。

梟衣衛一個接一個,順著繩索無聲的滑了下去,這幫人的隱身術可不是蓋的。

像片羽毛一樣輕輕落地之後,便消失在黑暗中不見了蹤影。

梁梟自然也是會隱身術,和女王一到向城門口摸了過去。

城門口的火把還在亮著,不過一眼就能看出來,火苗已經有些微弱的快熄滅了。

站崗計程車兵好像感到已經快天亮了,沒有必要再把火調的更亮,況且這幫人也都喝了不少酒。

認為南梁軍已經走了,緊繃的神經完全放鬆下來,沒有半點兒警惕。

站崗的也是抱著長矛,依靠在城牆上睡著了。

身穿勁衣的梟衣衛像鬼魅一樣出現在這些士兵的身後,悄無聲息的把在站崗計程車兵全都給抹了脖子,輕輕地放倒在地上。

偷襲非常順利,幾十個站崗計程車兵眨眼的功夫全被撩倒在地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梁梟看到這邊隧道的門,心裡暗想,如果不是用這個木馬計進到裡面來開啟這門,從外面硬往理攻的話,這門根本攻不開。

這裡住著上千弓箭手,只不過此時都已經在堡壘中睡著了。

然後這裡有個大瀝青池子,裡面裝滿了瀝青。

還有可以加熱瀝青的大鐵鍋,如果用箭矢擋不住,他們就會用瀝青,用火燒,所以根本衝不進來。

梁梟和女王帶著十幾個人快速透過隧道,來到城門。

城門還在修補中,此時工匠們也都已經因為喝的太多酒,睏倦不支,東倒西歪的睡著了。

站崗士兵更是睡得呼嚕震天。

梟衣衛在城門口發出訊號,隨後,在城門的周圍,十萬梟衣衛像鬼魅一樣冒了出來!

悄無聲息的向城裡湧去,緊隨其後的是從海上返回來的鐵甲軍。

當幾十萬鐵甲軍在城中組成了馬其頓方陣,開始全面進攻的時候,大西國的人才如夢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