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我洗漱好,吃了一碗餛飩還特意要了倆茶葉店,上午還有一場硬仗要打,自然不能虧了肚子。
我按照陳宏給的地址過去,竟然是一個武館。
三關不會是比武吧,我這內傷才稍微好一點,現在又鬥武,根本就是不想讓我身體好啊!
都已經來了,總不能退縮,畢竟那個攤子,賺錢可是為了那些孩子的,而且我的學業和潛伏還要繼續,根本不給我後退的機會。
於是做好受傷的準備,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前臺倒是一個溫柔的小姐姐,“先生您是要報名學武嗎?”
“沒有,我是陳先生邀約過來的。”
“嗷,您就是張小晨先生吧。”
我點點頭後,前臺小姐連忙指引我走進武館的內部,一個超級大的練武室中,一群人盤腿而坐,在房間的旁邊,只留了兩個軟墊子在正中間。
“先生,這邊需要拖鞋的,這個是厚襪子穿上不會冷。”
前臺拿出一雙襪子交代我的手中,我順勢拖鞋後,將這裡面是絨毛,外面是膠皮的襪子,穿了後保暖而且能夠隔離一些汗腳的臭氣。
換好襪子後,前臺小姐就已經退了出去。
我踏入這個練武室的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看向了我,盤腿而坐的一個個氣勢不俗,身後站立的都是他們的得意門生。
“我來了,這三關總應該說說怎麼個比試的法子了吧。”
陳宏起身示意我坐在中間的一個軟墊上,“請坐,第一關就是占卜,畢竟你吃這碗飯就不能落下了我們術士的名頭。”
“各家占卜法子不同,你需要什麼儘管說,我們會幫你弄來的。”
我看著這一圈的人,不卑不亢,“你們總應該說一下,讓我占卜什麼吧!”
陳宏沒有墨跡,而是小心的拿出了一個羊毛氈,這個一看外層的包漿,就知道這個物件有很長時間的念頭了。
“看看你能從這上面占卜到什麼東西?”
我上前看了後,發現上面的文字,根本就看不懂,這還真的難為到了我,要是這東西知道是什麼我能占卜個緣由,這東西我壓根就沒見過。
那隻能溯源之法了@
“我需要一根這粘毛上的毛髮,可以吧!”
對於我要拔毛的提議所有人都愣住了。
“行,不破壞毛氈就行,不過你真的不需要什麼占卜的工具,銅錢?龜殼?”
我搖搖頭,“不用了,只需要一根毛髮就可以。”
因為這次來,已經有了準備,昨晚更是將那本符籙的書籍給全部過了一眼,之前學過符籙所以理解起來更容易,大體都已經記住了。
我從隨身的揹包中拿出了黃色的符紙,還有硃砂、毛筆,在扇面畫上了符籙之後,包著那根毛髮點燃後,剩下的灰燼給混合弄出一點點指尖搓揉之後,放在了眉心稍上的位置。
符紙開啟了天眼,就能根據這毛髮的灰燼就能追溯這毛髮的原本一切。
一隻羔羊被人用彎刀宰殺了,剝掉了大塊的皮毛,不斷分割了五份,都是由一位老者繪製了地圖,分別交給了不同人的手中。
其中一個將士將毛氈帶走了,帶著大批運輸隊伍朝著北方遠行,最後停在一個雪山的半山腰,在幾個人的撥弄下,露出了一道巨大的石門。
將士驅使著整個運輸隊的人,將東西搬運進去後,突然按動了巨門的機關,沉重的石門就此關閉,隨著大雪不斷的下,很快整個巨石板門的入口,也被大雪給覆蓋了。
將士原本想帶著地圖離開,可是倒黴的他遇到了飢餓的群狼,不敵之後,被瓜分了事故,而羊毛氈也在雪地裡面掩埋。
隨著一個探險隊上山,最後發生血崩後,這塊羊毛氈終於顯露在天地間,救援隊過來救下一個人,更是發現了這個東西。
一根毛髮能夠看到的東西也就到了這裡。
我猛地睜開了眼睛,“這個羊毛氈要是沒看錯,是藏寶圖,而且還有其他的四個寶藏圖。”
在做所有人不由的坐不住了,其中一位眉毛都白的老者站起身來。
“你看,我沒說錯吧,這個就是藏寶圖,你們還不信,這個小朋友跟我想的還真他孃的一樣。”
陳宏則有點遲疑,“你剛才用的什麼占卜法子,不會是糊弄我們的吧!”
我點點頭,“確實,我這個不是占卜術,而且我的占卜術不怎麼樣,擅長的只是觀相和一點風水的堪輿,全都不精湛。”
剛才還興奮的老頭,此刻不由的黑著臉,“啥,那你的意思就是耍我們玩嘍?”
我看這老爺子要炸,連忙擺擺手安撫,“我這雖然不是占卜術法,卻是追溯咒,能夠接住原本的物品的部分,看到這個物品的過往,怎麼形成的。”
大傢伙聽了我的話,只覺得扯淡,“你丫的能不能編點靠譜的話,這說的也太玄乎了。”
“對啊,年紀不大,口氣真不小,要是真有這麼厲害的術法,之前怎麼沒聽人用過,要是有了這個,那這世界還有啥冤案呢?”
“哼,我看他就壓根就是哥哥騙子,糊弄不過去,所以故作高深而已。”
“對,光是你自己能看到算怎麼回事?我們也沒看出這羊毛氈有什麼竅門啊!”
我見大傢伙都不相信。
拿起了羊毛氈,翻了過來,“你們之前看的法子是錯的,應該從背面的這些點狀態的墨跡連結後,那才是繪製了整個山脈的形狀和入口具體的方位。”
“怎麼可能,那毛上面畫出來的?”
“當然是用來迷惑外人的東西,就像你看一個假的答案,想要反推,就算推一輩子也不會出什麼結果的。”
我拿出了符紙,按照羊毛氈的點位,縮小比例後,然後連結後畫出了那座大山的形狀以及和入口的位置。
其中一個人不由的傻眼了,他就是當初雪崩中存活的一員,這張羊毛氈就是他給帶回來的,所以看到了那座雪山後,整個人傻眼了。
而其他人都沒注意到他的神態,還不斷的譏諷著。
“你這一看就是瞎畫的,你咋就知道繪畫的順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