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當爹可真好啊。

就不用和她爭奪酥寶的撫養權了。

程錦澤一個抬頭就看到了媽咪嘴角露出來的笑意,心裡忍不住開始嘀咕:“媽咪看起來很是開心啊。”

只要媽咪開心就好。

酥寶也就開心了。

“媽咪當然開心,開心的是能夠擁有酥寶這麼一個乖寶貝。”

程妤沫勾了勾唇角,看著酥寶的眼神很是溫柔。

“酥寶也愛媽咪。”

說話間,程錦澤拉著程妤沫去了餐廳,在餐廳內享受著美好的早餐。

而在門口的人更是不願意離開,霍靳彧還是一副呆滯的模樣,心裡更是不可置信。

縱使不相信,還是頭一次被自已的兒子給拒絕了,親生的兒子啊!

這絕對是程妤沫和兒子說了她許多的壞話,不然的話,兒子又怎會不願意陪他回家?

還有,小酥寶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怎麼不是很明白?

聽著小酥寶說的話,難道他媽和奶奶對孩子虐待過麼,還有,程妤沫……

其實,他早就知道的不是麼,只是一直沉默不語,什麼話都不曾說,對待程妤沫也是不溫不熱。

直到程妤沫懷孕,懷孕中的程妤沫是被照顧的很好,而,程妤沫生了孩子後就連坐月子都沒有坐好。

也就是出院的那天,程妤沫直接被霍老太太以其他的理由,將她給囚禁了起來。

還不讓程妤沫與外界之人聯絡,如果不是因為身體太弱,再加上魂體不穩定。

程妤沫又怎會輕易的被人囚禁。

“不是我說,你來這幹嘛,還不趕緊回去?月兒在等你回家呢,後半夜時,月兒失眠了都。”

匆忙找來的霍夫人臉色很是不好,這又是自已的兒子,再怎麼說,總不能在這罵出口。

真的搞不懂錦彧在想什麼,這都離婚了,難不成還想著和她復婚?

不行,我可是不會同意的。

霍夫人很是不悅的看著自家兒子。

“我就不回去了,還有,媽,當初你和奶奶到底怎麼對程妤沫做了什麼,也只有你們自已知道吧。”

“還有小酥寶,老宅的事,我從沒有管過,就算管了你們也不一定會聽我的。”

“很不幸的告訴你,你的大孫子也就是小酥寶,身上的病已經好了。”

霍靳彧看著趕來的霍夫人,心裡更是煩躁不已,丟下這麼一句話,面色不愉的離開了。

只留下了霍夫人呆滯在原地。

這件事瞞的那麼隱蔽,他怎麼知道的,再說了,現在月兒懷孕了,我的大孫子也只有月兒才能生下來。

她也只認月兒生的孩子。

就算那個小賤人生的孩子好了又怎樣,誰也別想輕易的嫁進霍家,霍家也不是什麼收容所。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不可能的事。

她又怎會讓程妤沫再次回到霍家?

霍夫人神色不定的瞅了一眼元家老宅,這才準備轉身離開,還沒走呢,就看見了嚴興可走了過來。

不僅如此,嚴興可身後跟隨著七八個人,那幾個人還抬著許多的木箱子,這箱子看起來很像檀香木。

不,還不止,貌似還有黃花梨,紫檀木等等。

他們怎麼帶了這麼貴重物品過來?

難不成,這是要給她的?

接下來,算是徹底的打臉了。

“程妤沫,你在家嘛?”

“程妤沫,大師!”

只見嚴興可去敲了元家老宅的大門,這居然是送給程妤沫這個小賤人的。

該死,真的該死!

程妤沫小賤人根本不配用上這麼貴重的物品,也只有月兒適合用,再說了,月兒可是袁家的女兒。

袁家啊!那可是那個地方的人,所以,也只有月兒適合。

凌可虞心裡更加的扭曲,她就是見不得程妤沫這個小賤人過得好。

她還沒過去攔下嚴興可,就看見了開啟大門的人,一抹嬌俏的身影出現在門後。

程妤沫在聽見聲音時,就知道了來人是誰,除了嚴興可還能是誰。

“程大師,你總算回來了!”

看到程妤沫的身影時,就知道是她,嚴興可不自覺的咧嘴一笑。

“是我,好久不見。”

程妤沫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你來找我是有事麼?”

她說話的語氣一向很是溫柔。

“當然有事,程大師,這些都是我爸媽給您準備的,也有我給您準備的,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您不嫌棄就好。”

嚴興可說完側了側身,儘量的讓程妤沫看見身後抬過來的箱子。

也示意那幾個人放下箱子。

程妤沫在看見箱子時,微揚嘴角,別有意味的看著嚴興可。

“說吧,是有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精心準備了珍貴的禮物。”

她還是察覺到了嚴興可送的東西很是不簡單,之所以才會這麼問。

嚴興可抬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心裡更加的覺得程妤沫就是那裡的人。

也只有那的人,才會如此。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我有一個表妹,她去了一些不該去的地方,惹上了不該惹的……”

說到這裡,嚴興可停頓了一下。

不是他不願說,就是一想到表妹如今的樣子,心裡還是忍不住的抖了抖。

“我倒是可以幫忙,就是,我得要和我兒子說一下,不然,我突然間的離開,他會生氣的。”

話音剛落,就聽見了身後傳來一道很奶的聲音。

“媽咪,你去吧。”

聽見兒子說話的聲音,程妤沫連忙轉過身看向程錦澤。

“寶貝兒子,你怎麼出來了,不是,你怎麼穿這身衣服?”

看到兒子穿的衣服,程妤沫忍不住的怔了怔,這衣服不是老頭給他準備的麼?

再說了,現在也不是出去的時間啊,難不成,老頭聯絡他了?

“酥寶,你告訴媽咪,老頭是不是聯絡你了?”

程妤沫眉頭擰緊,緊張的看著程錦澤。

“媽咪,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師叔啊,我想去見見師尊。”

聽著兒子這麼說話,程妤沫抿緊唇瞬間沉默。

再怎麼不捨得,遲早都要說出來的。

“媽,我想出去歷練一番,不想繼續就這麼下去,歷練是遲早的事。”

去找師尊的路上,正好可以歷練一番,找到師尊後,就可以和師尊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