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還是趕緊送我去醫院吧,要不然光流血我小命都得無!”

秦朗將人給押送到一個防彈車的面前,就有國安的黑衣人出面,他們直接將村田給帶走了。

他還是去了藥店弄了止血的棉花和繃帶簡單的給我纏上。

“你就湊合一下吧!”

“行了,不流血就行。”

而我也回去之後,就發現桑子帶著一堆人在我的病房前守著,而妖怪感知到我的到來,接著上廁所的名頭後,我倆再次在廁所之中換了衣服後,他就此離開了。

而我回到了病房之中,桑子準備離開的,卻停住了腳步,“你這是怎麼了,上個廁所後似乎傷更重了似的,面色都不好了?”

“沒有,剛才摔了一下,估計扯到傷口了,有點疼而已。”

“要是傷口二次撕裂的話,還是找醫生再看看的好。”

“嗯好,那麻煩師母幫我叫下醫生吧!”

桑子點了下頭後,又仔細的看了我好幾眼。

“師母怎麼了?我臉上冒痘了?”

“沒什麼,眼花了,你還是好好養傷吧,要是想吃啥喝啥,讓助理給你買就好了。”

“師母我知道的,放心吧。”

桑子這才笑著離開了,而醫生沒多久就進來了,而我趕緊支開助理。

“我想喝雞湯,要不麻煩幫我買些雞湯行不?”

助理二話沒多說就去給我買了,而醫生這才掀開我的衣服,我躺平在床上,他一看到繃帶就皺起了眉頭。

“你小子自己咋纏這個了?手藝還這麼差!”

“沒有就是摔了一下,看露出不少血就想著纏一下,沒想到更疼了,所以還是讓你看一下的好。”

醫生這時候將染紅的繃帶和紗布給取下後,整個臉色都不好看,“你可真會摔,線全特麼被摔崩開了。你小子沒說實話吧!”

“醫生你就別問了。”

他看了我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重新給拆線上藥,準備給我打麻醉。

“不用了,直接給我縫合吧。”

“你小子不會是瘋了吧,這可疼著嘞。”

“沒事,疼的是我又不是你。”

醫生見我堅持,我拿著枕頭咬在嘴裡,能夠感受到針洞穿皮層,線扯動皮肉摩擦後的痛,麻癢痛三種極致的感覺,真的比單一的疼更要命啊!

醫生縫合好,剪掉了線頭,“行了,你小子有種啊,這都能忍住是條漢子。”

我苦笑開口,“行了,現在給我打麻藥吧,我好能睡一個好覺。”

醫生叫了麻醉師然後給我來了一針,在麻醉的作用下,我昏沉的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而助理守在一旁昏沉的睡著,頭不住的點。

她懷中還抱著保溫的食盒。

麻醉過後,我能感知到腹部的疼,呼吸都是痛啊!

我口渴的看向床頭櫃子上的水杯,就要伸手去拿,一動都疼的要死,沒成想杯子沒拿到,反而碰到了櫃子上的手機。

哐當!

助理聽到了動靜之後,猛地驚醒過來。

“額!”

她坐直了身體後,茫然四顧後,這才緩過神來,將手中的保溫杯給放到座子上。

“張小晨你要什麼我幫你拿。”

“我口渴了,想喝水,麻煩你了。”

“別喝水了,雞湯應該還是熱的,喝點湯吧!”

助理說著話,將保溫桶給開啟了,盛了一碗雞湯遞給我。

雞湯還冒著熱氣,香氣撲鼻,我想起身自己喝,可一動疼的要命,不由的齜牙咧嘴起來。

“你還是別動了,我幫你把床搖起來,餵你喝吧!”

第一次被人伺候還真的挺不習慣的,可是真的一動就疼,我不想給自己找罪受。

於是我成了一個巨型嬰兒,助理就一勺勺的把雞湯給我餵了,肚子有食了,可算舒服多了原本因為失血有點頭暈,現在也清醒了許多。

“我吃飽了,你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醫院這不是啥好地方。”

助理還要留下來,硬是在我勸說下,這才離開了。

她一走,我就不老實的將藏在褲兜裡面的死人手機給摸了出來,就聯絡了秦朗。

“村田那小子有交代什麼嗎?”

“不知道啊,我沒問,知道太多死的快,你小子也別瞎打聽了,好好養傷,再說後面的事情,對了上次的盲文已經翻譯出來了,可是對話,完全牛頭不對馬嘴,應該還是加密的盲文。”

“沒事你把翻譯後的給我發過來一下唄。”

“行!”

秦朗就一個個將翻譯後的文字發給我,看到這些後,我不由的滿臉黑線。

“你丫的沒逗我?這些不是你買菜的賬單?”

“這怪不得我啊,這個翻譯過來就是一堆數字啊,我能有什麼法子啊!”

“行吧,我還以為你發錯了呢,行吧,我要睡覺了,就不跟你瞎貧嘴了。”

看著一堆數字,我不由的發呆,腹部隱約的疼,讓我睡不著,於是猜想這會不會是九菊其他分部的地址經緯度呢?

然而我地理不是很好,也沒研究出什麼來,後半夜實在是睏倦了,手機也沒多少電量了,趕緊藏了起來後,這才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今早起床,就發現醫院的人似乎變多了,助理也過來了,今天的她還帶上了口罩。

“怎麼了,是不是昨天回去太晚,在這裡感冒了?”

“沒有,就是最近似乎有流感了,好多人都感冒發燒了,我不想生病,所以也就給自己戴上口罩了,不過今天醫院外面一堆人呢!”

我聽了她說的,她這邊給我簡單漱口之後,餵了稀飯和包子,也給我弄了個新口罩給戴上了,有備無患。

就在這時候,昨天的醫生過來了,檢查我的傷口沒有滲血,我也沒有發熱感染的症狀,這才叮囑了助理幫我傷口用消毒水擦拭消毒。

“對了,病人今天太多了,所以一會你的病房也得加床的。”

“沒事,應該的,總不能我一個人佔這麼一個大房間的。”

醫生通知我後,就出去了沒多久之後,一個婦人便被推進來了,她還在麻醉中,沒有徹底的清醒,她媽媽在床邊帶著一個四歲的娃娃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