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很是擔心的。小友啊,這麼久你去了哪裡?為何此時會出現跟發現這秘境,看著散出的靈氣,估計又會引起蒼海界一頓爭搶。
云然的手則攥的越來越緊。還好夜色並未被一眾長者發現。
轟隆隆的,秘境的虛體大門開始往一起合起來。
清七夜瞬間御空,朝著秘境飛去。
云然也一個瞬移的朝著秘境飛去。
眾人也顧不上許多,紛紛御劍朝著秘境飛去。
因為蒼海界靈寶稀少,所以這個秘境其實是一個虛假的,如鏡中花一般的存在。
眾人飛進去,都進入了鏡中花中。
青君,清七夜,云然,則進入了專門留下來的一片實體中。
在靈氣的裹挾下,青君被甩落到一片瀑布前,急快速的朝山後而去。
云然落地就覺得很熟悉的,這為何如此熟悉,環顧一週除了瀑布,沒有其他的。那肯定山後有什麼。快速的朝山後而去。
(若不是魔氣的影響,仔細地一看這跟九空的靈山瀑布幾乎一模一樣。當然因為九空此時已經岌岌可危,也被魔氣蔓延,所以魔氣在蒼海界跟九空影響控制了很多。就是這幾位的原神即可阻止,但在肉身牽絆下會有些困難。)
一躍從劍上跳下去,望著濃郁的靈氣,跟靈氣下清澈幽深的河灘,好美的景緻,快速環顧:“怎麼不見念兒.....”。
忽然一陣涼意襲來,空中的靈氣卻被吹散了些,露出了河面,青君正從水裡冒頭出來。
襯著陽光的金色,襯著靈氣的白色,青君臉頰上的水汽從頭頂流向鎖骨。只是跟云然的眸子相遇,眼皮眨動了下,繼續一個蒙扎潛入了河灘底部。
我家念兒,真的很漂亮。不過她剛才的目光是不屑,不會又不記得我了?可是她潛入水底應該是在找東西。想也不想的一躍也跳入水裡。
河面泛起了陣陣漣漪........。
河裡。
划動著水,一直向著底部而去的青君,忽然豎立水中不動了。凝視著一個小結界。
小結界內,裡面一個石桌上,放著一顆晶瑩的珍珠,散發著光芒。
伸手一觸到結界的壁壘,那小結界竟然一股強大的吸力把青君吸了進去。
珍珠突然飛起,如同一個小孩般,圍繞著青君上下,左右,周圈的,飛著。
這珍珠裡面似乎有靈犀,青君眉頭一簇:“你等我?”。
珍珠高興的湊到青君的臉頰上,來回的蹭了蹭。
“為何等我?”青君微微側頭,票眼在自己臉頰邊的珍珠問道。
珍珠飄在空中,向前倒去,似乎委屈的彎著腰。
“你不說原因,我走了......”青君故意的板著臉。
結界外,云然已經游過來,望著結界內。卻進不去,念兒在裡面幹嘛。(此時因為魔氣的影響,云然的記憶也忘記了九空的一切,只記得青君跟自己從小的情分,還有此時裝扮為念兒的名字)。
結界內,珍珠蹭到青君的手掌處,如同黏了上去般,一動不動。
很是不悅的,青君問道:“怎麼?訛我?”。
珍珠向前傾倒去,似乎委屈的要緊。突然一道強烈的光澤朝著青君的額見而去。
並未感覺到任何奇怪的氣息,青君並未阻止。接收到光澤的資訊,忽然眸子一動:“你是我放在這裡的?這個秘境是我前世所製造的?”。
珍珠收回光澤,高興的在空中又飛舞著。
“既如此,跟我走吧........”說著剛轉身,就見云然被結界吸力吸引進來。剛想躲避,卻不及,兩人狠狠的撞了個滿懷。
云然顧不上什麼的,急輕輕的拉著青君的手腕:“可還好?”。
掙脫開云然的手。這人有跟我很熟,為啥這般親密,還有眸子裡咋全是情愫,真是討厭。後退一步到一旁,側著身:“蒼海宗天才弟子,雲道友,收起你的目光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云然一個踉蹌,為何會如此,難道那魔氣也影響到念兒了:“君兒......”。
珍珠飛出青君的手掌,圍繞著云然飛舞著,似乎很是高興般。
青君瞬間白了眼。
珍珠又飛回青君手裡。
云然忽然眼睛一閉,狠狠的朝地面倒下去。
一個速移的伸手扶助了,快倒下去的人。這人像是中了魔氣?只是憑藉他的修為,為何沒有阻止,不對蒼海界夜間魔氣的出現,如同有意識般所以很難被發現。
一手扶著昏過去的人,快速的環顧一週,這裡並沒有任何物品。為何那桌子,扶著云然躺到桌子上,這桌子似乎有古怪,但是還是帶出去為好。
意念一起,不想這個結界瞬間消失,只是桌子跟云然被收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內。
快速的,朝著河面游去。
清七夜此時站在河面,望著突然伸出的頭:“仙子,可還好.......”。
運轉靈氣,御空站在河面上,很是淡然的朝著請七夜一笑,幾個瞬移消失不見了。
完全被笑容迷失的清七夜,傻傻的。剛才她是衝我笑了,不過這修為這年紀,在蒼海界也是天驕了,她到底是誰?。這才想起追過去。可是隻留下空中靈氣過去的光影。
望著秘境內:“本尊一定會找到你的........”。
秘境外的蒼海宗幾位長老,望著出來的青君。這臉色好凝重,幾人急朝大長老使眼色。
大長老急上前一步,低聲的湊近:“小友,雲兒?”。
青君並未說話。只是傳音道:“昏迷了,我帶走了,切莫擔心”。朝大長老頷首下,幾個瞬移消失在眾人眼裡。
大長老聽著耳邊傳來的傳音。果真老夫沒有猜錯,那個念仙子也是小友,要不是雲兒從小對女子只有小友一個人親近,我也差點跟著眾人迷失眼睛啊,這個小友的修為比我都高出許多啊。朝其餘幾人一個眼神。
大家相隨御劍回蒼海宗了。
丹宗的眾人則,仰著脖子,等著清七夜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