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譚老闆完全沒有預料到阿棄竟然還想揪住這件事不放,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但是,葛老還在現場,所以他也不好發作,只是語氣越來越冷:“兄弟,那你想怎樣?今晚這事你不該比我更清楚怎麼回事?”
阿棄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說道:“譚老闆,那我為什麼出現在你場子裡?你不是更清楚怎麼回事嗎?”他的聲音中帶著的更多是一種狠毒。
譚老闆過頭看了一眼葛老,葛老卻依舊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譚老闆心中已然明白,今晚的自已就如同待宰羔羊一樣,只能任人擺佈。他感到非常的憤怒和無奈,但又無法發洩出來。他知道,自已不能得罪葛老,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這葛老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能看出來絕對是個譚老闆得罪不起的人。譚老闆這時候剛才的那股不可一世的霸氣已然是蕩然無存,他有些像洩了氣的皮球,看著阿棄說:“那你想怎麼辦?”
“好辦,江湖事江湖了,都吃賭這一碗飯,那我們就不妨來賭一把吧。剛好葛老在,來幫我們判個公道。”阿棄繼續冷笑了一下說。
葛老依舊面無表情,他先看了看阿棄,又看了看譚老闆,然後淡淡的開口道:“這主意好,開賭廳的,確實在賭桌上說清楚最好。”
說完,葛老就走到一張賭桌前面,拿起了一副骰子,看得出來,葛老幫他們選擇了最原始的一種賭法。
賭具都是譚老闆廳裡的,所以看的出來,他有強烈的自信,覺得阿棄肯定不能搞鬼,雖然臉上還是掛滿了不高興,最終還是妥協的答應了。
葛老將骰子放到骰盅中,簡單的搖了幾下,對對譚老闆和阿棄說,你倆誰先來啊?
阿棄挑著眉毛,對著譚老闆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譚老闆看著葛老再次開口道:“葛老,我找個人幫我玩可以吧?骰子我確實不擅長。”
葛老還沒說話,阿棄就搶先說了出來:“只要你譚老闆認賬,我都可以,不過,咱們的賭注好像還沒談好。”阿棄的聲音平靜而堅定,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他微笑著看著譚老闆,似乎在等待他的回應。
譚老闆有些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但並沒有馬上反駁。他知道阿棄是一個棘手的對手,不能輕易低估他。
隨著譚老闆這聲哼,從他們的人堆裡走出來了一個瘦小的人。這個人身材矮小,但那雙手卻很有特色,非常的修長,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手上的功夫了得。他的眼神堅定,透露出一種高手的風範
“那我們第一把就賭錢好了?賭你一年的營業額怎麼樣?”阿棄看著譚老闆,笑著繼續說:“譚老闆,你報個數,說出來我都認,您要贏了,我給你同等數額的錢,反之你要是輸了,您給我怎麼樣?”
阿棄的語氣依然平靜,但他的眼神卻閃爍著自信的光芒。認識阿棄這麼久,我是真的從來沒有看到過阿棄的說法,原本我還以為他只是下手狠毒,但從今天他的態度來看,沒想到他可能還真有些本事。
譚老闆聽到阿棄的話,心中不禁一震。他看了看身邊的那個瘦小的人,又看了看阿棄,顯然他也吃不準阿棄的底,心中猶豫不決。最終,他咬了咬牙,說道:“好,你小子要是輸了可別不認證,我們一年少說也有 3 億,我們這把就賭 3 億。”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挑釁和不屑的氣勢,似乎在告訴阿棄:你輸定了!
阿棄聽到譚老闆的話,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豪情。他微笑著鼓了鼓掌,說道:“好,譚老闆,好魄力,那我們一言為定。各憑本事了。”
譚老闆聽到阿棄的話,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態度上明顯已經沒有那麼牴觸了。他說道:“好,我們一言為定。這場賭局就由葛老來做見證,各憑本事,絕對公平。”
阿棄聽到譚老闆的話,他看了看葛老,說道:“好,葛老,那就麻煩您了。”葛老點了點頭,說道:“好,你們放心吧,我會公正公平地見證這場賭局。”
賭局開始了,阿棄和那個瘦小的人坐在賭桌前。葛老作為見證人,站在一旁,嚴肅的目光注視著賭桌上的一舉一動。
那個瘦小的人搶先拿起了骰子,他的手指靈活地將骰子放在骰盅裡,開始炫技般地上下搖晃。隨著他搖晃的幅度,骰子在骰盅裡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彷彿在演奏著一首激昂的交響曲。他不時地將骰盅放到耳邊聽一下,彷彿在傾聽骰子的聲音,尋找著勝利的靈感。最終,他啪的一聲將骰盅蓋在了桌子上,然後以非常瀟灑的動作掀開了骰盅。
譚老闆緊緊地盯著骰盅,當他看到骰子的點數時,他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臉上也難得的掛上了笑。
556.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點數,在這場賭局中已經具有很大的優勢了。那個瘦小的人得意洋洋地看著阿棄,彷彿在向他挑釁。
阿棄顯然沒把那小子當回事,他將原本叼在嘴上的煙掐滅,然後毅然拿起了骰子,開始了自已的擲骰。他的手法同樣熟練,骰子在骰盅裡上下翻飛,彷彿在跳著一支華麗的舞蹈。顯得相當的自信,最後,他以同樣瀟灑的動作將骰盅蓋在了桌子上。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阿棄揭開骰盅。當阿棄揭開骰盅時,全場都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驚歎。666. 這是一個完美的點數,阿棄贏得了這場賭局。他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而那個瘦小的人則是一臉的沮喪。
譚老闆氣急敗壞的給了那個瘦小的人一巴掌,怒喊一聲:“沒用的東西,滾。”
那人便屁滾尿流的滾了下去,譚老闆這個時候紅著眼看著阿棄說:“好小子,有手段,這把我認,但是我不服,有本事繼續。”
阿棄拿出一根菸重新叼著嘴邊說:“奉陪,不知道這把譚老闆想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