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被那個叫桑博的傢伙破開屏障,幻朧趕忙離開。現在不逃命,難道還要留下來惡墮不成。
“剛才到底發生了啥?!”三月七一臉懵逼狀。
短短几分鐘之內發生的事情讓她有點接受不了啊!
“不知道啊!”星此時也有些迷糊。
“所以,真正的魏千在哪裡?”丹恆看著自己手中屬於魏千的衣服陷入沉思。
“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瓦爾特的話語吸引了幾人的注意。“外面的就是小魏。”
“.....不可能吧。”三月七遲疑。
“但就算是這樣,為什麼他不進來啊!”星提出質疑。
他們這些人都在這裡,總不可能魏千覺得他們會害他,所以畏畏縮縮不敢進來吧。
四周的建木根系,似乎也有了同樣的疑惑,為什麼它們佈置好了一切,外面那位卻不進來呢?
但很快,建木顫動,一根極細的藤蔓蔓延至丹恆身後。
“丹恆,小心!”看到丹恆異動的根系,三月七驚呼。
“!!!”得到三月七的提醒,丹恆連忙避讓。
一根藤條對著丹恆狠狠抽下,面對著突然變故,丹恆也不由轉身雙手遮擋在前方以應對對方得個襲擊。
瓦爾特手中擬似黑洞再次浮現,星也已經舉起長槍向前衝鋒就要替丹恆將這攻擊擋下。
不過顯然幾人會錯建木的意思,只見那根藤蔓徑直抽出丹恆手中的衣物,帶著衣物便朝著封印口生長而去。
一個蓮花座出現,藤蔓將衣物放在其上,隨後朝著外面推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那根藤蔓重新出現丹恆身前,生長出一顆水靈的果實。
???!!
又一次的變故,讓幾人再一次面面相覷。
所以,你作為【豐饒】星神偉力象徵,藥王秘傳爭奪百年的神蹟,做這些就為了搶衣服?!
能不能有點逼格!
幾人心中不由吐槽,你這樣還不如被幻朧掌握的時候呢,那時候起碼要氣場有氣場,有威力有威力。
不過,外面的人畢竟來,是因為沒有衣服的嗎。
正在幾人對視之際,建木空間的封印再次顫動。
人影進入其中,刺眼的光芒差點亮瞎了所有人。
似乎察覺到了自己背後的光亮有些刺眼,對方特地將其調低。
這次幾人終於看清楚了對方的面容,情理之外,意料之中,毫無疑問,就是瓦爾特猜測的那樣。
“即見本座為何不跪啊!”聲音中有些空靈,配合著身後的燈光組,瞬間就讓魏千的身影變得聖潔幾分。恍若遠古神靈一般的聲音在三月七耳邊響起,讓三月七不由抬頭。
“別左顧右盼,就說你呢。”察覺到三月七那毫無敬仰可言的目光,魏千不由強調道。
此話一出,眼中原本高大上的身影瞬間跌下神壇。
星、丹恆、三月一擊瓦爾特對視一眼,沒錯,對味了。
“所以,之前的事情怎麼回事啊?”三月七直接問出自己的心中的疑惑。
“不要搞得我們很熟似的,你什麼身份,我什麼地位,你也配與本座稱兄道弟.....我是說,我不配合幾位稱兄道弟。”看著三月七手中又粗又大的炎槍,魏千趕忙改口。
看著回覆正常的魏千,三月七這才放下手中武器。
“真是的,還要讓本姑娘發脾氣,不知道生氣會讓女人長皺紋的啊。”
“所以,之前那個人是?”星也提出一樣問題。
“不知道。之前,景元找到我的時候,我便準備去和你們匯合,結果剛走了沒幾步,就被人從身後一板磚給撂倒了。”說道這裡,魏千自己的怨氣就止不住的升起。
“那個該死的傢伙,毫不講武德偷襲我這麼個小年輕,甚至還他媽把我衣服扒了!要不是丹鼎司沒有人了,我都不敢亂跑。”
黑塔空間站的時候,那隻該死的水魈讓他有了色魔的名聲,可不能在仙舟上又有了變態裸男的稱呼了。
別讓他知道對方到底是誰,不然他絕對動手捅他腰子。
不過氣歸氣,他還是認得清現實的,雖說自己確實是因為被對方背後偷襲才昏迷的,但他覺得正面對戰,他自己也沒有幾分勝機。
“現在唯一知道的名字桑博,都是對方的栽贓陷害。”
要知道桑博現在還在雅利洛呢!怎麼可能蹦躂到仙舟來。一看就是沒走心的栽贓。
“算了,先不說這個了。”聽著對方的回答,三月七已經能想象到對方孤苦伶仃,可憐兮兮的由於沒有穿衣服而躲在某個牆角瑟瑟發抖的模樣了。
