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肯定是個幻境,就是玄幻小說當中所說的那種環境。

想清楚這一點,我思路彷彿又清晰了起來,可是幻境當中即使是看不到那個shenyin的女人,關聽她的聲音也夠受的了,要是能看到的話,我估計我的定力會在一瞬間就被消耗殆盡,不過前提是必須要漂亮嫵媚,要浪。

好吧,這種景象現實生活當中也肯定不會實現的,呃,除非我有錢可以有機會。

這裡是幻境,我很清楚,但是要怎麼出去這幻境,我很迷茫。

耳畔嬌媚的shenyin聲愈發的嬌媚勾人,也愈發的急促,我緊皺著眉頭,四處看看,嘗試著要走幾步,可是我感覺上我確實是往前走了,可是為什麼還是在原地踏步?

我停下來,shenyin的聲音沒有讓我感覺到一絲煩躁,我渾身zaore的難受,好像大夏天的置身於一堆火跟前一樣的熱,我必須時刻用最高度的注意力來抵擋這勾人的shenyin聲,並且思考自己要怎麼樣才能破開這幻境,如果我有鬆懈,那麼很有可能會被迷惑住,到時候哥們兒恐怕不需要新月動手就會死掉。

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這話一定要謹記。

我深呼吸口氣,呼吸的氣都是zaore的,這幻境當中滿滿的都是qingyu的味道。

我找不到辦法,只好在手上畫了一道掌心雷的符文,隨便找了個方向拍過去,可是並沒有什麼用,猶如打在了一面牆上,什麼波瀾都沒有。

好吧好吧,我吐了口熱氣,突然變得急促起來的shenyin聲愈發嬌媚和勾人心神,同時也擾亂了我的心神,我臉色一變,沒有辦法,只好堵住了耳朵。

這種聲音被任何男人聽到都會yuhuo焚身的啊,現在我隨身攜帶的作案工具腫脹的生疼,靠!

“草泥馬!”

我吼了一聲,破口大罵,但是還是沒有什麼聲音。

我甚至覺得我現在挺像是一個傻逼的。

我捂著耳朵閉上眼睛,腦子裡面飛速的想著對策。

忽然間,我想起來了一個詞兒——鬼打牆。

要說這鬼打牆,和這個幻境不是差不多麼?

想著想著,我緊皺著眉頭緩緩地舒展開來,如果把解決鬼打牆,也就是鬼遮眼的辦法用到這幻境上來,能不能有效果?

想到這裡,我又琢磨起來了破解鬼打牆的辦法。

好像最普通的辦法就是往前尿尿吧?除了這個辦法我也不記得其他的了。

只不過,真的要用這種辦法嗎……

我有些糾結,想來想去的,也就這個辦法了,那還能怎麼辦,我嘆了口氣,義斬釘截鐵的拉開褲子的拉鍊,掏出了我的水管,秉著向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的原則,我往前走了一步,幸虧起床以後我還沒有上廁所,要不然現在要那玩意兒有用的時候還真弄不出來了。

一陣潺潺的水流聲過去後,我長長的吐了口氣,連忙提上了褲子,真尼瑪爽!

然而現在並不是爽的時候,我連忙四下裡看看,卻還是沒有發現有什麼改變,不由得失望起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看到在我剛剛放水放到的地方冒起來了一陣陣淡淡的煙霧,並且煙霧越來越濃,我愣了愣,心中一喜,這是成功了?!

幾秒鐘後,一陣風吹過周圍的景象驀然一變,顏色變成了正常的色彩,景物還是一樣的,耳邊也沒有了女人嬌媚勾魂的shenyin聲,幻境被破解了。

沒有shenyin聲,也就沒有那種渾身zaore的感覺了,我抬起手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整個額頭全都是汗水,呼……好涼快。

“嗯?”一個驚訝的聲音在這時候傳進了我的耳朵裡面,我連忙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看到新月一臉震驚地看著我,吃驚道:“你竟然這麼快就破解了我的陣法?”

聞言,我輕蔑的一笑,不屑的說道:“呵,就你那破幻境,我都不稀罕動用我的法術,一泡尿就給你破解了。”

他驚訝地說不出話來,我喘了幾口氣,然後快速的在手上畫了一道符文,朝他衝了上去。

“尼瑪的!”我喊了一聲,一掌拍過去,“急急如律令!”

