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超市買了一些火腿腸,麵包,還有幾袋泡麵就回去了,把它們都裝進了揹包裡面,我就接著躺在床上,現在是七點半,我訂了一個八點四十分的鬧鐘,起來我就該工作了。
唉,根本不想動,只想睡覺。
八點四十分,我的手機準時響起了鬧鐘,我也準時睜開了眼睛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關掉了手機鬧鐘,我起來迅速的吃了個麵包,還有兩根火腿腸,吃完後,便揹著包出門了,還帶著一副黑色的口罩。
我揹著包開始在城南區瞎逛,無所事事的樣子,很無聊,我看到有檯球廳,想進去玩一會兒,但是想想現在還有要事在身,還是算了。
有時候我覺得我像是城市獵人,專門獵捕鬼魂,有時候我更加覺得我像是一個流浪漢,揹著一個包在這個陌生的城南區尋找生存。
其實我更怕別人會把我當成殺人犯,畢竟這大晚上的,誰閒的沒事兒還帶著口罩出去?
好吧,我承認我矯情了。
在大城市,晚上總是不會缺少青春的活力,晚上有些風,但是那風好似無論多大都無法吹倒少女們的那顆愛美的心,她們依舊是一水兒的短褲加絲襪,白的黑的藍的紫的,簡直就一調色盤。
我時不時的把純潔的眼神兒偷偷的黏在她們的身上,或者說,是她們的腿上,當然,只有那些身材高挑長得漂亮長腿細直的妹子才會讓我這麼看。
我發現城南區的年輕女性似乎要比我們那邊兒要多,這裡有點兒陰盛陽衰的樣子,恐怕那孫子來到這裡也是看中了這一點吧。
我走的有些累了,於是停下了腳步,附近有個長椅,我慢吞吞的走過去坐下,歇會兒。
看著這些走過去的不甘寂寞的美女們,我心裡就有無限的幽怨,他大爺的,為什麼,這麼多人當中就沒有屬於我的那一個呢?!
這時候,我得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我愣了愣,連忙在身上翻了翻,竟然沒有找到,但是我在書包裡找到了。
開啟一看,原來是清叔,怎麼又打過電話來了?
“喂?”我接通了電話,問道:“叔,什麼事兒?”
“怎麼樣?有情況沒有?”清叔在電話那邊兒問我道。
“沒有。”我看看附近,說道,“什麼發現也沒有。”
“好吧。”清叔嘆口氣,“你自己小心。”
“好。”我應了一聲,清叔便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我看著脖子上掛著的表,始終不曾動過,我心情愈發的有些急躁,怎麼就是找不到呢?
現在我也不知道我在那裡,但是我不怕迷路,因為我記得回去的路在哪兒。
那傢伙應該是天天都會來殺人恢復自己的,今天晚上也會有很大的機率會出來,可我現在又想睡覺了。
我在心裡一遍遍的告誡自己,一定要提高警惕,一定要提高警惕……
現在我身處的這地方應該是一處商業區,人挺多的,還有比較動感的音樂響著,我的精神也被這動感的音樂給帶動了起來,但是我絕對不會跑到街上去跳一段jiqing四射的廣場舞的。
我看看懷錶(暫且這麼稱呼它吧。),驚喜的發現指標竟然有了一些偏差!
臥槽,竟然在這裡?
這附近人挺多的,我隱約覺得不妙,如果他選擇在這裡作案殺人的話,肯定會引起恐慌,該怎麼辦呢?
算了,還是先找到再說吧。
我一邊看著懷錶,一邊往指標指著的那個方向快步走去。
越走便愈發的深入人流之中,這裡果然是陰盛陽衰,我幾乎用肉眼就能看的出來男女比例是多少,總結出來一句話:男的太少了。
從我身邊兒經過的一個個打扮或時髦或清純的妹子都一水兒噴了香水,各種味道的都有,露大腿的還有穿絲襪的,應有盡有,應該用目不暇接這個詞兒來形容。
但是現在關注的重點並不是她們的絲襪有多好看她們的長腿有多誘人,我在這美女遍地都是的地方居然要找一個尖嘴猴腮長得跟大師兄似的男的,我覺得自己與世界格格不入,心好累。
指標上面的針還是原封不動的指著一個方向,我走的很快,但是很快我的眉頭也皺起來了,因為我之前的猜測似乎是錯誤的,那傢伙好像並沒有在商業區,因為現在我已經快要來到商業區的盡頭了,可是懷錶上的指標還是沒有發生變化。
我心裡不禁泛起了疑惑,不會這懷錶是壞的吧?被清叔放在後屋那麼長時間過了保質期?我覺得都有可能。
但是當我走出了這條商業街,來到盡頭有些冷清的地方的時候,聽到了一個聲音。
“美女,跟我一塊兒吃個飯唄?”
