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想別的男人?
退婚後嫁前任他叔風吹小白菜 兔了個兔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男人聲線低沉醇厚,乍一聽,燙的耳尖發顫。
宋棉時環抱著電腦的手又緊了緊,小步走到他身前。
但,她並不熟悉車內擺設。
往前兩步,腳尖碰到什麼,直接摔了過去。
宋棉時下意識閉上眼,意料之中的疼痛卻沒到來。
有力結實的手臂穩穩扶在女孩的雙側,男人陰影壓迫感十足,她睫毛顫抖,抬起頭。
看不見,只能聽見男人輕笑一聲:“這麼激動?”
宋棉時臉登時紅了。
粗糲大掌沿著背脊漸漸往下,摩挲到纖細腰脊,又逐步向下,到了她的臀側。
宋棉時身軀下意識繃緊,忽而懷裡一空。
原來是男人拿走了她的筆記本,他托住宋棉時的臀側,往上摟了摟,她依偎進寬厚胸膛裡,坐好。
男人語氣輕描淡寫:“別跪著了,又不是過年,給不了你紅包,還是說,你工資不夠想長一倍?”
宋棉時從脖子紅到了耳尖,小聲:“想。”
聞晉挑眉,手掌向下一寸,拍了拍,“真當我的錢是大風颳來的?”
“怎麼可能,不過我不會和錢過不去嘛。”
片刻,宋棉時抓住對方的手,又靠近片刻,看不清面前的事,但好在她對人很熟悉,唇側落到他面頰,猶如小貓一樣,又輕輕舔了舔。
手肘抵著的沉峻胸膛震動,男人悶笑:“你在親哪呢?”
宋棉時唇往下一寸,忽然感受到什麼,眉心輕微跳了跳。
“喜歡我的鼻子?”他問。
宋棉時:“……”
不死心的她再一次低頭,車也跟著停下。
猛然一晃,鼻間撞上什麼,一陣痛。
捂住鼻子,她不動了,想都不用想,現在應該紅了。
男人逗弄道:“你剛剛撞到我下巴了,是不是應該扣工資?”
宋棉時握住他手,使勁搖搖頭,表示不肯。
光線變換,窗外的線投射在男人的臉上。
聞晉唇邊帶笑,背脊鬆弛靠在座椅上,雙臂虛虛搭在她身側,饒有興致盯著,小姑娘衣衫半退,圓潤肩頭往下是成熟又青澀的少女體態,她胸膛起伏,明顯氣得不輕,完全沒有發覺男人目光灼灼。
他勉為其難說:“那總該賠禮道歉吧。”
手指探入衣襬,動作充滿暗示。
宋棉時打了個顫,反應過來,後知後覺說:“你是故意的。”
聞晉也不反駁,只是無聲地看著她。
宋棉時的腿又長又細,坐在男人身上的時候,其餘風光也一覽無餘,且聞晉最喜歡她這個姿勢。
宋棉時屈膝跨過大腿,緩緩落坐。
女上男下。
她面色發紅,手卻伸了出來,抱住男人的脖頸。
一聲細微的鈴聲響起。
霎時間,單薄身子不敢動了,她下意識往旁邊看去。
是她放在衣服裡的手機在響。
聞晉按住她的肩胛骨,單臂抱進懷裡,伸手把衣服裡的手機拿出來,晃了晃,手機鈴聲更明顯了。
宋棉時也很緊張,緊張得滿臉通紅,鼻尖多了幾滴汗水。
她看不見,於是問:“聞先生,是誰打來的?”
聞晉輕描淡寫:“陳辭,要不要我幫你接?”
宋棉時心裡劃過一抹怪異的感覺,但閃得太快,一點都沒發覺,她下意識想握住聞晉的手,卻被男人緊緊捏著,同時電話聲傳來。
響起男人試探的詢問聲:“綿綿,你現在在圖書館嗎?”
宋棉時現在哪裡回答得上來,手指痙攣,吞下喉嚨的聲音都很費勁。
指尖摸索著,從上臂到脖頸,再到男人的下巴,似乎想要阻止這場鬧劇。
卻沒想到聞晉變本加厲,手指被唇齒含上,宋棉時的眼睛一瞬間瞪大,渾身戰慄。
陳辭的聲音在狹小車廂裡不斷迴盪。
宋棉時終於摸到了聞晉的耳廓,額頭碰著額頭,她低下頭,同他交換著熾熱呼吸,出聲的語調也很隱忍。
“對,我在。”
陳辭似乎察覺到哪裡不對,眉心緊皺,剛想說話,電話卻在下一刻被結束通話。
宋棉時渾身是汗,隔板不知是什麼時候升上去的,周身一片安靜。
嫋嫋事後煙瀰漫在空氣中,她雙腿發軟,只能依靠在或男人寬厚胸膛上。
思緒因為剛剛的緊張,現在有些集中不起來。
她在想,如果可以和聞先生形成穩定的關係,是不是可以給媽媽轉院。
轉到國外去,醫治的機會也大一些。
還不用被陳辭脅迫。
男人漫不經心笑了聲同巴掌聲一起響起,宋棉時頓然繃緊纖薄背脊。
“還走神?想別的男人?“
宋棉時連忙解釋,“沒有。”
男人又是一巴掌,又亮又響,“現在還會騙人了,是不是。”
宋棉時長大之後,哪裡被人這麼打過屁股,憋得臉色通紅,眼淚不自覺往下掉。
淚珠洇溼綢緞,手指攥緊,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聞晉一手夾著煙,抖落菸灰,嘖了聲。
怎麼說呢。
哭得挺漂亮的,想讓她繼續哭了。
……
過了許久,車重新開動,前往附近的商場。
宋棉時的衣服都是溼的,壓根不能看了,只能換套新的。
她身上披著男人的外套,削瘦身軀蜷縮,好像一塊讓人品嚐的漂亮糕點。
別過頭,她悶悶開口:“我剛剛在想怎麼替我媽媽轉院,沒有想別的男人。”
聞晉的手搭在她的身上,“現在的醫院不好?”
“……”宋棉時搖搖頭,現在住的醫院可謂是京市最好的公立醫院了。
可住在那裡,也意味著陳辭會拿母親威脅她。
眼睛抬起,她終於肯從外套裡出來,‘看向’聞晉,“不是,只是我媽媽病情還沒好轉,我想到國外去試試。”
聞晉撫摸著她柔順的長髮,半晌道:“過兩天會有新的醫生過去,你可以問問他,評估一下你母親的身體。”
宋棉時眼睛一亮,還想問什麼。
車窗輕微扣響兩聲,打斷他們的對話。
宋棉時從車上下來,腿都是軟的,她走回宿舍的時候,聽見有人在說醫學院會有個很帥的帥哥過兩天開學術會。
這和她沒什麼關係。
聽過兩耳,宋棉時就回宿舍了。
室友見她回來,問:“綿綿,你怎麼換了一套衣服?”
宋棉時把回來準備的理由說出來,“剛剛在馬路邊走著,被車濺了一身水。”
左右四五個小時,宋棉時也沒法乾點別的。
室友不疑有他,點點頭,“對了,剛剛輔導員來了一趟,讓你回來之後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