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殭屍實在是厲害,就差一步就要變成旱魃,你們師父雖然實力很強,但還是受了傷,知道我們分開的時候,他的傷還是沒有好。”清叔緩緩地嘆了口氣,說道。
“師父現在年齡很大了,門派裡面的事情,很多他也不能再出力了。”李文道也是嘆了口氣,說道。
“有空的時候我和劍仙會去拜訪一下你們師傅。”清叔說道。
“好,師父他老人家肯定也會很高興的。”李文道笑了笑。
“最近……G市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吧?”我把嘴裡的茶水嚥下去,問清叔和易叔。
“怪事頻發。”易叔表情凝重的說道,“你們剛走沒兩天,就有好幾個人上來找我們了。”
“怪事頻發?”聞言,我們幾個愣了愣,“有什麼大問題沒有?”
“這個倒是沒有。”清叔接著說,“都是一些小事情而已,很容易就解決了,估計今天還會有人來吧。”
“那離魂上人和神秘人都沒有在出現過?”我又問道。
“沒有,他們兩個的情況我們倒是不知道,不過我猜測最近G市的怪事兒應該和他們兩個有關。”易叔說,隨即面露沉吟之色,接著說道:“這兩個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貨,就算是受傷了也肯定想著禍害人間。”
“看來要忙一陣子了。”我輕輕地嘆了口氣,苦笑道,“真實的,剛回來就不肅靜,這是想要忙死咱們啊。”
他大爺的,我心裡罵了一句。
就在這時候,忽然清叔的手機響了起來。
清叔愣了愣,拿出來手機一看,詫異的說道:“難不成出事兒了?”
我們幾個互相看了看,皆是疑惑不解。
清叔接通了電話,還沒見他開口說話,就聽見那邊兒的聲音很大,聽起來很焦急,但是不知道說的是啥。
“屍變?!”清叔聽完那邊兒說的話後,忽然震驚的叫道,緊接著眉頭緊皺了起來,只見他另一隻手摸了摸額頭,然後對電話那頭兒說道:“這樣,你先別急,我們這就過去看看。”
電話那頭兒又說了些什麼,清叔應了一聲,然後放下了電話,站了起來,對我們說道:“行了,來活了,劍仙,走吧。”
“什麼事?”還沒等我們問,易叔就問清叔。
清叔一邊走進後面的房間一邊說道:“有點兒麻煩了,是前天咱們幫忙遷墳的那個,他家老爺子據說是屍變了。”
“屍變?”易叔頓時一臉震驚,獨自喃喃道:“怎麼會屍變的?”
“易叔,怎麼回事兒?”我皺著眉頭問他。
“是前些日子一個年輕人來找我們,說是要遷墳,他說自己賺了錢,就叫了一幫人過去遷祖墳,結果居然還漏水了,所以就叫我們過去看看,我們倆幫忙給他們遷墳,還以為沒什麼事兒了,結果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哎!”易叔說著,重重的嘆了口氣。
“這就有點兒麻煩了,屍變的話,殭屍一開始的實力會很強,那家人的祖墳風水不好,再加上棺材裡面有水,水裡的煞氣很足,水都變的很粘稠,所以如果真的是屍變的話,那這殭屍肯定不好對付,真是夠麻煩的了。”易叔苦笑道。
這時候清叔揹著一個包從後面房間裡面走了出來,我們幾個互相看了看,交流了一下眼神,做好了決定後,李玟到站了起來,對清叔說道:“叔,讓我們去吧,不用再麻煩你們兩個了。”
“不行,還是我們兩個去吧,你們去忙你們的。”清叔衝我們搖了搖頭,說道。
“叔,你讓我們去吧,你們兩個在這裡歇著,我們又不是什麼都不懂。”我也站了起來,對清叔說,“而且我們還是四個人,那殭屍能厲害到哪裡去,很快就會擺平的。”
清叔臉上頓時露出了猶豫之色,我們見狀,連忙趁熱打鐵,最後清叔終於是同意了讓我們去,卸下了揹包,我們找他要了剛剛給他打電話的那個人的手機號,然後清叔又給他打了過去,跟他說這次他本人和易叔都去不了了,所以就讓幾個徒弟去。
等清叔掛了電話跟我們說了大致的地址後,我們告別了同福館,開車回家去了,家裡有我們需要用到的東西,我們得拿好裝備才能出征。
清叔跟我們說那個地方還是挺偏僻的,在距離G市很遠的一座山上,在那山上有一戶人家,挺有錢的,在山裡蓋了兩棟樓住著,算是一個小點兒的家族,他們要遷的墳也在那裡。
這是我們迄今為止在G市附近距離G市最遠的一次了。
我們從家裡取走了東西,然後坐車往G市外面開去。
路上,有人給我打了電話,拿出來手機一看,原來是徐陽。
我接通電話,徐陽問我在幹什麼,我說有點兒事情要辦,他又問我晚上有沒有空,我問他什麼事兒,他就跟我說是一個叫二神哥的手下,要請我們吃飯。
一聽見二神哥這個名字我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了,這哥們兒請我們吃飯是個什麼意思,想解決一下公司的事情,還是這是一趟鴻門宴?
