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孫子殺人,恐怕會引起G市的恐慌,到時候警方會介入,各大不甘寂寞的新聞媒體也會爭相的前來報道,真到了那個時候,想要找到他並且滅了他,就很困難了。

就在我和清叔毫無頭緒也毫無任何辦法的想著這件事兒的時候,黃天聯絡的那個白醫生這時候趕過來了,白醫生原來是一個女的,長得很漂亮,柳眉大眼長頭髮的,就是個子不怎麼高,但是顏值高不就行了麼?女人太高了也不是一種好處。

他們兩個打了聲招呼,然後讓白醫生看看我的情況,白醫生看看我的臉,頓時驚訝起來,驚訝地問我道:“你這臉是怎麼弄的?”

聞言,我抬頭看了看清叔和黃天,黃天干咳了一聲,說道:“這個,我朋友他是跟別人打架了,人家用棍子砸臉上了。”

唔,這個解釋倒還可以,很不錯。

“打架?”白醫生更加驚訝了,看著我的臉,柳眉一皺,說道:“這麼嚴重的嗎?”

我連忙給點了點頭,說道:“系啊系啊。”

“好吧,你這不好弄,只能讓他自己慢慢的消除了,幸虧不是內傷,要不然你這臉上的骨頭也得碎了。”白醫生淡淡的說道。

“啊?”我眉頭一挑,問道:“讓他記己慢慢消?那不痛死?”

“我會給你開點兒藥的,你每天抹上一點兒,然後吃點兒藥,會加快傷口癒合還有消腫的,對了,一會兒你得打個吊瓶,消炎的。”白醫生對我說,“你們都過來吧。”

說著,她離開了,我們幾個互相看看,連忙跟了上去。

白醫生把我們帶到了一個醫療室裡,這醫療室裡面還有一個護士在這裡,她見到白醫生,顯然是認識,打了聲招呼,驚訝地問道:“白醫生怎麼在這兒?”

“有個朋友的朋友受傷了,小芸,你去把消炎的吊瓶拿來。”她對那護士說道,又跟我指了指一張座椅,說道:“你就坐在那兒吧,一會兒我讓小芸給你打針。”

“哦。”我點點頭,坐了過去。

“你們現在這兒就行,我去給你拿藥。”白醫生說道。

“好。”黃天點了點頭,白醫生看了看他,衝他一笑,然後就離開了。

不過我看她那笑容怎麼看都感覺不太對勁啊,難道是我太過多疑了麼?

想想也是,幹這一行的有點兒什麼風吹草動的就覺得不對勁兒,實際上可能啥都沒有,聽李文道說,以前頭幾次跟鬼幹架的時候,緊張的不僅出汗,還有可能出現幻覺呢,那可真是草木皆兵。

我沒有達到過那種境界,所以也不懂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忽然,我想到了什麼,一拍大腿,因為臉疼,所以只好輕輕地說道:“臥槽,那孫子跑的時候,他的斧子還在那兒,我忘了讓你們拿過來了。”

“斧子?”他們兩個愣了愣,黃天皺著眉頭,看我這麼緊張,他也有些慌亂的說道:“那可怎麼辦?”

“沒事兒沒事兒,不就是一把斧子麼?”清叔還是很淡定的,“一把破斧子而已,還能有多珍貴,明天再去拿也成。”

“好吧。”我點了點頭,心裡還是有些擔憂,恐怕那斧子會被別人給拿走了,我覺得靠那斧子應該能夠找得到那孫子的下落。

“二位先生,那個人,哦不,那隻鬼跑了,我該怎麼辦?”黃天憂心忡忡的看著我們兩個,問道。

我看看他,清叔嘆了口氣,揹著手來來回回的踱著步子,思考著這個問題。

我悶著聲不說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也想知道該怎麼辦啊!

“沒辦法。”這時候小芸過來了,手裡託著一個盤子,清叔還在思考著踱著步子。

小芸先是給我擦了擦手,然後紮緊了皮帶,把針慢慢的插進了我的手裡面,我沒感覺到多疼,打吊瓶其實也不疼,就是有點兒刺痛而已。

她粘上針頭,然後除錯了一下滴液的速度,弄完了以後,她跟我們說了一句有事兒叫她之後,就託著盤子又走了。

“沒辦法。”等小芸走了,清叔停下了腳步,緩緩地嘆了口氣,說道。

“那……”黃天慌了神兒,連忙問道:“那我會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啊?他會不會來殺了我?”

