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打了我幾個手下,這件事情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吧?”二神哥食指輕輕地敲了敲桌子,然後背靠在椅子上,問我們。
“那你想怎麼樣?”我一聽這二神哥的話,頓時眉頭一皺,反問道。
這哥們兒看來對我們成見很大啊。
“這樣吧,到時候你請被你們打了的幾個小兄弟吃頓飯吧。”二神哥想了想,然後對我們說道。
我們還沒說話,徐陽便開口了。
“這事兒不要追究的這麼緊,說不定會吃虧的。”徐陽對二神哥淡淡地說道。
我看了看那二神哥,卻看到他只是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看了我一眼,慢悠悠的說道:“我的兄弟被打了,也不能就讓我幾個小兄弟這麼吃虧吧?”
徐陽沒說什麼,只是微微低頭,摸出來一根菸叼在嘴裡點燃,整個包廂裡面很安靜。
我暗地裡握緊了拳頭,這二神哥特麼欺人太甚!
“公司沒錢,不是我朋友的原因,是公司的高層沒能耐,弄不到還的錢,你們經常騷擾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有什麼意思?有能耐讓你一幫手下去找公司董事長去啊。”慕容雪輕輕地哼了一聲,冷笑著說道。
“你是叫慕容雪吧?”二神哥沒有回答慕容雪的話,反倒是反過來問慕容雪。
“想怎麼樣?”慕容雪毫不客氣的問道。
“好了,都不要吵了!”徐陽忽然拍了一下桌子,臉色陰沉的說道。
“王立文,你的態度很明顯,是不想給我面子了?”徐陽沉著一張臉轉過頭問二神哥。
原來這孫子叫王立文啊。我心裡默默地想道。
“不是我不給陽哥面子。”二神哥見徐陽生了氣,態度連忙來了個轉變,對徐陽客氣的說,然後又指了指我們,接著說道:“主要是他們不給面子,我可不是那種為了一己私利就讓自己的兄弟白白的挨頓打的,要是我是那種人的話,那我還在這條道上怎麼混?”
“你想怎麼樣你直接明說吧,別在這兒廢話了。”我冷笑一聲,問他道。
“小兄弟,你說這話也太不客氣了吧?”二神哥笑著對我說道。
聞言,我咧嘴一笑,然後說道:“我不客氣?是誰一開始就咄咄逼人的?好像是二神哥一開始就不給我們面子吧?”
“你很牛X啊?”就在我這話剛剛說完的時候,忽然坐在二神哥旁邊兒的那個大漢站了起來,指著我罵道。
這哥們兒說的話太突然,我愣了愣,然後笑了笑,往桌子上掃了掃,在我們面前正好有兩瓶啤酒,估計是徐陽想讓我們談和喝酒用的,不過這兩瓶酒是不會再用來喝了。
“我就是這麼牛X怎麼著?”我也站了起來,冷冷的對他說道。
徐陽沒有管我們,而是看了看我,然後嘆了口氣,猛地站起身來,轉身走到門口,推開門的時候,他又轉頭一臉平靜的對我們說道:“這事兒你們自己私底下解決吧,我也管不了了。”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便走了。
就在他關上門的剎那間,那幫人都站了起來,加上二神哥九個人,也就在這個時候,我一把抓住了面前的一瓶酒,然後毫不猶豫朝著剛剛說我很牛X的那個人頭上砸過去,罵道:“草泥馬的,老子牛不牛X還要你說?!你特麼老幾啊?”