不過就算是一趟鴻門宴,哥們兒也不害怕,就憑我們幾個的戰鬥力,他就算來再多人,我們也能跑掉,嗯,人少的話可以動手把他們打跑,人多還是算了吧……
也不知道我們今天晚上有沒有空,這事兒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夠解決完,所以我只好對徐陽說,我也不知道我們今天晚上有沒有空,這事兒有點兒麻煩,如果有空的話就再打電話吧。
徐陽在電話那邊兒嗯了一聲,就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是陽哥的電話?”坐在我旁邊兒的李文道問我。
我看了看他,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是二神哥那件事兒,說是晚上要請咱們吃頓飯,公司的那件事兒誰知道他想整什麼么蛾子。”
“公司的事情我可不想管,我只想幫木木的忙,她要是辭職了,這公司就跟咱們沒關係了,還幫什麼,但是她現在就是不辭職,怎麼想的也不知道。”李文道無奈的苦笑一聲,說道。
“誰知道呢,可能是她比較懷舊吧。”我聳了聳肩,說道。
“木木肯定是對那地方有感情了才會這樣的。”在前面開車的慕容雪忽然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我有些納悶兒的問她。
“你可別忘了我和她認識多久了。”慕容雪淡淡的一笑,說道。
“唔。”我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按照清叔跟我們說的地址,我們開車大概有一個小時左右才到,隔著老遠確實是看見了清叔在我們走之前說的很顯眼的那一條小路。
那確實是很顯眼的一條小路,因為那條路上的樹都掛滿了紅繩,這路上的人該有多迷信,掛這麼多紅繩,就不怕陽氣太足把自己房頂衝破了麼?
我們拐進那條小路,就猶如走進了楓葉林一樣,還挺好看的。
“這條路應該是咱們要去幫忙的那戶人家的吧,清叔說他們挺有錢,估計這路都被他們給承包了。”慕容雪在前面邊看著路上的那些掛滿了紅繩的樹說道。
“誰知道呢,不過掛這麼多紅繩有點兒不太好,陽氣太足了,這戶人家不懂滿杯必溢的道理麼?”李文道輕輕皺著眉頭說道。
正說著,我們已經開到了小路的盡頭,在我們前面的是兩條路,一條很明顯的是上山的,另外一條就不知道是通往哪裡的了,那條通往山上的小路顯然是不能透過我們這輛車啊。
於是我們就把車停在了這個地方,坐在車廂裡面觀察著這兩條路的情況。
忽然間,我看到了一個人正從那條上山的路上下來,有些急匆匆的,看到我們這輛車後,他愣了愣,腳步一停,接著跑了過來,慕容雪頭探出車窗朝那個人問道:“誒,大哥,這山上是不是住著一戶姓沈的?”
“是是是,你們是前天兩位師傅的徒弟吧,我是專門下來接你們的。”那個人連忙衝我們點了點頭,嘴裡似乎還低聲嘀咕了一句什麼,我沒有聽到。
這人看長相得有個三十二三歲左右,跟徐陽差不多,穿的倒是挺乾淨的,不過還是能看得出來,這老哥似乎經常下地幹活,一身鄉土氣息。
“那好,我們應該走哪條路?這條路開車能過去麼?”慕容雪又問他。
“別開車了,你們直接走上來吧,前天兩位師傅都是走上來的。”那個老哥有些歉意的對我們說,“這邊兒的路一直沒修,上山路都是人踩出來的,轎車根本就上不去,所以你們還是跟著我走上山路吧。”
我們幾個聞言,互相看了看,然後一起下了車。
車子鎖在原地,我們跟著這老哥走上了上山的那條路。
在路上我們才得知,這老哥姓沈,叫沈德,三十一歲了,平常就住在這山裡面,有事兒的時候才會下山的。
至於這老哥一臉鄉土氣息的原因是他的愛好就是種地,比如種樹種果子種什麼他都願意,所以才會看起來像是一個老農民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