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送雨水上學去了!待會兒廠裡見!”

何雨柱拉著何雨水的小手,回頭衝屋裡喊了一聲。

得到了何大清的回答之後走到停放在牆角的腳踏車面前。

不對!

何雨柱看到土地上竟然有幾個半拉的腳印。

看著腳印的形狀不像是大人的。

他起先沒有在意,先把著腳踏車往前一推。

腳踏車竟然完全沒動。

“哥!腳踏車軲轆怎麼癟了?”

何雨水指著乾癟的腳踏車胎,睜著大眼睛疑惑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趕緊蹲下來檢視。

立即氣血上頭,嗷嗷喊起來:“誰把我腳踏車軲轆給放氣了!誰呀!”

他這一嗓子,先是把何大清從屋裡喊出來了。

何大清看見乾癟的腳踏車胎上明顯有個針眼,比何雨柱還要激動。

“誰啊!誰動我兒子的腳踏車了?太損了吧!”

“媽的!這院裡是招賊了不成!”

何雨柱再一嗓子。

鄰居們這下捕捉到了關鍵的資訊——大院裡進賊了!

他們披著衣服的,端著飯碗的,抱著孩子的從四面八方趕過來。

“大院裡招賊了!”

這句話的傳播速度堪稱病毒,左鄰右舍以最快的速度聚集在何家門口。

速度要最快的就屬住在對門的賈家母子。

賈張氏領著兒子賈東旭獨佔C位,對著地上乾癟的腳踏車評頭論足道:“這賊可真有意思,不偷軲轆扎軲轆。要是我,我就把腳踏車軲轆給卸了,還能賣上幾個錢。”

“就是就是。一個車軲轆能賣好幾萬呢!”

賈東旭無腦附和。

何雨柱都無語了。

“張大媽,賈東旭。你們看熱鬧就看熱鬧,能別說風涼話不?”

“誒!你這傻柱!怎麼跟長輩說話呢!”

賈張氏立馬不樂意了,瓜子皮粘在嘴上,插著腰活脫脫一個潑婦樣子。

“傻柱。我可比你大好幾歲呢。見著我,你還得管我叫哥呢!”

賈東旭仗著親媽在身邊,狐假虎威,嘚瑟上了。

何雨柱一個眼神看過去,充滿殺氣。

賈東旭脖子一縮,嚇得躲在了賈張氏的身後。

賈張氏一看自己兒子被嚇著了,當時就不樂意了,指著何大清說道:“何大清,你還不管管你兒子。從小就在大院裡欺負人,長大了不成街霸了!那還得了?”

何大清一肚子火沒地方發,聽到賈張氏在耳邊嗡嗡。

氣的怒吼道:“閉嘴吧你!我兒子還輪不著你管!怎麼哪裡都有你啊!你要是這麼愛管閒事,你過來破案啊!你告訴告訴我,這腳踏車胎是誰扎的啊!”

賈張氏被逼的後退了兩步。

拉著自己的兒子就躲到人群中了。

何雨柱看到這娘倆的德行就直搖頭。

他印象裡,這時候秦淮茹還沒有嫁進來,賈東旭也還沒有給易中海當徒弟。

娘倆都沒有工作在大院裡屬於掙了八經的閒散人員。

平時沒啥事,賈張氏帶著賈東旭在大院裡瞎轉悠,插科打諢。

誰都不把他娘倆當回事。

但他們娘倆倒把自己挺當回事。

什麼閒事兒都要插一嘴。

誰要是說他們倆兩句,賈張氏直接叉著腰大罵道:“你知道我們老賈是怎麼死的嗎?那是為廠裡做貢獻死的!沒有我們老賈都沒有你們的今天!”

鄰居們聽到她這話,基本也就不願意搭理他們了。

誰心裡都清楚。

老賈的死還不是他自己喝多酒違規操作,出了意外。

軋鋼廠給他們賠錢也是婁半城仁慈了。

“出什麼事了?”

這時候易中海從人堆裡走出來,他淡定自若,一副能做主的樣子。

緊接著,劉海中,閻埠貴,許伍德全都過來了。

何大清氣憤地把事情原委給說了一通。

閻埠貴眼珠子一轉道:“咱們大院從來都門不閉戶。誰家也沒丟過什麼東西,也沒被搞過破壞。今兒是邪了門了,竟然剛買的腳踏車被扎車胎。會不會是外人搞的鬼啊?”

“老閻說的有道理。”

易中海點點頭道:“我相信我們鄰居是幹不出來這種事的,是外人的可能性比較大。老閻,你家住前院,昨晚有聽到什麼動靜嗎?”

“沒有啊!”

閻埠貴仔細想了一下說道:“我看啊,這個賊絕對是個慣犯!不過也奇怪了,他怎麼扎軲轆不偷軲轆呢?他圖什麼呀!”

何雨柱也想知道他圖什麼。

按道理要真是賊的話。

直接卸車胎拿出去賣多好啊,扎人家車胎能撈著什麼鬼東西。

“敢跑到老子的地盤上偷東西!管他圖什麼!等老子抓到他了,先卸了他一條腿!”

許伍德激動地罵道。

他家裡可是有不少值錢的東西呢。

要真是大院裡鬧了賊,他那些東西豈不是都有危險?

何雨柱聽到他喊的激動,順勢看了他一眼。

沒想到,竟然捕捉到在他身後瑟瑟發抖的許大茂。

許大茂驚慌失措的樣子讓何雨柱明白了些什麼。

他站出來說道:“許叔,您也別太激動。不管這車胎是外人扎的還是咱們自己人扎的。事情發生了總要解決不是嗎?”

何雨柱說“自己人”的時候甚至還拉長了尾音。

許大茂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他畢竟還是個小孩,闖了這麼大的禍,當然害怕。

更何況還看見自己親爹這麼激動。

“柱子說的沒錯。我們家作為受害者,這件事情肯定要嚴查到底。但是我想查到了也是治標不治本。我們還要想個辦法,杜絕這種事情的發生!”

何大清站出來總結道。

“大清說的對,我們大院現在已經不安全了。”

“我們除了抓到真兇之外還得防範於未然!”

“別說何大清被搞破壞的了。我現在都忐忑不安,生怕家裡出點問題。”

“……”

許伍德一看,何大清三言兩語就得到了鄰居們的追捧。

他當然不能服氣。

也是當時頭腦風暴了,站出來提議道:“光說什麼杜絕啊,搞破壞啊,沒什麼用!我看不如,我們大院裡自發成立一個安全委員會好了。專門處理大院裡的大事小情和安保工作。大家覺得我這個提議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