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丫鬟看到這一幕,對視一眼,齊齊退了下去。

不多時,房間裡便傳出可疑的聲音。

“呃~,二皇子......”

“茹兒~......”

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

女子白潤的面板與男人古銅色的面板相貼。

烏黑的髮絲散落在床上,時而交纏到一起,時而分開到別處。

“二皇子,別......別那樣......”

“茹兒,放鬆些......”

......

丫鬟聽著裡面的聲音,竊竊私語。

“裡面那個,是丞相府的小姐吧?”

“是啊,可真不要臉,大白天的直接來勾引咱們二皇子。”

“你不知道吧,她母親是那個兵部侍郎的庶女,以前是蘇丞相的妾室,後來才被抬為平妻,說起來這蘇玉茹也是庶女!”

“這個我知道,我還聽說以前蘇丞相的那個夫人,是病死的。死的時候跟個垂老的太太一樣,你說正常人怎麼可能會老成這樣!”

“沒準,是這個柳婉害的,畢竟直接受益人是她。”

“呸,賤妾生的女兒就是賤!”

“大白天的,也不害臊!”

蘇玉茹的兩個新丫鬟站在角落,聽到二皇子府裡的丫鬟議論她,全當沒聽到,站在角落裡當透明人。

......

蘇玉茹對此,一無所知。

此時她正一臉嬌羞的窩在宋澤宇懷裡。

“二皇子,您何時去跟皇上求娶茹兒?”

宋澤宇看著地上的狼藉,捏了捏眉心。

“看情況吧,明日若是父皇心情好,我便跟他提。”

蘇玉茹聽到二皇子不耐煩的語氣,愣了一下。

宋澤宇意識到自己語氣不太好,連忙緩下聲音。

“玉茹,我的意思是說明日上朝我先去看看,若是朝堂上沒人惹父皇生氣,那我提出來父皇大致會同意。若是父皇被氣到了,我剛好提這件事,沒準撞槍口上,反而適得其反。”

蘇玉茹聽到宋澤宇的解釋,眉頭舒展開來。

“二皇子,是我誤會你了。”

宋澤宇將蘇玉茹擁進懷裡,“你放心,我定會給你個名分的。”

蘇玉茹聽到宋澤宇的承諾,感動的眼眶發紅。

“二皇子,您對玉茹真好。”

“傻丫頭,你是我未來的二皇子妃,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宋澤宇神色淡淡,嘴裡卻說著動人的情話。

蘇玉茹沒看到二皇子的表情,聽到二皇子的話,越發感動。

“二皇子,玉茹此生得您寵愛,真是三生有幸,以後上刀山下火海,玉茹都誓死追隨您!”

宋澤宇聽到蘇玉茹的話,嘴角輕蔑的勾了勾。

......

從二皇子府出來,蘇玉茹臉上滿是春風得意。

她扭著發痛的腰肢,走到馬車跟前。

然後風情萬種的回眸,對著站在府門前的二皇子笑了笑,這才轉身上了馬車。

蘇玉茹一走,二皇子宋澤宇的幾個侍妾立馬圍在他身邊。

“二皇子,這丫頭除了是丞相的女兒和稍有幾分姿色之外,哪點兒配得上您?您還真瞧得上她啊?”

“就是,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一點官家嫡女的端莊都沒有!”

“二皇子的正妻,好歹也是知書達理、端莊大方的女子,這等上不得檯面的女子,怎麼能當您的正妻?”

“就是,我看當個側室還差不多!”

......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宋澤宇回憶起蘇玉茹這些年追著自己跑的經歷,心裡對蘇玉茹的好感直接下降。

這時候,他卻忘了,一開始是他自己覺得蘇玉茹端莊大方,溫柔可人,主動聯絡蘇玉茹的。

......

蘇玉茹回到家,立馬嬌羞著將自己與二皇子同房這個好訊息告了母親。

柳婉聽到這個訊息,不但不覺得是恥辱,反而還欣喜不已。

“太好了,太好了!娘立馬給你熬些補藥,讓你一舉得男!”

蘇玉茹羞紅著臉,“娘,這才一次,怎麼會這麼快懷上孩子。”

“一次又怎麼樣?處理得當,一樣懷得上!”

柳婉說著,拿出兩個枕頭墊在蘇玉茹屁股底下。

“來,將腿抬高!”

蘇玉茹有些不解,“娘,這是在做什麼?”

柳婉神神秘秘,“這是孃的秘書,當初接連生下你哥哥和你,靠的就是這個方法!”

蘇玉茹聞言,有些期待。

她伸撫上平坦的小腹,“你呀,可要給我爭氣些,否則我決不輕饒你!”

柳婉看到女兒的動作,輕笑出聲。

......

蘇瑤聽到蘇玉茹主動去二皇子府獻身的訊息,有些詫異。

“沒想到,她竟然如此不自愛。”

王嬤嬤眼裡也有幾分鄙夷,“蘇玉茹大致是被上次自己容貌毀掉的事情嚇怕了。”

“我還以為,她至少是會知些廉恥呢!”蘇瑤感嘆。

“母親都是個不知廉恥的東西,女兒又怎麼會知道廉恥呢?”王嬤嬤嘲諷一笑。

“哦?怎麼說?”

王嬤嬤福了福身,細細道來。

“小姐,您還不知吧?這柳婉是自己爬上老爺的床的。當年老爺還只是個三品官員,柳婉是兵部侍郎的一個小小庶女,她瞧中老爺的才能,在一個宴會上處心積慮的接近老爺,最後爬上了老爺的床成了老爺的妾室。”

“後來,老爺為了安撫兵部侍郎一家,這才將柳婉抬成側室。”

蘇瑤挑眉,“哦?那這算是,女承母業了。”

“可不是,這柳婉自己賤就算了,還把自己姑娘教成這樣。”王嬤嬤在心裡替蘇玉茹默哀。

“王嬤嬤,您怎麼回事,還心疼起這蘇玉茹了?您別忘了,她是怎麼對小姐的!哼!”

夏月聽到王嬤嬤替蘇玉茹說話,氣鼓鼓的開口。

“不是,我不是心疼她,我是覺得我們女子都應教自己兒女自愛,像柳婉這種教自己女兒作賤自己的,還是真奇葩。”王嬤嬤解釋道。

“可不奇葩,她們母女都是奇葩!”夏月聽到王嬤嬤的解釋,臉色這才緩和下來。

“好了,不說這個,冬雪,你說說那墨神醫最近的動向吧!”

蘇瑤說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靜靜等著冬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