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氣他還不得不受著。

這不能怪任盈。

但是還是不願意再看任盈陪笑臉。

何雨柱還沒走,棒梗倒是一扭頭。

走了!

“哎!你!”

任盈急得直跺腳。

她怎麼沒發現棒梗是這樣的人呢?

怎麼這麼不會來事!

這可是塔斯汀的老闆!

棒梗得罪了他還怎麼順利當店長呢?

她邊看著何雨柱邊看著棒梗,心裡擰的很。

“叔,你彆氣!棒梗他應該是進屋拿東西了!”

其實論對棒梗的瞭解程度。

何雨柱可自認為比任盈強多了。

看棒梗這樣,他心裡愈發確定。

棒梗必然心裡藏著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並且這事是任盈不知道的!

不然照棒梗那性格。

恨不得覺得全天下都欠他的,怎麼可能讓他自個憋著氣走?看我不把你小子詐出來。

何雨柱衝著任盈擺擺手。

“不管他。”

任盈果然不再搖擺。

帶著何雨柱一行人就進了院。

又是端茶倒水,又是給瓜子花生的,好一頓忙活。

她看準了何雨柱。

知道這應當是個大人物。

如果真能依靠上這樣的人物。

她這下半生不就有指望了?她當初願意嫁給棒梗。

有很大一部分就是衝著何雨柱來的!

棒梗有啥啊?

就幾套屋。

連個工作都沒有!

要不是她肚子晚了就藏不住了。

她才不會嫁給這個瞎子!

但是棒梗有何雨柱這樣的親戚。

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是的,任盈以為何雨柱是棒梗的親戚。

甚至在棒梗曖昧不清的描述裡。

判斷何雨柱是棒梗的爹!

只是何雨柱發了財之後, 娶了新媳婦,不要棒梗他們一家了!

這樣好啊。

何雨柱對棒梗就會心懷愧疚。

一有愧,那就只會對棒梗更好!

任盈是怎麼判斷的呢?

還是棒梗的暗示。

棒梗倆妹妹,若是非親非故的。

怎麼就跟著何雨柱去生活了?

她可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那樣的好人。

能讓非親非故的旁人住自己家的。

可何雨柱偏就是這樣的人。

這就讓任盈徹底誤會了。

她覺得何雨柱就是個負心漢。

秦淮茹就是那被拋棄的可憐人。

而為什麼棒梗姓賈不姓何。

不好意思,這就不在她考慮範圍內了。

她只想去相信她願意相信的。

任盈還沒跟何雨柱說上話呢,棒梗就又出來了,手裡還拿了些水果。

遞給一大爺他們吃。

彷彿真的如任盈說的那樣,是進屋拿東西去了。

棒梗害怕啊!

自己不在場,任盈又什麼都不知道。

把話說漏了怎麼辦?

說漏了,他們幾個人都不能好!

何雨柱越看棒梗的表情越覺得有意思。

這棒梗,絕對有事瞞他。

還是跟自己有關的。

能是什麼事呢?

還能有什事呢。

自己在這個四合院。

也就只有房子。

何雨柱的眼睛直接就看向院中間自己的房子去了。

看著倒是沒什麼痕跡。

鎖好好的。

門窗倒也不像是開過的樣子。

何雨柱打算走近去看看。

一邊的棒梗看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他使勁掐著自己。

才讓自己不走上去攔住何雨柱。

自己要是一攔,才是真的什麼都暴露了!

何雨柱還沒走進呢。

秦淮茹這邊剛好買菜回來,推著一腳踏車的菜。

在門口嚷嚷著喊人幫忙。

何雨柱果然也看了過去。

棒梗偷偷鬆了好大一口氣。

秦淮茹剛停穩。

就被院內這麼多人嚇了一跳。

尤其是何雨柱和一大爺。

她看向他們倆的眼神,就跟見了鬼似的。

何雨柱摸摸自己的臉。

我就這麼可怕嗎?

“你這是什麼表情?”

秦淮茹馬上就擺上了一副笑臉,換臉換的比翻書快多了。

“這不是看到咱們大英雄大老闆,太震驚了。”

又朝著一大爺問好。

“一大爺,好久不見,今天您真是賞臉了。”

一大爺沒想那麼多,也樂呵呵的回著。

秦淮茹又跟著冉秋葉打招呼。

她當初給冉秋葉挖了不少坑,雖然最後都失敗了,但是也做的挺缺德的。

冉秋葉是什麼人呢,人胸懷寬廣著呢。

也不跟秦淮茹一般計較。

秦淮茹對她客客氣氣,她也就回的和氣。

秦淮如打完招呼。

看了一眼她們的水杯。

見水還沒喝幾口呢。

估計他們來的還沒多久。

“一大爺,你們先玩著,棒梗,陪我去把菜卸了。”

秦淮如招呼著棒梗。

何雨柱見秦淮如這一車,好幾只雞呢,還有幾刀肉,這豐盛啊!

“發達了啊!”

何雨柱指了指腳踏車上的雞。

“這麼多雞。”

何雨柱沒想什麼,單純調侃。

但是棒梗卻一下子就想到了他小時候偷的那隻雞!

臉色一下就變得十分難看。

秦淮茹也想到了這一茬,趕緊就拉著棒梗往後院走了。

他們自己的廚房太小,就在後院借了許大茂的灶。

答應給許大茂留半隻雞。

這事才成。

秦淮茹一到後院,就趕緊跑去敲許大茂的門。

許大茂最近剛收了租。

給他老爹上供了大部分之後,他老爹還算心情好,也不找他的事。

生活過的還算舒坦,天天睡到日上三竿。

秦淮茹敲他門的時候,他剛剛睡醒,帶著三分不樂意的開了門。

卻見秦淮茹一臉驚恐。

“大茂,柱子來了!”

許大茂一聽,瞌睡都醒了。

何雨柱來了!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他那三間出租屋要飛了,可不能這樣!

許大茂趕緊把衣服穿好。

拉著秦淮茹和棒梗進屋。

就開始琢磨對策。

“何雨柱這閒著沒事跑過來幹嘛?誰把他喊過來的?”

許大茂就鬧不明白了。

何雨柱現在好說歹說都是個大老闆。

跑這來幹嘛?

“許叔,我今兒結婚。”

棒梗在一旁頗為不好意思地開口,他其實請許大茂了。

但是人還沒到門口,就給許大茂他爹趕跑了。

他爹覺得棒梗這幫人晦氣,把他許家的福氣都帶跑了,不讓賈家人靠近。

棒梗也沒辦法。

只要許大茂他爹在。

他們都走的遠遠的。

壓根不敢靠近。

這兩天還是許大茂他爹給他媽掃墓去了。

他們才能借了許大茂的灶來搞事。

許大茂自然是知道的。

也就沒說啥。

棒梗結婚請不請他也無所謂。

他現在懶得參加這些...

但是何雨柱的出現就壞了他的好事。

他現在就指望著這三間房收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