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我在這個賭廳折騰了一天了,就差快把房頂給掀掉了。

而力哥,作為這個賭廳的主人,卻一直未曾露面,這可就不太正常了。

此刻的力哥,正沉著一張臉,一步步地走進了賭廳。他的目光銳利,彷彿能夠洞察人心。掃視了一圈後,他的目光很快就鎖定了我和阿棄。

“我說兄弟,你這是鬧哪出?”力哥的語氣中透露出些許無奈。他顯然已經聽說了今晚賭廳的熱鬧程度,但他似乎並不清楚背後的真正原因。

說完,他又看了看我。顯然,我的這身裝扮讓他一時間有些沒敢認我。畢竟就我今天這裝扮,可能我自已都不敢認我自已,所以力哥先是疑惑,然後是懷疑,他開口道:“飄飄?”

我點了點頭,對著力哥示好的說:“力哥,好久不見呀。”

之前還準備上前來揍我們的那幫人,看到力哥也如同看到救星一般的說:“力哥,你來的正好,給我們主持公道。”他們顯然也認識力哥,所以力哥一出現,他們也趕著告狀。

力哥他瞪了那群人一眼,語氣堅定地說道:“我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你們都不能在我賭廳鬧事。”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掃過,最後停留在了我和阿棄的身上,補充道:“包括你們,也是。”

力哥這番話一出,全場頓時鴉雀無聲。他那義正言辭的姿態,彷彿一位真正的土皇帝,讓人不禁對他的權威感到敬畏。我望了眼力哥,心中暗自感嘆:權利這東西,有時候確實挺能讓人迷失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力哥,開口問道:“力哥,這話我就聽不懂了。我真金白銀的拿著錢到你廳裡玩,現在有人找我茬,怎麼就成我鬧事了?”我舉起手裡還一直提著的裝著籌碼的小筐,示意力哥看看。

力哥看了我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顯然沒想到我會如此直接地質問他。他轉過頭,看向那群人,沉聲問道:“你們說,怎麼回事?”

這群人聽到力哥發話,就如同得到聖旨一般的開始將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周州,就如同我們看到的一樣,是個長的還看得過去的帥氣男人,但是他的賭癮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不斷吞噬著他的理智和為數不多的財富。他常常在賭場中與命運對賭,試圖用賭博來改變自已的生活。然而,賭博的風險卻是巨大的,周州很快就陷入了債務的泥潭。

為了償還賭債,他不得不向那群人尋求幫助。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因此變得越來越微妙。周州身邊的從那時開始,會圍繞著不同的女人,成為了他償還債務的工具。她們心甘情願地為他買單,而周州則利用她們的美貌和財富來維持自已的賭博生涯。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周州的膽子越來越大,他的行為也越來越肆無忌憚。他開始拋棄那些無法再為他買單的女人,甚至將那些稍微有些姿色的女人賣掉來換取金錢。

雖說行為不齒,但是這在澳門也不算是什麼新鮮事,只要能按時還錢,大家也還都是好朋友。

然而,周州卻做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決定。他跑去賭了臺底,結果欠下了一大筆錢。這次,即使是賣掉女人也無法解決問題。於是,他選擇了跑路,消失在了朋友們的視線中。

訊息傳開後,那群朋友開始四處打聽周州的下落。他們擔心自已的債務無法得到償還,終於,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他們得知周州在船上。於是,他們毫不猶豫地趕了過去,希望能夠要回屬於他們的錢。

力哥陰著臉,手指著我繼續問:“那和她有什麼關係?”

“她身後的女人是周州現在的女朋友。” 那群人中的一個回答道。

力哥聽後,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把人帶走吧。” 力哥終於開口,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

然而,我卻冷哼的一下地站了出來,質問道:“慢著,他說是女朋友就是女朋友嗎?你們有結婚證嗎?”

我看著那名女生,她此刻才如夢初醒,緊張得說話都結結巴巴:“沒……沒有……幫幫我,我不跟他們走。”

賭場的手下們見我再次出面阻撓,紛紛不滿地看向力哥。力哥看著我,眉頭微皺:“飄飄小姐,賭場也是有規矩的,人你該讓他們帶走。畢竟我這裡還要做生意,不能一直被耽誤。”

我毫不示弱地回應道:“那你把他們趕走不就可以繼續做生意了嗎?”

力哥聽後,露出了一絲為難的表情。他環顧四周,似乎在權衡利弊,最終無奈地嘆了口氣:“既然大家都各說各有理,那我只能先把大家都請出去,坐下來慢慢談了。”

話音剛落,他就向身後的手下使了個眼色。那些手下立刻上前將我們團團圍住,意圖強行將我們帶走。

阿棄這時候也站了出來,質問力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力哥繼續保持著無奈的表情:“兄弟,局面你也看到了,我只能這樣辦。不然耽誤了生意,算誰的?”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堅決,似乎已經沒有商量的餘地。

“力哥,如果我沒記錯,這個廳應該是謝家的,而她,現在是謝家的小姐,你把她帶走,不怕沒命嗎?”阿棄這時也看著力哥語氣不善的說。

“哼,謝家小姐?哪裡冒出來的野雞也敢當鳳凰,包括你阿棄也是,不過也是一條看門狗而已,還敢在我面前叫囂。”力哥看阿棄不善,也撕掉臉皮,不打算給我們任何情面了。

力哥的手下見力哥毫不示弱,又開始團團的將我圍住,準備將我們強硬的帶走。

“我看你們誰敢?”阿棄從懷裡拿出一把刀,將我護在身後,看樣子是準備背水一戰了。

力哥繼續冷哼道,然後一臉猥瑣的看著我說:“不自量力,就算她真是謝家小姐,老子今天也要玩上一玩,什麼狗屁謝家,老子也根本沒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