“砰!”酒瓶子砸在了他的額頭上,發出一聲沉悶的爆炸聲,他沒有來得及躲閃,酒瓶子炸開後,裡面的啤酒都四面灑開了,尤其是二神哥,他的頭上就跟剛剛洗完澡似得。
包間裡面一股子啤酒的略帶有刺激性的味道瞬間擴散開來。
那個壯漢捂著流血的額頭大叫一聲,臉上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然後慢慢的坐在了座位上,剩下的人見我們都動手了,於是也都拿起來面前的酒瓶子毫不猶豫的朝我砸了過來,李文道他們三個急忙站了起來,幫我擋著朝我飛過來的七八瓶酒,我連忙蹲在了地上,那些酒都飛到了我的身後,砸在了牆上,一聲聲清脆又帶著沉悶的爆炸聲在我的身後響了起來,包間裡面的啤酒味道更加的濃烈了,那些啤酒都蔓延到了我的腳邊。
“媽的。”我罵了一聲,然後跳上了桌子,隨手拿起來還剩下的那瓶酒,然後幾步衝到了二神哥的面前,旁邊兒的人想要過來拽我,但是李文道他們又跑過來了,把他們都踹到了一邊兒。
二神哥估計是沒有見過我們幾個戰鬥力,現在見我們四個竟然這麼生猛,頓時吃驚的看在他面前的我,我衝他冷笑一聲,然後抬手一瓶子朝他頭上砸過去,沒想到居然被他給躲到了一邊兒,這一瓶子便砸在了他的座位背上,崩開的玻璃渣子差點兒就紮在我的臉上,著實讓我驚出一些冷汗。
這些大漢的戰鬥力都還可以,比我們中午的時候打的那幾個小混混強的沒影,不過還是被我們幾個給撂倒了。
這些人包括那個二神哥都在地上躺著,我喘了幾口粗氣,這地方也沒什麼水,渴死我了。
“草泥馬,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我走到二神哥的跟前了,揪住他的衣領子一把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衝他吼道。
這時候,包廂的門忽然被開啟了,從外面衝進來三個男的服務員,進來見到這種情況,頓時站住了,看著我們都懵了。
“哥,你們這是……”一個服務於面色猶豫的問我們。
“沒事兒沒事兒,鬧著玩呢。”我衝他們擺了擺手說,李文道又對我說道:“行了,咱們走吧。”
“好吧。”我衝他點了點頭,我把二神哥的衣領子鬆開,他臉上的血都染到二樓我的手上。
我們四個大搖大擺的走了,那三個服務員也沒敢攔我們,至於他們怎麼處理,就不是我們的事情了。
剛出門,就看到了徐陽,正坐在飯店的門口抽菸。
我們幾個愣了愣,徐陽轉過頭來,看向我們四個,也是一愣,隨即衝我們笑了笑,我們走到他跟前,他看了看飯店裡面,然後對我們說道:“剛剛是我給飯店裡面的人說的,上邊兒要打起來了。”
我們幾個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怎麼樣上邊兒?”他問我們,順便給了我一支菸。
我接過來放在嘴裡點燃,然後李文道對他說道:“那幫人都不夠我們動手的,看著還挺壯,頂多也就是嘴上厲害,尤其是那個什麼二神哥。”
徐陽聞言,笑了笑,然後說道:“我早就看他不爽了,他這個人就是太過張揚,他在G市勢力也不小,不過嘛,還是壓不住我,要是放在以前還有孫文山的時候,他就是個中立的,以前倒是跟我幹過,後來就自己單混了。”
我注意到徐陽的第一句話,於是問他道:“要不要我幹了他?”
以前我就幫他幹過那種暗殺的事情,所以徐陽當然知道我說的“幹”這個字是什麼意思了,但是徐陽卻超過我弄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他這個樣子遲早要吃虧的,剛剛不就在你們手裡吃虧了麼?”
“這種人,哼。”慕容雪冷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剛剛我走的時候都說了,這件事情我不管了,不過我還是傾向於你們這邊兒的,所以你們和他後面還有什麼矛盾的話就找我,我明面上是不可能給你們提供幫助的,暗地裡可以,別嫌麻煩。這個王立文,就屬於那種咬住不鬆口的人。”徐陽說著說著,冷笑了一聲,對於二神哥王立文這個人,他心裡很是反感。
“好了,時間不早了,飯店裡的人估計也報警了,咱們走吧,各回各家。”徐陽從地上站了起來,把菸頭扔掉踩滅,伸了個懶腰衝我們說道,然後就去開車去了。
我們幾個互相看了看,在路邊兒上了車,開車回家去了。
路上,我們一路上都在談論那個二神哥。
“那個人態度很惡劣。”陳玉蘭冷哼了一聲,說道。
“陽哥剛剛都說了,他那個人就是那樣,屬於那種咬住不鬆口的人,所以咱們有的麻煩了,那孫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聳了聳肩,有些無奈地說道。
“那又怎麼樣,這一次他改不了就再來一次,知道他改為止。”慕容雪冷笑一身,淡淡的說道。
“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麼暴力?”我無奈的問慕容雪,這xiaoniu最近似乎越來越暴力了,暴力傾向很嚴重啊,難不成真的是生理期紊亂了?
“要你管?”她看了看我,毫不客氣的問道。
我聳了聳肩,搖了搖頭,嘆息道:“就你這脾氣,以後誰敢娶你?”
“沒人喜歡就沒人喜歡,看得上我的人自然會來,在遠方肯定有一個人在等著我。”慕容雪淡淡地說道。
得,這xiaoniu這句話說的還挺文藝的。我沒說話,撇了撇嘴,心裡暗自想道,這麼說來我還真是同情慕容雪嘴裡說的那個在遠方等著她的人,這得多好的脾氣才能包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