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在窗戶紙上和那個靚麗的身影仍然沒有什麼反應,仍是在靜靜的看著他。

梁梟又誠懇相求了幾句,可是裡邊的女人仍然沒有什麼反應。

無奈之下,梁梟只能把金子放在窗臺上,然後說道。

“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了,你繡鞋吧,我把繡鞋給你掛回去。”說完之後又稍微等了一下。

見裡面的女人仍然沒有什麼回應,便轉身向外走去。

當他快走出大門口時,突然後面傳來吱呀一聲門響。

房門拉開一條縫。

梁梟站了下來,轉回頭問道。

“請問姐姐,你有什麼事讓我幫忙嗎?”

門縫又拉大了一些,隱約能看到一張瑩白如玉的俏臉,和一雙含羞帶媚的大眼眼睛。

乍一看,有點像南梁女孩,再看又有點像大西國女孩,憑直覺,這應該是個混血女孩。

女孩軟綿綿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麻煩你把繡鞋給我送回來吧,我不想再掛了。”

梁梟一聽覺得很奇怪,搞不懂女孩兒是什麼意思。

於是轉頭不急不慌地走回到房門前,非常禮貌地把繡鞋遞到女孩兒手中。

“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女孩搖搖頭道。

“沒有了,謝謝你。”

“那好吧,你關好門,我走了。”梁梟說完之後,轉身向外走去,毫不拖泥帶水。

當他再次快要走出院門的時候,女孩軟糯的聲音又從背後響起。

“你回來。”

梁梟停下腳步,轉回頭向左右看了一看,沒有其他人。

然後指著自己問女孩,“你是叫我回來嗎?”

“是的。”女孩點點頭。

梁梟只能又走到閥房門前。

女孩指了一下窗臺上的金子,說道。

“把你的錢拿走,我不要。”

梁梟心想,既然她連屋都不讓進,確實也沒有必要給她錢,咱也不是自作多情的舔狗。

於是走到窗臺前,拿起金子又裝回兜裡。

再次衝女孩道別後,向門外走去。

這次他覺得應該沒什麼事兒了,便走的比前兩次略微加快了速度,想出去趕緊再找個潛伏的地方。

沒想到剛走到大門口,身後又想起女孩兒軟軟糯糯的招呼聲。

“喂,你不是想在這借宿嗎?”

梁梟轉回頭看了女孩一眼,然後莫名其妙的點點頭,“是啊。”

“那你回來吧,我可以留你在這借宿。”

梁梟內心一陣高興,但是看到女孩兒緊張的嬌軀微微有些顫抖,好像很害怕的樣子,便有些於心不忍。

自己借宿的目的是要藉機殺人,這女孩兒如此的膽小,別再牽連或者嚇到她,還是算了吧,大不了找別的地方潛伏,頂多就是暗殺的難度大了一些。

想到這,於是對女孩說道。

“你一個人在家嗎,女孩點點頭,是啊,我媽媽掛的繡鞋,她說出去一會兒就回來,可是我等了她一個多時辰,她也沒有回來。”

梁梟頓時有些懵逼,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那繡鞋到底是你媽媽給她自己掛的,還是給你掛的?”

女孩兒一陣小臉羞紅,然後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生,聲若蚊蠅的說道。

“是給我掛的,因為我已經到了出閣的年齡,今天是我的成人禮,本來是媽媽要陪著我,可是她天剛黑就被一個姐妹叫走了,到現在也沒回來,只留我一個人在家,所以才不敢給你開門。”

梁梟頓時全明白了,怪不得這女孩不敢給他開門,原來還未經世事。

沒有她媽媽的陪伴,當然會害怕,所以才遲遲疑疑,猶豫不決。

梁梟看了一女孩一眼,憐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對女孩友好的笑了一下,說道。

“既然是這樣,我就不進去了,你還是插上門,等你媽媽回來吧,晚安。”說完後,轉身向外走去。

沒想到女孩兒在身後著急地說道。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嗎?”

梁梟頓時愣住了,這個靦腆的女孩兒,能說出這樣的話,得需要多大的勇氣?

看來她是真著急了,不想讓自己走!

於是慢慢的轉過身去,對女孩露出一個真誠的微笑。

“你長得這麼好看,我怎麼可能會不想跟你在一起呢,只不過有些唐突,怕嚇到你,所以我才急於離開。”

說話的同時,梁梟才開始仔細地打量女孩。

身材苗條,曲線動人,烏黑的秀髮披在兩肩,嬌靨白裡透紅,嬌嫩的面板如羊脂玉般的潔白瑩淨。

因為此時兩人離得比較近,梁梟能清晰地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幽香,真是讓人心蕩神馳。

女孩軟軟糯糯的說道。

“既然願意跟我在一起,就進來吧,在你來之前,已經來過幾個男人了,都非常粗暴的踹門,讓我感到非常害怕,只有你沒有讓我感到害怕,我希望你能夠幫我完成我的成人禮。”

這女孩真的美得讓人心醉,觸景生情,梁梟突然想到了一首詩。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聽女孩這樣說,梁梟覺得再拒絕就不好了。

微笑著點了下頭,然後隨著女孩進了房間。

女孩又小心翼翼的把門栓插上,還向外看了看,然後不放心的問道。

“你是一個人嗎,不會有朋友來找你吧?”

梁梟道。

“我當然是一個人,不會有誰來找我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問?”

女孩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以前見到我媽媽掛繡鞋,本來是一個男人摘了繡鞋,然後還會有朋友來找,多的時候好幾個男人,我可不想像媽媽那樣。”

梁梟頓時全明白了,這女孩還沒有適應這裡的習俗。

不過這種習俗對於男人來說是天堂,對於女人來說……怎麼說呢,反正樑梟也說不明白。

就是覺得有些不太正常,如果打下這個島之後,他甚至也沒有想好,是保持原來的風俗習慣,還是把這個島也正常化?

女孩非常殷勤的給梁梟倒上一杯茶,然後軟軟糯糯的自我介紹道。

“我叫尹妮娜,能問一下,你叫什麼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