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個變tai!”慕容雪這時候忍不住了,衝那神秘人怒聲叫道:“要殺要刮隨你便,不幹那些無辜人的關係,殺了我們,一了百了!”
“變tai?”神秘人大笑,說道:“隨你們如何想我,殺了你們的話,生活可就沒有什麼樂趣了,王銘可是我的仇人,我要好好的讓你體驗一下那種痛苦。當年可是因為你,你的族人才會全部死掉,我們相比之下,我覺得還是你更變tai一些。”
我愣了愣,眯了眯眼睛,忽然問他道:“當年我做了那樣的選擇,如果換做是你,你會怎麼做?”
我為什麼會說這麼不著腦的一句話呢?因為在這世之前,那神秘人跟我說過當初我是做了一個選擇才會導致前世我的族人全都被殺掉的,所以我這句話實際上是個套,就是不知道那神秘人會不會往裡面鑽?
“什麼?你……”神秘人聞言,顯得很驚訝,答非所問道:“難道你已經想起來了?”
我冷笑了一聲,沒有說什麼。
神秘人沉默下來,慕容雪已經扶著李文道退到了我的身後,他們兩個看向我的目光有些驚訝。
那神秘人在沉默後,開口淡淡的說道:“如果當初是我,我不會帶著一個沒有什麼用的女人走。”
一個沒有什麼用的女人?我愣了愣,但是緊接著就又恢復了常態,表面上不動聲色,那神秘人說罷,忽然冷哼了一聲,陰森的說道:“王銘,其實你並沒有想起來,你是在套我!”
我學著他的樣子冷笑了一聲,語氣平淡的說道:“老子就是下了個套套你怎麼著了吧?沒想到你還真往裡面鑽了。”
那神秘人聽了這話,竟然也不生氣,而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聽著就噁心。
“不跟你廢話了,這幾隻鬼會分散在這個城市當中的各個角落,你們如果不想讓太多的人無辜的死亡,就認真對待這個遊戲。”神秘人笑完了以後,用一種極其極其欠揍的語氣對我們說道。
“你!”李文道叫了一聲,可是下一秒他卻張口吐了一口血,站都站不穩,我和慕容雪連忙扶住了他。
“哼。”神秘人冷笑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我看了一眼他身後站著的那幾只鬼,但是卻發現他們的頭部都無一例外的模糊,看不清楚容貌,我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但是卻忽然發現他們這八個鬼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的手上都戴著一根紅色的繩子,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
或許,可以靠這個來找到他們。
我心裡暗自想到。
那神秘人消失在了原地,身後的八隻鬼也隨之而消失了。
忽然一聲好像是玻璃碎掉的清脆的聲音響起,我回頭一看,原來是那面被放在了桌子上面的鏡子。
我看著那鏡子,深深地嘆了口氣。
他大爺的,這一晚上過得,真是噁心的夠嗆。
神秘人走的時候,我心裡忽然微微的鬆了口氣,這個老狗日的終於走了,他待在這裡的時間越長,我就越擔心他會再耍什麼花招。
李文道和慕容雪倆人的臉色都很難看,我心裡也很不爽,
“怎麼辦?”我嘆了口氣,問李文道。
李文道想了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化作了一聲嘆息,沒有說什麼。
“還能怎麼辦?咱們只能一個個的去找了。”慕容雪無奈的說道。
“那些鬼根本沒什麼特徵啊。”李文道苦笑道。
“有。”我開口,李文道和慕容雪驚訝地看著我,問道:“哪裡?”