他和我交手的幾回合已經知道我這招的厲害,而我現在也只能用這一招了,於是他連忙往旁邊躲開我這一記掌心雷,我見落空,急忙轉身就是一拳,然而被他擋住了,還抓住了我的腿,我知道他又要把我甩出去,一咬牙,借勢另一條腿騰空向他踹過去,然而悲催的是,我兩條腿都被抓住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特麼整個人就被甩飛出去了。

“啊……”

我慘叫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後背著地的部位很痛,我的腰部和胸口上的傷口也劇烈的疼了起來,我咳嗽了幾聲,在手上畫了個掌心雷的符文,他走過來,一腳就要照著我的頭踩下來,我兩手抓住了他的腳,右手的虎口傳來撕裂的刺痛感。

“急急如律令!”我咬著牙念道,緊接著他整個人便被彈開了,摔在了不遠處的地上,我躺在地上喘了口氣,就掙扎著站了起來,他也從地上爬起來,陰沉著一張臉用他那死人妖的口氣冷哼了一聲,狂妄的說道:“今天就放你一馬,王銘,不久之後,我還會再來複仇的!”

我沒說話,他的話我也沒有放在心上。

他見我不鳥他,又是一聲冷哼,然後頭也不回的朝門外面一瘸一拐的走去,看來我剛剛在他腳上來的那一下子傷害不輕啊!

等到他走了,徹底的消失在了我的視線當中以後,我深深地吐了口氣,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媽的,累死我了。

由於大量使用掌心雷的符文,我著實是消耗了不少體內的氣,這也讓我虛弱了許多,而且我現在還受了傷。

想到這裡,我低下頭看了看腰部和胸口的傷,腰部的傷口還在流血,褲子黏糊糊的一片,黑色的褲子在燈光下已經能夠看得出來暗紅色了,胸口的抓痕倒是不怎麼嚴重,只不過是皮外傷罷了。

我深呼吸口氣,從地上慢慢的坐了起來,然後走到屋裡面,先拿了一些紙擦了擦血跡,然後連忙拿起來手機身上披了一件衣服就出去了。

在外面的街上有一家診所,不知道現在還開著門沒有。

我關上燈,關上門,然後離開了院子,把門也鎖上,然後就往外面的大路上走。

時不時會有一陣淡淡的風吹來,我身上有汗水,是疼出來的汗水,我慢悠悠的走在漆黑的路上,我知道這條路怎麼走,也知道這裡沒什麼妖魔鬼怪,所以我很放心。

走著走著,我心裡陡然升起一股孤獨感,這種孤獨感剛開始還不怎麼強烈,然而隨著我一步步的往前走,這種孤獨感更加的濃重了。

我手裡攥著手機,可是空有一身話費,卻不知道要打給誰電話,也不知道會有誰能打給我一個電話。

真是孤單啊,好像是一種被所有人拋棄了一樣。

我現在想給我的父母打個電話,可是這個想法冒剛剛出來後,就被我扼殺了,算了吧還是,這麼晚了,他們兩個肯定也都睡覺了。

我嘆了口氣,終於走出了這沒有路燈的門口一條街,來到了大路上,路上冷冷清清的沒有人,我還沒有看到有一輛車從我面前經過,路兩邊的商家店鋪早就已經有不少已經關門了,剩下的還開著門的只有幾家罷了,還與我沒什麼關係。

我往診所的所在位置看去,卻看到了一片漆黑,那裡沒有開燈,這裡唯一的一家診所也關門了。

靠,那我可怎麼辦?我有些心慌了,我會不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啊?!

就在我胡思亂想著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來清叔,他也會治病的,雖然沒有醫生會治療的病多,但是對於我這種外傷也是可以包紮一下的,但是都這麼晚了,他也睡了,我真的要打擾他嗎?

我糾結的站在一個較為明亮的路燈下面發著呆,腦海裡面糾結著這個問題。

最終,我還是打算撥通清叔的電話號碼。

清叔睡覺了,被我一個電話吵醒,他的聲音懶散,問我怎麼了。

我跟他說我受傷了,需要包紮,現在還在流血。

清叔也沒問我什麼原因,連忙讓我來同福館,他現在就去開門,緊接著就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我於是慢悠悠的往同福館走去,心裡面除了孤獨之外,總算是有了些溫暖的感覺。

來到同福館,清叔剛好開啟門亮起燈,見我光著膀子在外面,連忙讓我進來,他看到我前胸是觸目驚心的抓痕,腰間還有一大片血跡,頓時臉色一變,先是上來看了看,然後問我道:“有煞氣,煞氣入體,還不能直接包紮,得先防毒。”

清叔口中所說的“防毒”並不是說殺菌,指的是體內的煞氣需要逼出來。

“我應該怎麼做?”我慢慢的坐在沙發上,問清叔。

“你先等我一會兒。”說著,他就進了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