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米艾斯特的東南區域地勢稍高,這裡的幾個小丘陵上佈滿了很多漂亮的別墅,它們之中的大多數屬於皮斯海周邊的權貴和富豪而不是本城居民,在水之女神聖地的格雷島上擁有一棟房子是這一區域內的名流們重要的身份象徵。

名為羅柏的小丘是最有地位的大人物們聚集的地方,其中最顯眼的房子是小丘頂上矗立著的一棟有著紅玉般華麗外牆的建築,人們公認它是整個城市最奢華的豪宅之一。

這棟別墅足以稱得上是一座宮殿,光是客房就超過了30間,不過和規模比,它裝飾和陳設的奢侈程度更是讓人為之讚歎。

豪宅的主人就是剛剛在拍賣會上證明了自己雄厚財力的斯內克,高利貸商人在2年前買下了它,然後把它作為了自己的享樂窩,每年都會在這裡住上至少3個月時間。

在豪宅的內部,藏著大量價值連城的金銀財寶,以及讓人更加垂涎的活珍寶——斯內克親自從拍賣會上買來的那些女奴。

這些女奴的數量不多,只有不到10位,但每一個都是頂尖的美人兒,斯內克為她們付出的最低代價都在1000枚金幣以上,而剛剛買下的菲麗婭更是創紀錄地花費了高達12500枚金幣的鉅款!

靠放貸發了大財以後,斯內克理所當然地要過上與自己財力相符的奢華生活。能享用美女更是男人們奮鬥的主要目的和重要的成功標誌,他認為自己為此投入的每一個金幣都是完全值得的。

豐盛的晚餐之後,酒足飯飽的斯內克向自己的臥室裡走去,在那裡,他將要享用今天晚上最甜美的一道“餐點”。

高利貸商人的臉上除了興奮還有著相當神聖的表情,這對他來說確實算的上是神聖的時刻,因為一旦佔有了那位不但美貌而且有著高貴血統的女孩,他就能真正挺直腰板去俯視那些看不起自己的貴族們了。

“今後我也可以理直氣壯地被稱為殿下了呢。”

斯內克一想到這裡,內心的慾望和驕傲同時高漲了起來,讓他迫不及待地加快了步伐。

到了臥室門口,斯內克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以平復自己過於激動的情緒,然後才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他並沒有讓隨從也跟進來,只讓他們守在了門外,儘管從事的是需要使用各種無恥詭計的行當,但在征服女孩子時,斯內克還是喜歡靠自己一個人的力氣去獨自完成,這樣能帶給他更強的自信。

在斯內克買回來的那些女孩子中,有一些非常順從地接受了自己的命運,有一些則比較勇敢,直到最後一刻都還在試圖反抗,不過她們畢竟都是些從小就嬌生慣養的柔弱女孩,最終還是無法抗衡成年男人的力氣。

實際上,斯內克更喜歡女孩們有反抗,那樣他才能更有徵服的愉悅感,而且高利貸商人也認為能經常體驗到這種征服感對於他那具有危險性的事業會很有幫助。

不過菲麗婭畢竟才13歲,反抗應該不會太激烈,這會有些美中不足。斯內克不同於很多道德敗壞的蘿莉控,他還是很有底線的,這還是第一次購買像菲麗婭這麼小的女孩子。

臥室裡有一股清淡卻又十分誘人的香氣,那是從菲麗婭的身上傳出來的,女孩剛剛才在溫泉裡洗浴過,嬌嫩的肌膚正處在最完美的狀態,像是隻剛剛摘下的紅蘋果那樣香噴噴的。

斯內克愣了一下,費勁地嚥下一口唾沫,向著女孩走了過去,他感覺自己現在簡直就像是一個最虔誠的信徒在走向崇拜著的神明。

這段朝聖之旅只有短短的七步,對於雙方來說卻都感覺過了很久,只不過斯內克是因為興奮,而菲麗婭則是因為恐懼。

對於年幼的女孩來說,還不是很清楚自己將要迎來什麼,不過女性對危險的直覺還是讓她立即反抗了起來,只是她那兩支孱弱的細胳膊根本不是男人鐵鉗般有力臂膀的對手,這些撓癢癢一般的反抗只不過更大地激發了野獸的殘虐慾望。

委屈的淚水從女孩的眼角淌了下來,迅速潤溼了她的臉龐,雪白的小臉上滿是絕望,她知道自己已經保護不了自己了。

和所有的生物一樣,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保護自己都是天賦的最基本的義務,無力保護自己就是最大的罪孽。

雖然力氣很快就用盡了,但在女孩的心裡卻還沒有完全放棄,在她這樣幼小的年齡,自然還充滿了各種不切實際的浪漫想法,還相信著會出現奇蹟,會有什麼神或者英雄突然跳出來將自己從這個可怕的惡魔手裡拯救出去。

善於揣摩人心的高利貸商人洞悉到了女孩的期盼,故意暫停了手裡的動作,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臉上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這個笑容卻立即僵在了那張臉上,接著只聽見咔嚓的一聲脆響,斯內克的臉突然轉向了背後,而他的身體卻仍然保持著原樣。

眾所周知,蛇的身體可以做出很大幅度的扭曲,不過斯內克畢竟不是條真正的蛇,在做出這樣高難度的動作後當然不可能還能活著。

突然的變化把菲麗婭嚇得愣住了,儘管她剛才還在期盼著奇蹟的出現,當它真正出現了,女孩卻一下子接受不過來了。

像所有女生在這種情況下常有的反應那樣,菲麗婭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想要發出尖叫聲,但一隻手立即伸過來矇住了她的小嘴,然後有人輕聲對她說道:

“別怕,我們是來救你的。”

這個聲音很溫和,充滿著憐惜,讓女孩的驚惶立即得到了消解。

自從被強盜們劫擄之後,菲麗婭就再也沒有聽到過有誰這麼溫柔地對自己說話了,這讓她的鼻子一酸,眼淚竟然比剛才最恐懼的時候還流得更快了。

“怎麼了,是哪裡疼麼?”

那個人放開了矇住女孩嘴巴的手,很有些擔心地問道。

“不……沒有……”

菲麗婭一邊抽噎著回答,一邊用手背擦了擦眼淚,一個身影在她朦朧的淚眼裡逐漸清晰了起來。

她看到了一頭像陽光一般燦爛的金髮……這個人曾在拍賣會上出現過,女孩記得很清楚,因為是那裡唯一沒有讓她感到害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