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看他的女朋友熱情地邀請我加入他們的賭局。他對著我露出了一個熱情的笑容,但我卻敏銳地察覺到這笑容背後隱藏的尷尬和生人勿擾的意味。
我裝作沒看見的樣子,衝那女人笑了笑,故意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說:“我今天運氣好像不好,不會嫌棄我拖累你們吧?”
那女的趕緊笑著說:“不會,賭這東西,誰能說誰運氣好呢?”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大氣和豁達,彷彿在這個賭場上,一切都是未知的,每個人都有可能成為贏家。
說完,她自來熟地把我朝她拉近了一些,讓我感受到了她的熱情和友好。然而,她身邊的男人卻依然保持著一種嫌棄的目光,似乎在找尋機會試圖說服那女生,讓我離他們遠點。可惜,那女生並沒有發現他的小動作,依然沉浸在自已的樂於助人的情緒中。
在賭桌上,氣氛緊張而刺激。阿棄剛剛離開去換取更多的籌碼,我手中僅剩的幾個5000籌碼顯得格外珍貴。那個男子用他深邃的目光注視著我,彷彿在告訴我下一步該如何行動。在他的示意下,那位女士優雅地將籌碼放到了莊上。我毫不猶豫地跟隨她的步伐,將籃子裡剩餘的籌碼全部放到了莊上。
由於那女生下的賭注最大,荷官自然而然地將牌推到了她的面前。她嫻熟地翻開牌面,沒有任何猶豫,就像是在做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一個1,一個7,總共8點,運氣果然站在了她這一邊。
荷官將籌碼一一賠付給她,她的臉上露出了更加燦爛的笑容。她轉向我,儘管我下的賭注不大,贏得也不多,但她依然以關切的目光注視著我,溫柔地安慰我:“沒事沒事,慢慢來,肯定會越贏越多的。”
我感激地對她點點頭,心中對她的安慰表示認同。然後,我再次對上了那男人不是很友善的目光。他瞪著我,似乎在暗示著讓我識趣的離開。
我假裝害怕地低下了頭,心中卻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很快,阿棄就帶著新換的籌碼回來了,他再次帶回了滿滿一筐籌碼。那女生看到了,忍不住唏噓道:“還帶你這樣玩的?”她的語氣中充滿了驚訝和好奇,顯然也被這一筐的籌碼給嚇到了。
我笑著打趣說:“你剛說的,你運氣很好,我準備跟著你贏大錢呢!”我的話語中故意的透露出對她的信任和期待。
那女生忍不住轉過頭看向她的男朋友,似乎是在徵詢他的意見,是不是要和我繼續一起玩。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向那個男人,卻發現他的眼神已經變了。他的目光炙熱,彷彿眼裡帶著一團火的看著我。
我當然明白那炙熱的目光並不是針對我,而是盯著我手中的籌碼筐。我今天的打扮確實略顯稚嫩,談不上什麼勾魂,但我手中的籌碼卻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在賭桌上,我依舊保持著不諳世事的姿態,怯懦的對著那個男人說:“不能跟你們一起玩了嗎?”
這次換他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可以,我們剛才不就已經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了嗎?”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熱情和友好,彷彿要讓我感受到了他們的接納和歡迎。
那個女人對她的男友這次的表現顯然非常滿意,她走上前來握住我的手,熱情地邀請我加入他們的行列。
“對,跟著我們,一起大殺四方。”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豪邁和自信,彷彿我們即將在力哥的這個賭廳裡大殺四方。
隨著荷官宣佈可以繼續下注,那個女人按照男人的指導,數了一定數額的籌碼放到了閒上。我也跟著她的步伐,順手抓了一把籌碼下到了閒上。顯得像是剛進入賭場的生瓜蛋子一樣。
然而,當那個女人看到我下注的方式時,她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你這樣亂下注可是不行了,很容易輸的。”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關切和擔憂,彷彿她並不希望看到我輸掉所有的籌碼。
我故作吃驚地問:“啊,下注,不是看心情的嗎?”
那個女人看著我,彷彿我像是一個白痴一樣:“當然不是,要根據自已手裡的錢有計劃的下注,這樣才不至於一下就輸光了呀。不然要是連著輸幾把,你不就輸沒有了。”她的話語中顯得她好像已經是個馳騁賭場的老手一樣。
我點了點頭,表示開竅了。我對著那個女人說:“好,我知道了,下次我會聽你的,不亂玩了”
當我說完這句話時,那個女人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將目光轉向了荷官,等待著荷官揭曉這場賭局的輸贏。
就在這個時候,我趁機湊到阿棄的耳邊,小聲地說:“這男的我看著有些眼熟。”
阿棄立刻給了我一個秒懂的眼神,畢竟相處久了,基本的默契還是有的。
然後,我將注意力重新放回了牌桌上,跟隨著那個女人再次將目光放這局牌局上。
隨著荷官按下結束投注的鈴聲,揭曉輸贏的時刻也再次到來。
因為上一把我下的籌碼最大,所有荷官自然而然的將籌碼推到了我面前,而我卻將牌推到了那個女生面前。
那女生看著我,好像我不懂似的,還幫我解釋說:“你剛的籌碼多,該你看的。”
我小聲的說:“這個我知道,但是我今天運氣不好,所有你來看吧。”
那女人這次稍作遲疑的拿起了牌,可能是承載我的籌碼,她也感受到壓力,這次的開牌她遠沒有上一把的瀟灑自如。
她也開始慢慢的磨牌,似乎晚揭曉一刻,那撲克牌上的點數就自已變化一般。
當她將牌攤在桌面上的時候,我看到了她的沮喪,因為是2個3,6點,這個點數還是很危險的。
看閒家已經亮牌,於是荷官也直接的翻開莊家上的牌,一個4一個公,順利的補了一張牌,結果補了個6,爆掉了。
這就意味著,這個女生又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