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蘇明月來到一個山谷,山谷中種滿了各種花朵,盛開得極其豔麗。
她在山谷中走了好久,發現這山谷似乎除了這些盛開的花朵,什麼都沒有。
夢中的蘇明月想要走出去,可走到口乾舌燥都沒能走出去。
好像在一直原地踏步。
又渴又累的蘇明月想喝水,可連這片地方都走不出去的她上哪裡找水去?
沮喪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恰巧這時,一滴花瓣上的露珠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冰冰涼涼,她腦海中還浮現:喝了它就好了。
???
將目光落在花瓣上,發現上面還有幾滴露珠,鬼使神差的,蘇明月俯身下去。
將花瓣上的露珠吸入口中,瞬間覺得剛才喉嚨的乾涸消失,整個人神清氣爽。
口中會有絲絲的回甜。
這一發現讓她盯著花瓣上的露珠眼睛放光,這不光喝著舒服,還好喝!
也還想要喝。
這麼想她就這麼幹。
山谷內她沒有找到什麼適合裝露珠的東西,乾脆就左手掌心併攏,讓其可以裝水。
蘇明月也就不急著找地方出去,而是開心的在花叢中找露珠,似乎著了魔似的。
但也不是每一株花上面都有露珠,她找了許久,才找到了十滴。
正當蘇明月準備喝的時候,感覺一陣搖晃,人就醒了……
“姐,快起床,媽媽說今天得去醫院複查一下,今天可不能睡懶覺,”原來是被蘇明星搖醒。
“表姐,你怎麼還賴床呀,”周採潔也探出腦袋。
三人住在一個房間,不過蘇明星和周採潔兩人一起打地鋪,蘇明月這個傷員睡床上。
好在兩個小姑娘擠在一起睡,也不冷。
蘇明月剛起來還有些迷茫,看一眼窗戶,才發現已經大亮:“可能昨天睡得晚吧。”
“嗯,趕緊起來吧,我們一會一起陪你去醫院,表姐你不要害怕哦,”周採潔安慰道。
她可是聽說自已表姐額頭上開了一個口子,怕一會去醫院把繃帶拿開,看見留疤表姐會哭。
所以小姐妹兩人都決定跟著一起去。
“好,你們先出去,我換衣服就出來。”
等兩個妹妹出去之後,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蘇明月伸手想揉自已的眼睛。
冰涼的東西落在自已臉上,蘇明月嚇得一屁股坐起來,睏意全消。
隨著她坐起來的動作,一滴水還順著臉上滴落在被子上,她整個人處於懵逼的狀態。
“哪來的水?”整個人訥訥的開口。
抬起自已的左手,看著掌心上面還一片溼潤,眼睛陡然瞪大:溼的???
甚至還傻乎乎的伸舌頭,舔一舔自已的掌心:露水!
嘴巴長得老大,似乎明白了什麼。
“系統,喂,有系統嗎?”小聲的呼喚。
自已怎麼說也是二十二世紀的女大學生,無聊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看小說刷影片。
手機影片推送的還經常都是各種穿越故事。
現在自已連魂穿都碰上了,貌似還有一個金手指,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用。
但要是有系統,應該也不奇怪了吧?
不過在蘇明月叫了好幾聲之後,依舊靜悄悄的,什麼反應都沒有。
難道自已只是魂穿並沒有系統,然後一不小心帶了個穿越必備,還不知道有什麼功效的金手指?
等了好一會,直到門外響起周知華的聲音,叫自已快一點起來,蘇明月才確定。
真的沒有什麼系統。
摸著自已臉上的水,努力讓自已激動的心慢慢平復:不著急不著急,先去幹正事,找時間再研究。
雖然她現在心裡叫囂的想要知道自已金手指到底是什麼,但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還是先去醫院吧。
急匆匆的換好衣服出來和大夥一起吃早飯,周知華則是帶著好蘇明月去醫院複查。
身邊還跟著兩個小姐妹。
不過在出門之前,蘇明月還十分貼心的把周家耀和蘇謙帶出去,扔給方友仁幾人。
讓這幾人今天幫忙帶兩個弟弟玩。
幾人都是自來熟的,二話不說就帶著兄弟兩人到在大院裡面跑,沒一會,幾人的隊伍就變得越來越大……
至於周勝文則是帶著妻子出門,說到處去逛逛,還說是考察市場,周知華也沒在意。
鎖上門就帶著孩子坐公交車去醫院。
當醫生幫蘇明月拆紗布的時候,蘇明月還是十分緊張的,畢竟沒有哪個女人希望自已身上有疤。
自已這兩天狀態太好,導致她都快要忘記,自已腦袋傻瓜還有傷的事。
醫生看了看傷口,十分驚奇的開口:“你們這是給孩子用了什麼藥嗎?”
周知華還以為是傷口有什麼不好呢,緊張的說道:“沒有沒有,就這麼在家養著,是不是這幾天在外面到處跑,傷口裂開了?”
說完又有些自責,就不應該給這孩子到處跑。
就得關在家裡不能出門才是。
蘇明星和周採潔也是一臉緊張的看著醫生,別說她們緊張了,就連蘇明月都被醫生這話嚇住不敢動。
“你們別緊張,”醫生似乎知道自已沒說清,連忙解釋道:“傷恢復的很好,都已經癒合開始長新肉。”
“我就沒見過誰的傷能好的這麼快的,簡直就是個醫學奇蹟,”說完還拿出一個小鏡子給蘇明月。
“你看看,照你這恢復狀況,應該不會留疤,”原本醫生一開始還想著怎麼安慰小姑娘的。
畢竟當時小姑娘是自已救治的,當時那傷口可不小,他都提醒可能會留疤了。
沒想到竟然還有意外的結果。
蘇明月拿著醫生遞過來的小鏡子,額頭上的傷口,一小截小拇指那麼長。
結痂都已經掉了,長出粉粉嫩嫩的小肉。
蘇明月長得不算很白,但是很清秀,不是第一眼讓人驚豔的小美女,可十分的耐看。
就是這額頭上的傷疤,現在看起來有些突兀。
“按理說現在應該還是結痂才對,你這現在結痂竟然都掉了,真稀奇。”
醫生還在那裡納悶。
眾人看見蘇明月額頭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高興的不行,特別是聽見醫生說傷口不會留疤。
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伸手摸了摸自已額頭的疤痕,蘇明月此時只有一個想法:不會和自已昨晚的夢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