我側過頭順著聲音來時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顯眼的男人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說他顯眼,是因為他的穿著看起來很像是一個有錢人一樣,西裝革履,梳著精神的背頭,我看到的是他的側臉,看起來長得挺帥。
帥有個屁用!我心裡暗罵一句。他正跟一個身材高挑的女的說話,那女的看看他,停下腳步,然後問他是誰?
這孫子跟她說了一句什麼我沒聽清楚,但是這女的居然點點頭答應了!
好吧,好吧,在這個看臉的時代,一張高顏值的臉在某些時候幾乎已經等同於貨幣了。
那個女人跟著那個男的走了,我已經預料到他們接下來的時間裡會幹什麼了,唉……在這之前他們可是都不認識啊!
我嘆了口氣,習慣性的瞧了瞧手裡抓著的懷錶,目光一凝,這指標竟然有了變化!
順著指標指著的方向抬頭一看,不就是剛剛那對男女離開的方向麼?我心中一凜,莫非剛剛那個男人是鬼?
想到這兒,我心中赫然一驚,急忙追了上去,恐怕那個女人有危險!
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女人還偏偏要上當,真是夠可惜的了。
沒想到我第一天來到這裡就能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指標指著的地方不斷的變化著,看來剛剛不變的時候他一直在那兒站著,現在有羊送上口來了,就要儘快享受美食了。
指標雖然不斷變化著,但是變化幅度還是很小的,方向基本上變化不大,我一邊看錶,一邊加快步伐去追,兩側的人流量越來越少了,我沒有注意到我早就已經悄然來到了一條較為陰暗的小路上,我的腳步很快,所以踩在地上的聲音也挺大。
當我終於發現四周已經沒有人,好像只剩下我自己的時候,我放慢了腳步,看看錶,指著的就是我的正前方。
我喘了幾口氣,在我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個拐角,我輕手輕腳的走過去,還沒有探出頭看看拐角那邊兒是什麼情況,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
“沒想到你原來還好這口啊。”
“這樣更刺激。”一個男人奸笑了幾聲,說道,正是剛剛那個西裝革履的人。
以防萬一,我還是看了看懷錶,懷錶指著的方向,就是這拐角裡面,果然是他!
“沒想到你人長得這麼帥,這裡也很厲害嘛……”那個女人說完了這句話,頓時shenyin了起來,我眉頭一皺,靠,這倆人原來是在野戰啊,這讓我想起來了黃天和那個白醫生。
唉,這些不甘寂寞的人啊,不過……一會兒哥們兒就不會讓你再有下次野戰,哦不,是活著離開這裡的機會了。
那個女人的shenyin聲逐漸加快並且大聲了起來,我聽到心煩意亂的,把背上的揹包卸了下來從裡面拿了菸袋子咬在嘴裡面,把符咒都拿了出來別在腰裡,深呼吸口氣,直接蹦噠了出去,一張寅卯玉清解煞符朝著那男的所在的方向甩了過去,我已經看到了他的位置。
“急急如律令!”
他們兩個顯然沒有料到會從這邊兒的拐角竟然忽然蹦噠出來了一個戴著黑色口罩的猥瑣男,原本二人正在乾柴烈火各取所需享受魚水之歡,結果被我給嚇到了,一張符咒甩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瞬間生效,他整個身子被符咒的陽氣震到了一邊兒。
他們原本的姿勢叫什麼我不知道,反正那女的是被抱起來的,現在卻摔在裡地上,我冷笑了一聲,又掏出來幾張符,待那男的還沒有站起來的時候衝了過去,一把灑向他,咬著菸嘴說道:“急急如律令!”
那男的還沒站起來,又被我給轟到了一邊兒,幾張符咒一塊兒發力,讓他有些吃不消,但還是連忙從地上站起來了,只不過身子搖搖晃晃的。
“王銘!”他看到是我,難以置信的叫道。
“喊你爺爺幹什麼?”我冷笑了一聲,問他。
他沒說話,站穩了身子,忽然用手扯了臉皮幾下,竟然把臉皮給扯了下來,很有種恐怖片的感覺,然後他的臉又變成了原來的樣子,尖嘴猴腮的,全然沒有了剛剛那個帥氣的樣子。
我算是明白了,這傢伙的如意算盤原來是想先奸後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