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自從上次給我喂水喝以後,我倆的關係似乎更加的好了一些,當然,我們只是朋友而已。
聽慕容雪說,我已經在這病床上躺了兩天了,昨天李文道還在這裡待著,今天早上他才剛剛走。
我覺得身上緊繃繃的,手臂上也是,我讓慕容雪幫我拉開被子一看,我靠,這特麼不是木乃伊麼?!
我頓時無語凝噎。
不過我更擔心的是我的工作,估計我這次躺在醫院還要好長時間,那麼長時間不上班的話,很有可能我這份工作就該丟了。
他大爺的,好麻煩。
我問慕容雪有沒有什麼辦法,她想了想,對我說問一下木木吧,實在不行的話,那就只能被辭職了。
聞言,我心中的滋味彷彿五味雜陳一般的複雜,被辭職?唉,被辭職就被辭職吧。大不了我再找個別的幹。
正在我惆悵的時候,病房的門忽然被開啟了,從外面走進來兩個人,一老一年輕,正是清叔和李文道。
我抬頭一看,頓時一愣,他們兩個怎麼來了?李文道不是一早就走了麼?
“嘿,清叔算的真準,果然是醒了。”李文道進來就看見我怔睜著兩隻眼睛醒過來了,頓時笑了起來,高興的說道。
清叔得到誇讚,有些得意了起來,哈哈的笑了兩聲就沒有再說什麼,他沒有再抽菸,他這一天都要拿著的水菸袋子這時候被清叔背在了腰上,他笑完,就對我說道:“王銘,感覺怎麼樣?”
一旁的李文道也連忙問我。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感覺還好,就是疼……”
“那不無所謂麼。”李文道笑了笑,說道。
我翻了翻白眼,是啊,當然無所謂了,又不是你疼。
“正好你也醒了,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一下,還有小雪。”李文道接著說道。
“什麼事兒?”慕容雪一聽,連忙好奇的問道。
李文道看了清叔一眼,然後想了想,說道:“這個…這個事情吧,我也不是想了一天兩天了,我考慮了很久,覺得這事兒也可以,之前我還在猶豫,所以就沒有跟你們談過,今天我跟清叔說了,清叔和我想的差不多。”
那你倒是說重點啊!我聽著李文道巴拉巴拉這麼長一段話,心裡更加好奇他到底要說什麼事情了。
“你先說是什麼事情吧。”慕容雪等不及了,說道。
李文道點了點頭,淡然一笑,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再G市乾點生意了。”
“做生意?”聞言,我心中頓時一驚,怎麼?李文道還想在G市賣點兒什麼東西?
“做什麼生意啊?現在生意可不好做,賣什麼都不是用短短的一年兩年的時間才能賺錢的。”慕容雪對李文道做生意這件事兒感到莫名其妙,李文道好端端的怎麼又心血來潮的想做生意了?
她和我一樣,都被李文道給弄得一頭霧水的。
清叔慢悠悠的走到另一邊的床上坐著,李文道苦笑了一聲,無奈的說道:“我還沒說是什麼生意呢。”
他大爺的,你剛剛一直都在賣關子啊。
“那你能不能把重點兒都說出來,別賣關子成麼?”慕容雪頓時就有些不耐煩了,沒好氣的對李文道說道。
“咳……”李文道乾咳了一聲,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道:“行行行,明說明說,我想做咱們這行的生意。”
李文道此話一出,我和慕容雪頓時一愣,咱們這行?接死人活?
“比如白事兒,比如風水破煞,比如替人消災等等。”李文道搓了搓手,一臉期的看著我們兩個,問道:“怎麼樣?怎麼樣?”
“呃……”我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頭稍稍一扭,看了看慕容雪,她也看了一眼我。
我也不知道這事兒怎麼樣,但是李文道既然想做這個,那就肯定有他的道理,也有他的打算,作為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應該無條件的支援他幫著他。
再說了,這種東西對於在場的我們幾個人來說,簡直就是優勢,畢竟在座的各位可都是有真本事的,可不是外面的那些只會忽悠人的江湖派騙子。
“我覺得不錯。”我發言表示支援李文道,他衝我點了點頭。
“如果有人來找幫助,要去哪裡才能找到我們?”慕容雪並沒有著急著表態,而是問了李文道一個問題。
“同福館。”李文道斬釘截鐵的說道,“清叔的店不就是個現成的麼?咱們可以把同福館當做咱們的一種工作室一樣的地方,然後接活,反正咱們來到G市這麼多天了,說實在的,咱們確實也沒幹什麼事情,所以咱們是時候該找點事情做了,還有,至於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一個想法,我想大家應該也猜到了吧?”
