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不解地看著陸離,儘管心中充滿了疑惑,但仍然乖乖地聽從他的建議,沒有再開啟車門。

我目送他們一行人走進了豪哥的場子,心中不禁感到忐忑不安。

獨自留在車上的我,拿出手機漫無目的地瀏覽著,然而實際上卻一點也沒有看進去。我的思緒早已跟著陸離他們走進了豪哥的場子,心中不禁猜測著各種可能。

或許,陸離是出於真心關心我的安危,才不讓我進去的。他知道那裡可能充滿了危險,不想讓我置身其中。

然而,另一種可能性也讓我無法忽略,那就是他不想讓阿棄見到我。

這個念頭讓我感到一陣失落,再次的提醒我,我不過是一個長的像別人的替代品。

一旦人們開始陷入胡思亂想,那麼這種情況往往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我的思緒紛繁,試圖理清自已的想法和情感。於是,我在車子裡靜靜地等待著,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好奇和擔憂。

在這樣的等待中,時間彷彿變得毫無意義,它悄無聲息地流逝,讓我幾乎忘記了它的存在。

不久,賭廳門口傳來一陣喧鬧聲,我抬起頭看向車窗外,只見陸離他們一行人走了出來。陸離走在最前面,阿真緊隨其後,扶著豪哥。

豪哥的身體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全然依靠在阿真身上。他的臉色蒼白,雙眼深陷,看上去疲憊不堪。身上的衣物破爛不堪,血跡斑斑,每一道傷痕都記錄著他的痛苦與掙扎。

他的雙手被粗糙的繩索綁著,手背上的面板被磨得破裂,流出的鮮血已經乾涸。腳踝處也有明顯的瘀傷和勒痕,似乎是被某種金屬器具所傷。看著他這樣,看來這幾天沒少受折磨。

阿真緊緊扶著他,眼中滿是擔憂和憐憫。顯然他知道這幾天對豪哥來說是怎樣的煎熬。

阿真小心翼翼地把豪哥扶到了後座,生怕他有絲毫不適。緊接著,他也跟著上車,坐在了他的身邊,時刻關注著他的狀況。

陸離則再次坐到駕駛位,準備開車離開,就在這時,有人敲響了車窗。

陸離原本一直注視著豪哥和阿真的舉動,此時轉過頭看向窗外。他搖下了車窗,露出了一個陌生人陰騭的面容。這個人眼神中帶著一種詭異的笑容,對陸離說:“阿離,常來玩呀。”

陌生人的目光突然轉到我身上,明顯愣了一下。隨後,他的眼神又流轉到陸離身上,竟然露出了若有似無的笑容。讓人感覺到有些毛骨悚然。

彷彿在暗示著什麼,又似乎在傳達一種難以言喻的資訊。

這個陌生人的出現,讓原本平靜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阿真不禁緊張地握住了豪哥的手,擔憂地看著窗外。而陸離則保持著冷靜,淡然地看著這位陌生人,並未對他的話語作出回應。

車窗外的陌生人似乎並不打算離開,他的目光在我和陸離身上游走,我感到一種莫名的壓力。車內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我不禁緊張的看著陸離來。

車內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壓迫,我不禁緊張地看著陸離。

此時的陸離也不太友善抬起頭,對著那人說:“阿棄,希望我們以後都不要有瓜葛,你其實也拿到你要的東西。”

他的話語裡充滿了警告,彷彿在告誡那個人,不要企圖挑釁他。

然而,那人只是咳咳地笑了下,顯然這笑容帶的含義並不那麼友善。他只是看著我,像忍不住一樣的笑了笑說。

“那是就歡迎這位美女來,沒想到阿離這麼多年,審美還是如此的執著。”他的話語裡帶著諷刺,似乎在嘲笑我們的關係。

陸離陰著臉,替我回答道:“她也沒空,你要是沒什麼事,我們就走了。”說完也不等那人說什麼,就關上車窗,啟動車子離開了。

我忍不住回頭看向窗外,那個神秘的人還站在原地。他彷彿意識到了我在看他,竟然還給我比了一個愛心的手勢。

看到那個手勢,我心裡不由得感到一陣寒冷。這個人,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阿棄了吧。

在此之前,我對阿棄的瞭解並不多,都是從別人的口中聽到他,傳聞中他並非善茬。

短短的幾分鐘接觸下來,我更是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

我不禁擔憂起身邊的陸離,我又轉過頭看了眼坐在後座的的阿真和豪哥,他們似乎也感受到了這種緊張的氣氛,表情有些不安。

這個時候,顯然不是我和陸離交談的時候,我只能再次拿出手機,無聊的翻弄著,試圖打破這尷尬的沉默。然而,我的內心卻無法平靜,阿棄的形象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中,讓我感到忐忑不安。

此時,夜色如墨,緩緩降臨大地,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在黑暗之中。

車窗外,燈火闌珊,匆匆而過的景物在眼前閃現又消失,猶如人生的縮影。我的心情隨著夜色的加深而愈發沉重,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瀰漫在心頭。

手機螢幕的亮光映照在我的臉上,那是一道孤獨的光束,彷彿是我在黑暗中尋找希望的象徵。

我強制自已放鬆下來,試圖擺脫阿棄帶給我的恐懼。我知道,只有克服內心的恐懼,才能更長久的留在陸離的身邊。

不久,陸離駕駛著車輛來到了豪哥的辦公樓樓下。阿真小心翼翼地扶著豪哥下車,他的身影顯得有些佝僂,與之前意氣風發的模樣相去甚遠。

看著豪哥一瘸一拐的樣子,讓人不禁感嘆世事無常。

他們一同走進辦公樓,而陸離並沒有立刻離開,只是將車輛靜靜地停在樓下。

不久,樓棟入口處傳來了一陣動靜。我抬頭望去,只見阿真抱著一個保險箱,小心翼翼地將它放入陸離的後座。

陸離瞥了一眼保險箱,向阿真回了一個收到資訊的表情。阿真點點頭,關上了車門。

此時,陸離才駕駛著車輛離開原地,駛向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