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在靖安帝面前得瑟一下‘看,我媳婦還是和我最親’的逍遙王爺一時間眼中蓄了淚,抱著武念亭站了起來,輕拍著她的背,道:“好了,好了,別哭了。是王爺伯伯不對,兩年都未見我們的天珠,我們的天珠長大了、更漂亮了,王爺伯伯居然都不知道。真是不襯職啊。”聲音中居然無處不透著哽咽。

武念亭仍舊緊緊的抱著逍遙王爺的脖頸,生怕他不翼而飛了似的,“王爺伯伯,天珠好想王爺伯伯,好想好想。”

“王爺伯伯也想天珠啊。”

這種時候,靖安帝不得不嘆息,對正進門的上官瀾說道:“我怎麼就沒有碰到那人販子,從那人販子手中救下天珠呢?要不然,此刻,我才是天珠最親近的人啊。”

武念亭和他不是不親近,他們中間的那種親近也不下人間的父女之情。但武念亭在逍遙王爺面前顯露的卻是小女孩的本性,這卻是父女之情濃到了極致才表現得出來的一種表現。靖安帝認定這是因為逍遙王爺佔了先機先認識了武念亭的原因。

“想必父王和天珠有話說。陛下若不嫌棄,莫若到天字二號房,瀾兒和陛下下一局棋,如何?”

想著逍遙逍遙王爺和武念亭兩年沒見,此番見面又是為了道別而來。又想著江州命案、湖州命案的事要和上官瀾交待一二,於是靖安帝點了點頭,不再打擾逍遙王爺和武念亭二人,和上官瀾出門往天字二號房而去。

出門之際,靖安帝回頭看了看逍遙王爺、武念亭二人方向,只見武念亭不再哭了,而是呆呆的看著逍遙王爺。而逍遙王爺呢,亦是含著笑看著她。他們二人就這般無聲勝有聲的對視著。突地,靖安帝覺得他們二人的側臉似乎極度相似。

“陛下。”

上官瀾的一聲喊,令靖安帝回了神。他笑著揉了揉腦袋,道:“昨夜沒睡好,今天眼都花了。”說話間,不再看逍遙王爺、武念亭方向,在上官瀾的邀請下,逕自往天字二號房而去。

天字二號房中,靖安帝一邊和上官瀾下著棋,一邊將‘老天有眼’的案情細說予上官瀾知曉,當下完第一局的時候,案子也說得差不多了,靖安帝道:“如何,三天能破此案不?”

“有點難度。”

“可我答應天珠三天後回京。”

上官瀾咬著唇看著靖安帝。

上官瀾少年成名,素來老成持重,少有在人面前顯現少年心性的一面。除卻他父王外,只怕就是靖安帝能見他這番神情了。

見上官瀾咬著唇相當委屈的看著他,靖安帝突地笑了起來,道:“你是不是認為我故意將你留在這裡破案好生生分開你和天珠,又做那種棒打鴛鴦的事?哦,對了,你和天珠暫時還算不上鴛鴦。”

“陛下。”上官瀾的眼神更幽怨了。

如果說上官瀾的長相不怎麼像逍遙王爺的話,但這神采和逍遙王爺倒真是如出一轍。

一看到友人之子露出和友人一般無二的神情,靖安帝的心便軟了下來,想起逍遙王爺所託,他道:“這樣吧,如果你三天破得了案的話我便給你記一大功,從此不再說要解除你和天珠婚約的話,如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