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忘記了,你是誰
四合院開局給棒梗三巴掌 摘星不攬月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後面的篇幅還很長,具體就是他把住的房子也給賣了,來京都找何雨柱和何雨水。
只是坐車的時候,腦子迷糊了。
還沒有到地方就下了車,身上錢也給騙了去。
後來他就打算走路來了,又怕記不得地方,就隨身帶著報紙, 逢人就問。
雨柱博物館在哪裡,說上面這個叫何雨柱的就是他兒子。
他兒子還上過央視,上過報紙。
一個個人都當他是傻子,他也不在意,就這麼一路乞討著,最後來到了四合院的門口,撞見了許大茂,還把他當做了乞丐。
“柱子,沒有和你說這些,也是怕你誤會,誤會我想要讓你給我養老,我知道我是一個混蛋, 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我對不起你和雨水,現在看到了你們過的這麼幸福, 我也已經滿足了!”
最後的話, 也算是何大清的一種懺悔。
看完了信之後,妹妹也哭的泣不成聲了,她不怪了,誰也不怪了。
“爸,我不恨你,我不恨你了,你回來吧,回來吧!”
時隔這麼多年,何雨水也終究是叫出了這一聲爸, 可惜何大清不在 ,他也聽不到了。
“柱子, 現在怎麼辦?”
一大爺和三大爺兩個老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批判現在也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對錯也沒有那麼重要了。
“報警吧,三大爺, 麻煩你跑一趟,一大爺,咱們爺倆沿街找吧,說不定他還沒有走多遠呢!”
就算是出於同情,何雨柱也不可能做到置之不理。
更何況,這還是自己名義上的老子。
“好,柱子,那我去報警, 你和老易去到處找找吧!”
這個時候了,三大爺也不可能推脫。
事情複雜,恐怕打電話都說不清,只能跨上了腳踏車,親自去說明情況再說。
何雨柱和一大爺也開始跑到了街上, 去外面沿著街道去尋找。
雨水也要跟著去, 拗不過她, 何雨柱也只能讓他跟著。
“你好, 請問有沒有見過一個老頭,比我矮上一個頭, 穿著灰色的中山裝,頭髮花白,沒有嗎?謝謝啊!”
穿梭在大街小巷之中,三個人分頭尋找,如果何大清死了,死在別的地方。
訊息傳回來,何雨水只覺得有點難過,過一會也就好了。
只是他回來了, 他給自己道歉, 給哥哥道歉。
他也已經知道自己錯了,也見到了自己兒子和女兒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看到了自己父親花白的頭髮。
何雨水已經動了惻隱之心,她已經開始慢慢嘗試接受,慢慢原諒。
人已經消失了,但是感情卻還在心裡紮根,讓她心裡非常難受。
“您好,你見過一個老頭嗎?五六十歲的樣子,穿著灰色的中山裝!”
只是偌大的京都,想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想要找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他到底去哪裡了!”
回到了四合院,天都快黑了。
找了大半天, 一無所獲,何雨水著急,著急的紅了眼。
一大爺剛想要安慰她兩句,何雨柱就急急忙忙跑來了。
“找到了,在……”
聽到了何雨柱的話, 何雨水急忙抬起了頭,直奔派出所。
人是在廢棄的鐵道上找到的,發現何大清的時候。
他似乎正想要沿著鐵道,一路離開京都。
“你去哪裡了!”
何雨水一進門就哭了,哭紅了眼。
尤其是見到了何大清,再也沒有憋住, 這麼多年的仇恨, 委屈。
在這一刻,全部化作了擔憂, 猶如潮水一般傾瀉而出。
“你,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
何大清抬起頭來,第一句話,讓大家都懵了。
他的心願已經了了, 再也不用掐著大腿了,也不用強行記住了。
很顯然,他現在已經開始忘記了自己的女兒了。
“唉, 柱子,我和老閻去做筆錄, 你看著點雨水,別太難過了!”
一大爺也有些不忍心看下去, 帶著三大爺去做筆錄了。
看到了這一幕,就算是何雨柱,心裡也堵的難受。
他前世無父無母,這輩子好不容易有一個便宜老爹,前幾十年沒有見過, 現在見到了, 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一個下場。
“我,我是雨水啊, 我是雨水啊!”
“你不記得我了嗎?”
正在何雨柱想著, 何雨水已經抬起頭來了,他盯著何大清那雙迷茫的眼睛。
感受到的是那種,以前從來沒有感受過的距離感。
那是一種連血親之間都可以阻隔的陌生感。
“雨水?我不認識你,你是誰啊,我只認識我兒子,我兒子可厲害了,他上過央視,上過報紙, 還上過外國的報紙呢!”
他攤開了手裡攥著的那張已經開始皺巴巴的報紙。
指著上面,那是關於何雨柱的報道。
話很多,但是也有可能,這都是他腦海裡,唯一可以保留下來的。
也是目前為止,最長的一段話了。
“是嗎?那你看看,你兒子像我嗎?我也叫何雨柱,是何家的長子!”
何雨柱走過去,蹲下身來,他依偎在了妹妹的身邊,聲音非常輕柔。
算了,這個人都已經變成了這樣, 還有什麼仇恨好記的。
還有什麼好放不下的。
“唉,你還別說, 還真的有點像, 你也叫何雨柱嗎?那你上過央視,上過報紙嗎?”
“當然 ,我都上過了,我還開了連鎖店, 我還被評為了民族英雄,我還以我名字命名過博物館!”
以前不理解, 那種混亂又毫無意義的家庭關係,是怎麼維持下去的,攤上那種不成器的兒子,遇到那種不明事理的父母。
不走,還要糾纏一生。
家暴的丈夫!
不離還要牽扯一輩子, 現在看著何大清, 何雨柱似乎也明白了一些。
只是心裡還是有點膈應,而且也很難受。
“柱,柱子,你是柱子嗎?你是我的柱子嗎?”
他和自己兒子一樣, 不管是相貌, 經歷,就連說話地表情, 他拼命的想,拼命的想。
下意識伸手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劇烈的疼痛,也讓他猛的想起來了,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柱子,是他的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