“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清叔緩緩地說道,“這樣,一會兒王銘給你h幾張符咒,你貼在家裡,如果他來了,你就打電話讓我們過去。”

“怎麼樣?”清叔問他。

“行。”他想了想,除此之外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於是他點了點頭。

“這幾天你最好請一尊佛,還有少出門,多吃點兒姜蒜蔥之類的東西,既能壯陽,還能壯火氣。”清叔對他說道,“我店裡就有佛像,到時候我給你挑一個。”

“好好好,太謝謝你們了!”黃天聞言大喜,連忙對感激的對我們兩個說道。

“黃先生不必如此,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清叔淡淡的說道。

這時候白醫生來了,手裡提著一個塑膠袋,走進來後,她把塑膠袋放在了我旁邊的桌子上開啟,裡面有三盒藥,還有一張紙,她跟我說道:“這三盒藥有外用的也有內服的,都給你寫在這張紙上了,你用的時候看一下就行了,我在這跟你說了,你可能也記不住。”

“好,謝謝你了醫生。”我跟她說,她衝我微微一笑,客氣的說道:“不客氣。”

“我先把這個藥膏給你抹臉上吧。”她看看我的臉,跟我說道。

我愣了愣,忽然瞥見黃天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便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了?”

白醫生也朝他看去,黃天干咳了一聲,連忙擺了擺手,說道:“啊,沒事兒沒事兒,我就是看看。”

我看了看白醫生,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看了一眼黃天后,就從塑膠袋裡面拿出來了一個長條的藥盒子,開啟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個白色藥膏,擠在了手指上,對我說道:“會有點兒疼,你忍著點兒。”

我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然後把右邊的臉撇到白醫生跟前。

“你可別跟剛剛那樣殺豬似的叫了。”清叔的聲音猛不丁的飄了過來,我聽到了,頓時翻了翻白眼,這老頭,我都這樣了還要挖苦我。

“你放心吧。”我咕噥了一句,白醫生笑了笑,然後用手輕輕的把藥膏抹在了我的臉上,頓時,一股清涼的感覺從我的原本很痛苦的右臉上傳來,我倒抽了一口涼氣,緊接著就是一陣刺痛的感覺。

唔,還是很舒服的嘛,不怎麼痛。

這也可能是因為她力度很溫柔,所以我不會痛,如果要是讓剛剛那個給我消毒的護士給我弄得話,我覺摸著我能疼暈過去了。

抹完了藥膏,白醫生離開了,黃天跟我們兩個說要去外面結算醫藥費,於是也跟著離開了醫療室,聽著外面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清叔問我道:“你之前在車上不讓我問什麼?”

“啊?什麼?”我沒有聽懂清叔說的話。

“就是在火車站的時候,說到韓貝,你不是不讓我問什麼麼?”清叔對我說道。

“啊,是。”我點了點頭,明白清叔想問什麼了,說道:“不是不讓你問,是怕你問了,會尷尬。”

不得不說,白醫生給我開的這個藥膏確實挺管用的,我現在臉上感覺不到多麼疼了,也可能是我麻木了吧。

“尷尬?為什麼?”清叔問我。

“這個黃天是小三啊。”我對清叔說道,“韓貝早就和這個黃天有姦情了,但是她老公並不知道,她和這個黃天很早就開始計劃著要殺了她老公,然後把錢全都給她自己了,畢竟他們又沒有孩子,上次叫我們去給她幫忙,我們雖然說解決了事情,但是她老公卻被鬼給殺了,這樣也就幫了他們的忙了。”

h說到這裡,我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當時我們也沒想到這韓貝原來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的,當時要走的時候,我偶然間聽見她打電話了,很可能就是打給黃天的,黃天在車裡的時候,稱呼韓貝不就是稱呼女朋友麼?”

“說到底,就是一對兒姦夫淫婦。”我冷笑了一聲,說道:“沒想到這黃天長得挺斯文的,骨子裡原來是這麼樣的一個人啊,真是沒想到,人不可貌相啊!”

清叔聽完我說的,頓時驚訝起來,眉頭一皺,道:“還有這事兒,看來這黃天也不是什麼好貨色,早知道啊,就先不幫他了,直接讓鬼殺了他不就成了,這種人渣少一個就是對社會好一點兒。”

我聳了聳肩,說道:“我也挺想的,不過這不現實。”

清叔沒說話,走到了窗邊看著外面的景色,緩緩地嘆了口氣。

“怎麼,您老人家嘆什麼氣啊?”見清叔嘆氣,我樂了樂,問道。

“沒什麼,只是有些感慨罷了。”清叔看了看我,淡淡的說道。

我忽然好奇於清叔以前的感情生活了,於是便問道:“叔,我說你談過戀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