想到這裡,三月七不由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你也不容易啊。”
“那個牧夜是個什麼情況啊!”瓦爾特則問出了另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不解決,他睡覺都不踏實。
“你們應該知道我是被養父母收養的事情吧。”魏千則說著另一個話題。
“你不會是想說.......”幾人已經猜到了對方想要說什麼。
“這麼狗血的嗎!”星這次終於沒忍住吐槽道。
“雖然不願意相信,但現實就是這麼狗血。”魏千有些無奈的攤開手。正說著,感覺自己似乎被忽略掉的建木不由伸出藤蔓纏在了對方身上。
輕輕拉拽著對方,彷彿一隻求抱抱,要舉高高的可憐小奶狗。
魏千無奈伸手撫摸著藤蔓。要不是自己進入誰能想到這株建木其實是從他最原初的本體那裡摘下的東西呢。
仙舟祖先也是有病,看到那讓星球充滿生機的巨木既然直接撇了一節下來。怪不得當初自己能看到有人踏上星球所冒出的炙熱目光,而其餘事情就一場模糊。
仙舟群童,欺我老實樹,忍能對面為盜賊?此仇我已記在也,後人必定為我報。
這估計就是對方的想法吧。不過當初的那批仙舟祖先早就死了,報仇的事情也就沒必要了,總不能把對方的骨灰給偷出來揚了不是?他這個老實人可幹不得這是,能幹出這事得也只有阿哈一個.......把我拍暈,然後假冒我的不會就是他吧!
“景元吩咐我們的事情算不算已經被解決了?”三月七看著四周撓頭。
“沒有,還差一步。”魏千聽此,笑著搖了搖頭。“你們先去外面吧,我要清理一下建木受到的汙染,估計會花點時間。”
“我們應該也能幫上忙的吧!”三月七試探的問道。
“我是豐饒令使?你也是?”魏千有些鄙夷地看著三月,要是我的專業被你這個業餘給頂替了,那還要我幹嘛。“楊樹估計能留下撐一段時間,但你?一會我稍稍動手,估計你第一個先死的。”
“不可能!我那有那麼弱!”三月七反駁。這看不起誰呢!
“.....三月七,走吧,不要打擾小魏了。”瓦爾特想了想倒也沒有提出留下來幫忙的意思,之前‘牧夜’和幻朧都是用虛體使用建木之力構造身體,很可能就是因為本身身體不足以承受建木之力。
等到瓦爾特帶著幾人離開,魏千這才看向了被建木強行壓制著的毀滅之力。
撫摸著蔓延而來的藤蔓,魏千輕聲說道:“不要著急,很快就不痛了。”
說完,徑直朝著建木內部走去,屬於豐饒的力量自身體內溢位,並在建木內部迅速擴散開來。彷彿意識到死亡到來建木內部星核的力量被快速汲取著,試圖將建木徹底侵染。
不過一切都是徒勞,隨著魏千每一步的邁出,身上的光芒便愈發耀眼,此刻他宛如驕陽一般照耀著四周一切。
鱗淵境,丹恆幾人清楚的看到了被歷代龍尊維基數千年的封印被徹底破壞,恐怖的枝幹蔓延整個鱗淵洞天,不過沒有傷害遺蹟內的一絲一毫。
古海之內,建木的根系充斥整個海底。
消寂仙舟多年的建木真正意義上煥發生機,位於羅浮之上的人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身體內部的那沉寂多年的傷勢似乎有所好轉,但同時每個人又有一種感覺在獲得的同時,他們體內又確確實實失去了什麼。
這種感覺說不清,也摸不著。
柔和的光芒輻照仙舟,已經暴露的虛卒們被光芒包裹後化作虛無。這不是因為建木在傷害他們,只是大量力量充斥對方的身體,直接將其撐爆而已。
豐饒賜福無法傷害別人,但對方能不能承受住這種賜福卻不在賜福著的考慮範圍之內。
仙舟之外,看著輻射著整個艦隊的豐饒之力,景元露出笑意。
他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一直壓制著的某樣東西正在離自己遠去,不過.....這種代價便是無盡的壽命,此刻已成為有數之壽,不過即便如此,景元能感受到他依舊有著六百多年可活。
景元走到前方。
“全軍聽令,隨我一同圍剿豐饒孽物!”
“是!”一個個炮臺轉載,仙舟內部,他們不好使用熱武器,但千萬不要認為雲騎軍不會用熱武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