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沒死?這蕭陵遊的命還是真大啊。”木柳華表情平靜,但這句話可以說是咬牙切齒。

蕭陵城木椅上,手裡把玩著某國大臣送過來的茶杯:“木公子,你說過會將他解決掉的,這次失手你還有什麼計謀嗎?”

“還是說木公子已經江郎才盡了?”

“那倒也不是,只是感嘆他命好罷了。”木柳華道:“聽聞溫州那一帶起了瘟疫,溫州那幫東西為了不被皇上怪罪,將事情隱瞞,不讓百姓出城,不過相信沒過多久便會傳到皇上那裡。”

蕭陵城挑了挑眉,來了點興致:“你的意思是……”

木柳華舉起手又重重握拳:“借這次瘟疫的手,毀了蕭陵遊。”

“倘若我那二弟依舊好命呢?”

木柳華眼裡泛著寒光:“那殿下的兵可以出來了。”

“我買通了太醫院的人,將皇上喝的安神的藥換成一種慢性毒藥。這種藥看起來跟普通藥毫無差別,實際上會慢慢腐蝕人的內臟,從而導致虛弱。”

“只需要一點刺激,他便可以倒地不起,再也醒不過來了。”

“那些朝臣殿下不必擔心,有些老臣已經聽聞暗閣與殿下合作的事,他們不敢用家人的性命跟殿下硬碰硬,至於剩下得那些人嘛……”

木柳華輕聲笑了一聲:“不足為懼。”

這次蕭陵城眼裡滿是詫異:“木公子還真是讓我十分驚喜,這些策劃了多久?”

“很早了,待我將後宮娘娘的勢力剷除,殿下便可以安然無恙的坐上皇位,高枕無憂了。”

待木柳華離開,陳妃,也就是蕭陵城的生母走了進來,蕭陵城喊了一聲:“母后。”

陳妃摸了摸蕭陵城的臉,提醒道:“沒想到木柳華竟然策劃了這些事,城兒,日後小心會被反咬一口啊。”

蕭陵城就著陳妃的蹭了蹭,有些依賴道:“沒事的母妃,等我坐上皇位,第一個要解決的人便是他。”

“那便好,我們母子倆策劃了十幾年的事終於輪到了收網的一天。”

……

第二天,蕭陵遊跟蘇白銀身穿便衣去了西巷最有名的酒樓。

“我認識一個朋友,他家跟景遊樓有往來,我那朋友見過樓主幾回,說不定能帶我們去見見那位樓主。”

“白銀!”

話音剛落,在人群突然聽到一個少年的呼喊聲,隨後一位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少年朝著兩人的方向跑來,語氣有些驚喜:“我就說我沒看錯,老遠就認出你來了,這位是……”

蘇白銀輕咳了一聲,蕭陵遊的身份不好暴露,便扯一個謊道:“這位是我一個做生意的朋友,聽聞你家是做生意的,便想找你念唸經。”

隨後又朝著蕭陵遊介紹道:“這位是江漁,也是此行要帶你見的人。”

江漁先是跟蕭陵遊打了聲招呼,然後又有點不好意思道:“將生意做大的是我爹跟我大哥,我只是一個混小子,生意這塊我不熟,找我是幫不上什麼忙的。”

“不過相見即是緣,不如我們進去喝喝茶聊聊天,做生意這塊我是不行,但別的我可是略懂一二的。”

蘇白銀等的便是這句話:“既然都這樣說了,那我們便進去說吧,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