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咱哥倆商議下

平陽郡城,

張瑾瑜府上,會客廳,沈百川愣愣的坐在那,喝了杯茶之後,

這才緩口氣;

“賢弟啊,你可真敢想,這裡可是那麼大的地盤,你竟然想當唯一的節度使,還有你現在身上爵位才是四品的上騎都尉吧,這在大武京師裡面都是,都是”

“都是爛大街了,是個勳貴子弟都是五品的三等侍衛或者捐個五品的同知,對吧!”

張瑾瑜看到沈百川剛才吞吞吐吐不好意思說的話,直接替他說了出來。

“那賢弟?還想?”

“想啊!,怎麼不想,難道沈兄不想往上坐一坐,皇城司儉事,同知,左指揮使,或者更上一層?”

張瑾瑜誘惑的問道,

“誰不想啊,上面那麼多大頭壓著,想也是做夢.”

“那我們現在就合計合計,怎麼去做啊!這想法萬一呢?”

“伱是說傳遞假訊息,做局?”

沈千戶立馬想到了能改變的這一切的唯一辦法。

“敢不敢?”

張瑾瑜問道。

“敢,我還真想往上坐一坐,賢弟你說怎麼辦吧?”

看到一臉堅定的沈百川,

張瑾瑜這才完成了自己計劃第一步,皇城司要是不配合,那就麻煩了。

“來個惡人先告狀,飛鴿傳書京師,狀告平遙城守將和太守丟失平遙城逃跑被女真人以極少的代價佔領,這是其一.”

沈百川疑惑的看著張瑾瑜,

“賢弟,這逃跑是真的,何曾說是女真人佔領平遙城啊?再說那裡的守軍一問便知,就怕後面調查啊!”

“世兄,平遙城那裡已經被我控制,守軍兩萬,也是在我控制下,怎麼說怎麼調查還不是我們自己的事啊!如果不說嚴重點怎麼顯得我們後來功勞大啊!”

沈百川看著眼前比自己小的將軍,真是不得不佩服啊,

“好!就這麼幹!那第二呢?”

“第二,就是說周王爺擅自不聽守將張瑾瑜的勸告,率眾將出擊中伏,向南突圍,丟下三十萬大軍於不顧!”

沈百川聽到這也是瞪大了眼睛看著張瑾瑜,雖然不差這一件離譜的事,但是這麼離譜的事你也敢幹,這假傳軍令

“賢弟真是異於常人啊,為兄無話可說,那下一個呢?”

張瑾瑜呷了一口茶,接著說道;

“在平陽郡城守將張瑾瑜的救援下,成功解救援軍,現已進城,但是被尾隨的女真主力尾隨,現在平陽郡城為女真可汗黃吉臺25萬精銳死死的圍在城裡,平陽城危在旦夕,卑職沈百川願和張瑾瑜將軍死守平陽郡城,直至戰死為止,為大武盡忠,為皇上盡忠,大武歷55年10月21日,夜.”

沈百川聽到這佩服的五體投地,

拋開假的不說,能想到如此的局面簡直妖孽,真有些害怕此人啊,還好是一條船上的人。

“賢弟的意思我明白了,越說的嚴重後面反轉越是有功,但是有三點賢弟必須解決!”

“哪三點?世兄請說.”

“第一,是這援軍不能有反對的聲音或者不同的聲音。

第二,是這次戰役,能贏嗎?這黃吉臺顯然是想奪此地成就霸業的地方。

第三,我們把信發出去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你可是把勳貴得罪死了.”

沈百川也是提出自己的三個觀點,

“世兄,我來回答,這第一,我那天連夜控制了大營援軍,要不然今天女真就打到城門下了,第二,我也不能保證能守住,這女真人今天我看了確實是精銳,所以我在賭啊,第三為我都不能保證自己能活下去,還管他們幹什麼?再說為啥把他們得罪死了?”

這一點張瑾瑜倒是有些疑問,

沈百川倒是高興地解釋道;

“也有賢弟不知道的啊,這次帶軍主帥是周王爺,但是下面的將領都是勳貴啊,他們的利益都是沾親帶故的,你說呢!當然我也是得罪死了.”

