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等諸將的目光,也是被李羨之的舉動,給吸引了過去。

“確實是蠢貨,現在都什麼情況了,還敢孤軍深入,真以為自己次次都能運氣好嗎?”

“真搞不懂,這傢伙的腦子裡,裝的是漿糊嗎?孃的,這些蠢蛋的腦子裡,都是漿糊,若是早聽我的,大軍遷都長安,哪裡會發生這樣一檔子事。”

這會的太子蕭祁,倒是希望李羨之能活著下來,儲存住有生力量。

畢竟,現在部隊越多,越是安全。

只奈何,朝廷大軍與兗州軍,兵敗如山倒,早就被嚇破膽子了,身為帝國的太子與皇子,蕭祁、蕭治倆兄弟,跑的最快。

倆人身為領頭羊一逃跑,後邊計程車兵,也跟著逃。

“他孃的,這群廢物,跑什麼跑?慫包蠢貨……”韓擒虎破罵了一句。

“李靖、張郃、高覽將軍,咱們將部隊集合起來,就地展開防禦,抵禦叛軍的衝擊。”

“好!”李靖點頭。“南州軍,靠攏,防禦!”

南州軍靠攏的號角聲,已經響起,得到命令的南州軍,動作無比尋思。

手裡的輕盾,也快速拿了出來,集合的速遞很快,所有程式,幾乎是一氣呵成。

而西涼刺史馬騰,也沒有後退。

他現在連著大將軍蕭廷龍,在心裡邊一塊開罵,與這樣的豬隊友戰鬥,簡直給他們西涼軍拖後退,打了一輩子的仗了,佩服了蕭廷龍一輩子,到了今日這一仗,他是第一次罵蕭廷龍無能的。

“還是南王靠譜!”馬騰鬆出一口氣。

然,就在朝廷兵馬,已經敗逃的時候,那原本烏黑的天,突然便是開始閃爍著金色光芒,能發現的是,那金色光芒之中,好似龍鳳沸騰起舞,地面上,原本撕咬的活死人,突然就定格了一樣,不會動了,但也沒有倒下,就跟一個個雕塑一樣。

“怎麼回事,敵軍不會動了!”

朝廷軍士兵,有人驚呼道。

不過,他們沒有想著回去,而是更加逃跑,生怕這些活死人,再開始動起來。

說起來,這些活死人,還真的會挑軟柿子捏,他們見到西涼軍與南州軍不好對付,就對著那些逃跑的朝廷軍動手,一來二去,反而將損失提升了上來。

“好啊!一定是軍師發力了,現在該是咱們南州逞威的時候到了,不管是死人還是活人,把他們的腦袋,通通給本將削下來。”韓擒虎大喝一聲。

剎那間,手裡的虎刀,橫砍而出,便是一刀刀氣,宛如月牙一般掃出,鮮血飛濺,一顆顆腦袋,掉落在地上。

“我讓你們咬!”韓擒虎凌空又是一刀,將一名敵兵的身體,直接砍成了兩半。

又是見到一群活人叛兵,韓擒虎可是絲毫沒有懼怕之色,手裡的重刀落下,刀刀致命,而韓擒虎在見識過活死人的厲害,每一刀下去,就砍你的腦袋,原本還想圍殺韓擒虎的叛兵,頓時被被其兇猛,震的不敢近前,脖子處更是一陣陰涼。

人們信奉,人死了能轉世投胎,可要是在陽間,連腦袋都丟了,找不回回家的路,可就成為孤魂野鬼了,所以敵軍會害怕。

而李靖、張郃、高覽,以及麾下一萬多士兵,開始斬首行動。

“叔父,南州軍在削敵人的腦袋,咱們也開始吧!”馬岱提醒道。

“好,讓他們見識見識,咱們西涼軍的真正厲害!”馬騰本來憋著一股火,現在全朝著敵軍宣洩了過去。

西涼軍與南州軍,總計六萬多兵馬,讓原本大逆的局面,開始扭轉。

而空中博弈,也似乎在繼續。

一龍一鳳,鬥一個三眼怪,一半金色雲層,一半烏黑色雲層。

“大元帥,咱們別跑了吧!您看看身後,咱們的軍隊,正在收割敵軍的命。”

“咱們要是逃了,馬騰與南王,可就真的難以撤退了,您看…南王已經率領大軍,快衝到虎牢關下了。”蕭破天突然驚呼道。

只能說,李羨之所率領的大軍,確實無比厲害,幾乎是無人能擋。

而沒了活死人的優勢,赤霄重甲軍,幾乎就是叛軍的噩夢,他們發現,自己手裡的武器,在砍在赤霄軍身上的時候,竟然一刀看不透赤霄軍的鎧甲,這便是給了赤霄軍士兵,反殺叛軍的機會。

一路衝殺而來,在地面上,都是叛軍的屍體,鮮血流了一地,已經匯成了河流般。

叛軍的精銳,都在前邊衝殺,守衛在後邊的半吊子,大多都是農民軍,自然不是赤霄軍的對手,一眾人嚇的連頭都不敢往外冒,誰敢冒出頭,誰就得死,這也給了李羨之足夠的時間,殺到虎牢關之下。

蕭廷龍看著悍不畏死的南州軍與西涼軍,頓時深有感觸。

“身為將軍,戰死沙場,馬革裹屍,本帥怎能逃跑呢?”蕭廷龍拳頭緊握。

“都愣著幹什麼?將咱們的北軍集合起來,將大軍給帥追回來,膽敢有怯戰者,格殺勿論。”蕭廷龍振聲說道。

身為大將軍,連他自個都逃了,還如何指揮三軍?

然而,就剛才他們逃跑,朝廷軍與兗州軍的傷亡最大,十二萬多的軍隊,在戰場上死了三萬多,人家陸海道的嘴巴,都快咧到腦後邊了。

此時,北軍的騎兵,率先在潰敗大軍的面前,組建成一道防線。

為首的將軍,乃是蕭破天。

“蕭破天,你幹什麼?”太子蕭祁怒聲呵斥道。

“奉大將軍之命,組建督戰隊,誰敢撤退,格殺勿論!”

“太子,別忘了你在陛

“你不想活,還不給咱們活了,本王命令你讓開。”魏王蕭治怒聲喝道。

“過去,我看他蕭破天,真敢動手不成?”

士兵面面相覷,緊咬牙關,便是硬著頭皮上前。

“找死!”

在士兵近了的時候,蕭破天的眼珠子,突而瞪了起來,手裡的大刀,便是將一名戰將的腦袋,直接給削掉在了地上。

“退什麼退,從河北退到兗州,在從兗州推到虎牢關,現在都打到國都了,你們還想往哪裡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