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阮與慕的提示,福祿私鑰立馬就醍醐灌頂,原來是自已太沖動了啊!

阮與慕點點頭,看著被自已誤會的喬思雨,準備拉到一邊說說話。

福祿私鑰懂事的起來行了個禮,出去了。

“娘娘,你怎麼知道臣妾有事要單獨跟你說?”喬思雨疑惑的開口,難道她已經知道了麼?

阮與慕不明所以,不知道喬思雨即將開口告訴自已的事情和自已想要說的事情是不是一樣的。

“沒人了,你說吧。”思考了一下,她還是決定讓喬思雨先開口說比較好。

“娘娘,成福宮出了內鬼,希芸昭儀娘娘,那天晚上······”喬思雨湊到了她耳邊開始講述自已遇到希芸半夜與暗衛的事情。

阮與慕聽完點點頭,果然就是自已想說的事情,她拍了拍喬思雨的手,“放心吧,本宮已經解決了。”

哦?是嗎?看來自已眼中的阮與慕果然就是不同的,表面上大家都以為她深居簡出,也不怎麼受寵,果然她才是自已應該抱的大腿。

乾清宮

“皇上,老臣已經籌集到了很多軍餉,初步看來能夠維持大軍一年左右,只是還有個人,他非得來見了將軍才肯把錢財拿出來。”太師如實的稟告著,倒不是因為自已收不到,這柳家原是皇上的老丈人,自已也不好多得罪。

“哦?是誰?竟然不服從朕的旨意?”

太師不敢說話,只說自已把人帶來了,希望皇上看了再說吧。

說著就把柳老爺宣進來了。

“草民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聲音,齊敬軒感覺自已聽著有點熟悉啊,但是又不太確定,誰啊?

“你抬起頭來,朕看看你是誰?為何得見到朕才願意募捐軍用!”

臺下的柳老爺緩緩的把頭抬了起來。

“哦,是你啊!如今你也見到朕了,可以上交了吧。”

柳老爺立馬就從兜裡掏出來了銀票,遞給旁邊的太師,隨即跪在地上猛烈磕頭。

“皇上,草民之女柳如畫罪孽深重,為了贖罪,草民已經把另外一個女兒柳靈玉送進來了,但是姑娘畢竟身軀嬌貴,還請皇上網開一面,能讓小女做個美人也好啊!”

齊敬軒看著在自已面前猛磕頭的柳老爺,自然是不想多說什麼,柳家人,呵呵。

“行吧,行吧,小順子,立刻著人去辦。”齊敬軒並不想和此人多糾纏,反正後宮之中多一位美人也無所謂吧。

“太師,一切就要交給你了,明日就是開春宴會了,朕還有事要忙,你們退下吧。”

嘉寓宮上不得檯面,皇上特意讓人把景仁宮打掃了出來,目的就是為了明天的宴會。

耿玉林正在訓練著從外面來的打鐵花班子,想要給皇上一個不一樣的驚喜。

“你們幾個佈置好一點,這可是娘娘精心準備的節目,可是與別宮娘娘準備的大不一樣!幹活兒認真點!”

花間不停地催促著工匠們練習,連日來他們不停的勞作,已經變得疲憊不堪了,甚至於為了表演更加精湛,已經有人被鐵水燙死了,耿玉林也毫不在乎。

“清妃娘娘,這兩天各宮送來的禮物全部都檢查過了,沒有任何的異常,而且也沒發現誰有什麼動作。”明兒把自已打探到的情況如實的向李清洲彙報著。

“哼!本宮看到底是誰對本宮下此毒手,竟然讓本宮從此以後都不能生育了!”李清洲向來是個假溫柔的人,比起狠毒,沒人招惹她,自然也就不會有人知道她的狠毒了。

她抬起自已的手,順手就把旁邊開得正鮮豔的牡丹花掐了下來,自已已經這麼倒黴了,這什麼花,還開得如此嬌豔欲滴。

“明兒,這花哪裡來的,給本宮搬走,見了就心煩!”李清洲想讓這盆嬌豔欲滴的花兒立馬就在自已的面前快點消失。

明兒趕緊懂事的走了進來,“娘娘,奴婢馬上搬走,馬上就搬走。咦,娘娘這花不是淑媛娘娘送過來的麼?一直就擺在這個地方呢?娘娘今日怎麼就突然不喜歡了?”

李清洲看著這盆花開始諷刺的說道,“哦?本宮還以為是哪裡來的花兒呢,原來是她送的啊!她這個意思是告訴本宮,花無百日紅麼?”

不知道為什麼,李清洲下意識的就把旁邊的花直接推倒在地,“哼!嫉妒本宮也太明顯了吧!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本宮犧牲了協理六宮之權換來了這個清妃娘娘,如今假懷孕這個鍋還沒人來揹著呢!”

明兒蹲在地上,看著這花兒屬實是可惜了,“你,你們幾個,過來清理了,別到時候碰壞了我們的清妃娘娘,娘娘如今可是懷有身孕的人,萬不可耽誤了,快點!”

“是,明兒姑娘,奴婢馬上就辦!”

房間裡除了泥土的味道,瞬間出來一種奇怪的味道,李清洲自小生活在山莊之中,父親一直都把她和明兒當成進宮的妃嬪來培養的,自然是對這個味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李清洲轉過頭,正好對上了明兒的眼眸,看見明兒用帕子捂著自已的嘴,想來她是沒有聞到的。

她的眼睛瞬間就盯著地上的打碎了的花盆,“等一下,你們幾個先不要收拾,先出去。”

“是!清妃娘娘!奴婢告退。”幾個蹲下行了個禮,有序的退了出去。

“怎麼啦?娘娘?這花盆已經碎了,若是不收拾,傷到你了可怎麼辦呢?娘娘!”

李清洲見到明兒仍然沒有放下帕子,便是開口詢問道,“你為何不把帕子放下?”

“娘娘,奴婢聞著這牡丹花似乎有一種難聞的怪味,我們山莊裡歷來都是不種的,所以奴婢僅僅是不太喜歡而已,前次淑媛娘娘送來的時候,奴婢見您沒有反應,還以為您喜歡這種新鮮玩意兒呢!”

李清洲不滿意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明兒,伸手就去把她的帕子扯了下來,“你聞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