聽到沈千戶這樣說,張瑾瑜才恍然大悟,

開國勳貴四王八公十二侯,都是親上加親,難搞啊。

但是與我何干,我要的就是軍權。

“那些以後再說,現在只考慮我們自己的利益.”

“那當然,那些勳貴何曾正眼看過我們這些皇城司的人,賢弟,這三封信,我原話發往京城,走紅件。

你看還有要交代的嘛?”

“嗯,世兄,你按三次順序發,時間間隔一點,等發完了,我在用兵部的急件發往京城,前後四次事情就妥了。

就看皇帝的決斷了!”

“這事光皇帝決斷不行,兵事還得太上皇說了算,我在往太上皇那發三個急信,這事就妥了?”

沈百川信心滿滿地說道。

“嗯?太上皇說了算?那不是雙日懸空了嗎?”

“哎呦,賢弟小聲點,誰說不是呢?現在朝局勢也是混亂的很啊,新皇登基後一直想著奪權呢,這個以後再說。

正事要緊,我今夜就發。

賢弟你也快點寫,飛鴿傳信大約兩個時辰之後吧.”

“好的,世兄,那我們就緊時間辦吧,必須搶在他們前邊發出.”

“賢弟告辭!”

“世兄請便!”

二人客氣完就迅速離開客廳,

沈百川出了將軍府就其馬飛奔離去,

張瑾瑜卻不緊不慢的走出客廳。

看到張瑾瑜出來,在牆角蹲著的寧邊和眾侍衛這才站了起來,

“大人,能行嗎?”

寧邊有些忐忑的問,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看天意吧,在說不這樣我們拼死拼活的誰知道,不為自己考慮也為弟兄們考慮,不可能一輩子當大頭兵啊!挺過這一次,我們東北的所有人都可以挺身做人.”

張瑾瑜並沒有避諱侍衛們直接說了說出來。

“將軍,我等願為將軍效死.”

眾侍衛聽到這話後,齊齊跪下說道,

“都快起來,自己弟兄說這些做什麼,你們的忠心我知道,好日子在後頭,說什麼死不死的。

行了天色也晚了回去休息吧。

寧邊你跟我去書房,我寫的信件兩個時辰後發出.”

“是,將軍,我等退下.”

等眾侍衛離開後。

張瑾瑜帶著寧邊來到書房,立即寫下急信,寫了兩封,交代寧邊現在就發。

一個發兵部,

一個發皇帝大內皇城司。

寧邊拿著信有些不明所以,不是說等會再寄出的嗎。

“大人,是不是記錯時辰了?剛剛不是交代兩個時辰後發嗎?”

張瑾瑜看著寧邊不解的眼神,

就解釋道;

“那就是個障眼法,誰第一個發出,先入為主印象最深,影響也是最大.”

“知道了,大人,末將這就去!”

寧邊動作利索的就把兩封密信封好,直接飛鴿傳書。

沈百川則是回到府內,

立馬寫了六份,按計劃分三次寄出。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

京城寧國府,

賈珍自從老爹賈敬去修道之後,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

平常在外面還遮掩一下,現在只要是沒事,就把自己眾多的小妾叫來服侍自己,根本不管他人的看法。

賈蓉每天也是小心翼翼的在府內躲著賈珍,生怕觸碰到賈珍的眉頭挨一頓毒打,現在府內的下人也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內心窩火異常。

所以賈蓉經常在外面喝花酒徹夜不回,而寧國府內並不出眾的賈薔卻是偏偏受到賈珍的喜愛,漸漸地寧國府賈薔說話的分量反而漸漸重了起來。

經常在外面廝混的賈蓉並不知道此事,畢竟是寧國府的嫡出,在大武綱常倫理是鐵律。

賈蓉常去的怡春院也是碰到榮國府璉二叔,二人簡直是臭味相投,經常互換歌姬喝花酒,醉生夢死,徹夜不歸,以至於榮國府的璉二嫂子王熙鳳因為這事鬧得不可開交,人盡皆知。

但是因為賈寶玉生辰將近,老太君就是當個和事佬讓王熙鳳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