“他們這些鬼的手腕上都有一個紅色的繩子,不知道是幹什麼的。”我皺著眉頭,沉吟著說道。
“紅色的繩子?”李文道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也是一個特徵,那咱們以後就多多留意吧。”
“可是街上戴紅繩的人也不少。”我遲疑著說道。
現如今的這個時代,在街上看到的那些男男女女們,他們一個個的手上戴個佛珠子,或者戴個紅繩,手指頭上再弄個戒指,覺得這樣前衛時尚,所以要僅僅只透過紅繩來看的話,想要在G市這個大城市找到那八隻鬼,簡直難如登天。
要是他們化作了人形,在人海當中穿梭,那會更加難找。
他大爺的,我現在特別有種想要跑出去罵閒街的衝動。
“只要是鬼,就會有煞氣,不論多麼厲害的鬼,本身的煞氣都不會一絲不漏的,所以咱們可以試試感受一下煞氣。”慕容雪想了想,說道。
我明白的點點頭,李文讓慕容雪送她回了房間,慕容雪出來後,就和我又一塊兒收拾了一下院子,兩人沒有說話,各自沉默。
天還沒亮,我也不知道現在已經是幾點了,我現在感覺挺累的,不僅僅是身子累,心裡也累。
看看這天色,已經深夜,估計哥們兒我還能再睡一會兒吧,快他大爺的困死了。
慕容雪收拾院子角落的那些符籙和銅錢的時候,我看到那些銅錢當中有好個已經碎掉了,那些符咒就跟被燒過一樣,黑乎乎的,已經報廢了。
慕容雪有些心疼這些銅錢,那些碎掉的,她都沒有扔掉,反而是和剩下的比較完好的那些銅錢分開包在了不同的兩個紅布當中。
那個方桌被我們兩個抬進了堂屋裡面,蠟燭燒的還剩下一小節,估計點燃了也亮不了多久了,這些東西還是等到明天再收拾吧。
我和慕容雪回到了各自的房間裡面睡覺。
我也沒洗漱,就一頭栽倒在床上,扎進了夢鄉。
睡眠當中,我做了一個夢。
那是一片漆黑的地方,天是黑的,四周是黑的,連腳下踩著的地都是黑的。
這感覺,就好像圍繞著自己的空氣是黑的。
我的各種感覺還有,來到這裡,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哥們兒我是不是瞎了?
畢竟這感覺可真夠盲人的。
我四下裡看了看,不敢輕舉妄動,我覺得我可能是做夢了,於是掐了一下上的肉,竟然一點兒不疼,他大爺的,哥們兒我一定是在做夢!
呼呼呼,我深呼吸口氣,還好還好,這只是做夢,要是這是真的,哥們兒我現在就要叫出來了。
當然,我叫的也肯定不是某些只有兩個演員,背景道具都很簡單,衣服也不穿幾件的島國動作片當中最經典的一句臺詞:雅蔑得。
咳咳,扯遠了,咱們書歸正傳。
忽然,我看到在我的前面出現了一道亮光,那道亮光似乎照著什麼東西,在這看起來無邊無際的漆黑一片的世界當中,光亮顯得異常的刺眼。
什麼東西?我心中疑惑。
還不清楚那是個什麼玩意兒,我到底要不要過去?
我猶豫了一會兒,想了想,還是決定過去看看,反正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事情,更何況這是在夢裡面,哥們兒能有什麼事兒?
於是我走了過去,腳下踩著漆黑的一片,就好像是踩著一片虛無一樣,感覺有種在半空中行走的一樣,真他大爺的夠刺激的。
說實話,我這人兒其實挺怕黑的,尤其是那種昏昏暗暗的感覺,簡直就是恐怖片情景再現,現在猛不丁的讓我來到這裡,我有些吃不消。
既然這裡是在夢中,那我也就沒有什麼危險了,於是我大跨步走了過去。
被亮光包裹住的東西,是一個長條形的,再近一些看,總覺得有些眼熟我眉頭一皺,忽然心中一驚,這東西,不就是棺材麼?
這棺材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的木頭做成的,大概有兩個人那麼長,到我腰部高,通體是黑色的,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在這上面還刻畫著各種各樣神秘的符文,和李文道在一起這麼久,耳濡目染也瞭解到了不少東西,所以對於這符文,我忽然想起來了一個詞:封印。
如果是封印的話,那這裡面又是封印的誰呢?
我頭皮一麻,但是隨即就恢復了常態,畢竟哥們兒我雖說不上身經百戰,也可以稱得上身經數戰,不過是一口棺材罷了,能有多嚇人,再說了,我連棺材地都去過,還在乎你一個木頭盒子?
我膽子也大了起來,走到那棺材旁邊,順著那燈光往上看了看,想要看看這光是從哪裡出來的。
但是這光好刺眼,我眯了眯眼睛,啥也看不到,低下了頭。
棺材蓋是蓋上,我猶豫了一番,決定還是開啟看看,但是又不敢輕舉妄動,誰知道這裡面會是什麼玩意兒?要是那神秘人的話,我覺得我現在就可以醒過來了。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以後,我決定還是開啟蓋子,看看裡面是什麼。
於是,我把心一橫,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其他的異樣後,我兩手扣住了棺材的蓋子,然後使勁的往開口的方向推過去,這蓋子看著應該挺好推動的,但是沒想到還挺沉的,我使了很大的勁才勉強推到了一半,就已經累的我氣喘吁吁了。
我往裡看了看,只看到了兩條腿,穿著的褲子是那種古代樣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