我和慕容雪沉默著聽著李文道講話,是的,李文道說的也沒錯,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一個想法,在我看來,他最大的可能是想蒐集G市各地的情況,那八隻惡鬼如今滅掉了一隻多奎,還有其他七個,藉助廣大人民群眾的力量才更能有機會找到他們。
我對李文道點了點頭,慕容雪看了我一眼,說道:“你的意思應該就是想用這個來確定其他七個惡鬼的位置吧?”
李文道點了點頭,說道:“對。”
“那個神秘人之前也說過了,八隻惡鬼會在G市的範圍內,不會出去,而且我們不可能第一時間就知道G市各地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情,所以我覺得還是等人來找上門送給我們情報更好,他們得到我們的幫助,我們得到他的情報,公平的交易。”李文道面帶著自信的微笑,說道。
說實話,我被李文道說的話給打動了,當即點點頭,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好,那咱們趕緊的開始弄唄?”
慕容雪沒有異議,對於李文道的這個想法,她也很支援,很感興趣,也有信心。
至於清叔,這個平平淡淡卻有高深莫測的小老頭兒,他說自己當然沒有什麼意見,這樣一來還讓店裡熱鬧起來了,至少能有個人跟自己聊聊天說說話之類的。
清叔同意,我們也放心了,於是這項工程也就準備要轟轟烈烈的開始了,但是我是在這之前參與不了了,要等到我的傷勢好了以後才可以,這無疑也是最令我感到悲催的。
他大爺的,這醫院的消毒水味兒聞起來可真夠嗆的。
接下來的日子平靜了許多,可能也是因為多奎的死,那幾只惡鬼也知道了信兒,所以安靜了一些,總之是現在的我只需要在醫院躺著養傷就好了,每天都會有人來看我,比如說王姐,比如說木木,還有小彤,這妹子拎著一個大水果籃,竟然還帶有一些零食來的,讓我有些無語,但是感動,然而令我驚訝地是,張哥和劉哥這倆好麗友竟然也來了。
當然,這些也無疑是令我最感動的。
李文道和慕容雪沒有告訴他們我受傷的真相,而是隨口編造了一個謊言,我猜測他們說的應該是我下班回家的路上出了車禍所以才受這樣嚴重的傷的。
對於這個理由,我表示很無語,然而我一時之間想不起來還有其他什麼更好的理由了,算了,他大爺的,隨他去吧。我嘆了口氣。
在我住院期間,有一個很奇怪的人來找過我,是張元。
這傢伙大晚上的得九點多鐘左右才來的,那時候他還在值班,據他所說,他是特地來慰問我的,然而他連個蘋果皮兒都沒給我帶來。
那時候,正好那天李文道也在這裡,他出去買東西了,幾乎是前腳剛走,後腳張元就來到了,走的時候兩人也很湊巧,張元剛走,要去公司接著上班,李文道就來了,讓我不禁懷疑這倆人兒是不是認識,卡著時間點來的?
張元可能是請假回到家裡以後受到什麼刺激了,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吧……
我嘆了口氣,有些煩躁。
李文道跟我說,同福館已經開始要接活了,我們原本看著同福館原來的地方挺小的,就想給它換個大點兒的地方,但是清叔卻怎麼也不同意,我們就只好在老地方做生意了,全都是舊的東西,只不過和以前的區別是都重新擦了一遍,擦的乾乾淨淨的,地方雖說小點兒,但是五臟俱全,都是能人。
聽到這個訊息,我也很高興,但是又犯了愁,我問李文道怎麼樣才能夠讓人知道同福館的生意?
李文道聞言,輕蔑的一笑,把他的手機從兜裡拿了出來,然後開啟,點開一個主介面上一個藍se圖示的軟體,螢幕上赫然便出現了一個“貼”字。
我被他這番動作搞的一頭霧水,連忙問他這是什麼玩意兒,他一件深沉的對我說,百度貼吧,一個能做廣告的貼吧。
臥槽,這麼牛逼?我當時一臉驚奇,但是抱歉,我還是不懂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李文道也懶得跟我解釋,只是對我說,你只需要記得這個東西是可以幫我們打廣告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