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哥哥,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的基因晶片靶向治療又取得了新進展哦!以前我們的探針只能單純地檢測基因突變和缺失,但現在不一樣啦,只要檢測到突變基因,就能實現修復、切割、補充等操作,簡直是一步到位呢!

所以想問問看,你們科室裡的肝癌患者有沒有願意加入實驗組接受治療的呀?拜託新哥哥幫忙問問哦~”雲朵興奮地打電話給南宮新說道。

南宮新聽到這個訊息也非常高興:“哇塞,這真的是個大突破啊!對於患者來說又是一大福音呢!那你跟我說下入組標準吧,我讓護士們進行初步篩選,然後再逐個電話回訪患者,最後把結果告訴你。這次肝癌組打算招募多少例患者呢?”

雲朵回答道:“大概 30例左右吧。具體要求是原發性肝癌術後,沒有併發症,男女不限,城鄉不限,未曾接受過放療,只接受過單純化療,年齡在40歲至70歲之間。不過這些只是初步條件,具體情況還需要進一步確定。

畢竟這種治療方式成本很高,經費也有限,所以我們計劃先進行小樣本分析研究,之後再根據實際情況追加。對了,我會把詳細資訊整理成文件發給你哦,這樣方便你們進行初篩。”

“我覺得挺好,既符合國際慣例要求,又符合統計學要求,沒有問題。不過,如果僅僅是經費問題,我可以贊助。”南宮新對雲朵說。

“經費是有些緊張,不過現在還可以,真的需要贊助的時候,那我一定找新哥哥喲。”雲朵歡快地說。

“嗯,到時候你可別不好意思開口哦。”南宮新笑著回應道。

雲朵在電話裡嗯了一聲,表示自已會記得的。

“對了,雲朵。聽說俄羅斯國家交響樂團來華演出,你哪天能抽出時間?我們去聽音樂會?”南宮新突然想起這件事,問道。

“真的嗎?我一直都很喜歡他們的音樂呢!”雲朵興奮地說道,“可是我最近工作比較忙……讓我看看排班表啊……”她拿出手機檢視了一下,然後開心地說:“明天晚上,明天我下夜班,還不值二線班。明天你行嗎?”

“我明天也有時間,那就定明天晚上吧。下班後我們一起先去吃飯,然後再去聽音樂會。你想吃什麼?”南宮新問。

“吃什麼都行,順路找個飯店吧。”雲朵回答道。

“好的,那我來安排。”南宮新說著,心裡已經開始計劃起來。

“謝謝你,新哥哥。”雲朵感激地說道。

“跟我還客氣,這是應該的。”南宮新溫柔地笑了笑。

第二天晚上,兩人按照約定見面後,便一起去了一家附近的餐廳吃飯。飯後,他們一同前往音樂廳欣賞音樂會。

音樂會結束後,雲朵和南宮新走出音樂廳,心情格外愉悅。

“這場音樂會真是太棒了!”雲朵感慨地說道。

“是啊,確實非常精彩。”南宮新附和道。

他們一邊討論著音樂會的精彩之處,一邊漫步在街上,享受著夜晚的寧靜與美好。

護士進行初篩後,開始電話聯絡患者。南宮新想起了胡繼民,靶向治療藥物配型不符,這一次入組對他來說真的是福音,沒有費用,還可能帶來治療上的突破。就囑咐護士通知他一下。

他記起了胡繼民這位患者,由於靶向治療藥物配型不符,一直未能獲得理想的治療效果。這次的基因療法新進展無疑為胡繼民帶來了新的希望,不僅有可能解決治療上的難題,還免去了他因經濟原因而放棄治療的擔憂。

南宮新深知這次入組治療的機會對胡繼民來說意義重大,因此他特別囑咐護士務必通知到胡繼民。他希望透過這樣的安排,能夠給胡繼民帶去一絲溫暖和希望,讓他在病痛中感受到來自醫療團隊和社會的關愛與支援。

護士接到南宮新的指示後,立即撥打了胡繼民的電話,一直沒人接聽。反覆幾次還是沒有人接聽,就查詢病案找家屬電話,打了過去。

宮宛如接聽電話後,沉默許久。護士以為她猶豫入組,正想勸說就聽到對方說:“他死了,今天早晨死了。”嚇得小護士沒敢多問,只說了句:“節哀順變。”就把電話掛掉了。

宮宛如知道他會死,只是沒想到這麼快。肝癌五年存活率不超過30%,所以當醫生告知她的時候,她並沒有太過意外,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畢竟,面對這種無法治癒的疾病,她早已接受了現實。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就在他們一家逐漸適應了與癌症抗爭的生活時,一個意外的事件發生了。

原本,隨著醫學科技的發展,有了新的治療方法、新的技術以及新的突破,宮宛如以為還有一線希望。她一直期待著奇蹟的發生,堅信丈夫能夠戰勝病魔,重新回到家人身邊。然而,命運卻無情地將他帶走。

或許這一切都是上天對他的懲罰吧。原本,他可以在家安心養病,享受家人的陪伴和關愛。但他卻非要在陽臺上釘什麼架子,彷彿要證明自已依然強大。釘架子也就算了,竟然還從架子上摔下來,摔傷了腦幹。這一跤,不僅摔壞了他的身體,也摔碎了他們一家人的心。

更糟糕的是,這次事故讓他隱藏多年的出軌秘密徹底曝光。他的背叛和不忠打破了這個家原有的平衡,讓宮宛如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她從未想過,自已深愛的丈夫竟然會這樣傷害她。

而如今,他卻又突然離世,留下了無盡的遺憾和傷痛。當她與女兒談論起這件事情時,女兒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半天都合不上嘴,顯然她也被震驚到了。他在女兒的心目中一直都是好爸爸,愛她,寵她,陪伴她成長。現在她才知道:還有另外一個弟弟,一直在分享來自爸爸的愛。

逝者已去,生者卻難以安寧。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的現實,心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不知什麼時候,會有一個陌生男孩對她說:這房子有我一份。

護士把情況彙報給南宮主任,南宮新大吃一驚,忙問死亡原因是什麼?小護士說:“不知道,沒敢問。”

南宮新嘆息一聲去上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