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張遼斬吳懿,劉璋自膽寒。
漢末征途如何一統天下 惟願無憂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諸葛亮強忍住心中的笑意,微微點頭道。
“好吧,既然公子都如此說了,張將軍你可要注意分寸啊。”
“切莫丟了陛下的臉。”
諸葛亮一邊說,一邊同張遼擠眉弄眼。
張遼豈能不懂諸葛亮的意思?
他當即笑道,“侍郎放心,某定會認真對待。”
張遼說罷,孟方立刻從一旁遞上了張遼的兵器,月牙戟。
孟方有些不放心地小聲說道,“張將軍,這吳懿雖然平日裡經常欺壓百姓,但手上還是有些本事的。”
“將軍若是拿他不下,隨便找個藉口,換我上便是哩。”
面對孟方的關心,張遼也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沒有問題。
月牙戟入手,張遼一改先前平和的氣勢。
他雙臂微微發力,震動戟身不住顫抖。
配合著張遼的一身戰甲,一股百戰常勝之將的氣勢,立刻顯露無疑。
而他的對手吳懿,此刻沉浸在自己的憤怒之中,絲毫沒有感受到眼前的危險。
見兩人都準備完畢,劉璋立刻拉著諸葛亮等人退後幾步。
將整個庭院都讓給兩人施展手段。
看客齊備,武器在手,兩人立刻擺好架勢,準備動手。
張遼見吳懿用的是一杆白蠟槍,心中自是生出了不小的輕敵之心。
要說用槍,這世上除了童淵、趙雲、張繡之外,誰敢稱強手?
而這三位,不是張遼的同袍戰友,便是京中的親軍都尉。
京中喜好武藝的將官,歷來便是一有空閒,便會互相討教武藝的。
吳懿見張遼一臉的輕蔑,再也壓不住心頭怒吼,手持白蠟槍便迎了上去。
兩人尚離三步之遠,吳懿突然停下,白蠟槍如同一條長蛇般從他懷中迅速衝出,筆直刺向張遼的面門。
張遼冷哼一聲,單手持長戟,在面前一架,輕而易舉地將那槍尖拍落到另一側。
若是在戰場之上,此刻吳懿的兵器失去了限制張遼行動的位置,張遼只需再接一擊前刺,便能將其斬殺。
然而張遼並沒有這樣做,若是剛交手一合,便將吳懿刺死,倒有公報私仇之嫌疑。
那吳懿見自己一招未成,立刻側部收槍,扭身抖了抖槍桿,一擊翻身重劈,向著張遼頭頂而去。
張遼見狀,不退反進,雙手架住長戟,抵住了吳懿的重劈後,迅速貼近吳懿身前,不等吳懿有所反應,張遼抬腳便是一擊窩心腳。
若不是那吳懿身上穿著鐵甲,只怕這一腳便要叫他歇上半日了。
望著連連後退的吳懿,張遼笑道,“中郎將,若是隻有這點本事,本將倒有些擔憂州牧的安危了啊。”
吳懿聞言,不顧自身氣息不順,再次挺槍上前,這一次,吳懿用盡了自己看家的本事,虛招騙得張遼出戟後,立刻一擊橫掃。
這樣一來,終於同張遼正式對上了兵器。
兩人你一招我一式看得一旁看客連連點頭。
“想不到張將軍如此厲害哩。”
孟方一邊看一邊握緊拳頭鼓勁道。
“呵呵,便是在陛下的親軍中,張遼將軍的武藝也是排得上號的,否則豈能領一軍親軍呢?”
諸葛亮笑了笑道。
相比之諸葛亮與孟方的歡愉氣氛,一旁的劉璋屬實為吳懿捏了一把汗。
要說這吳懿雖然不敵張遼,但是在益州內部,除了嚴顏之外,便是數他武藝最精。
若是這吳懿輸了同張遼的比鬥,也基本上就等於益州同朝廷的第一擂徹底失敗了。
想到此處,劉璋不禁搖了搖頭。
再看場中,張遼是越打越興起,而那吳懿卻是越打心越慌。
待到吳懿用盡了手段,而他的每一招,張遼都有其應對的方法後,吳懿心中的怒火,徹底被恐懼所代替。
要說武將之於戰場之上,實則拋去天賦異稟外,人體的鍛鍊是有極限的,這一點只要是能上陣的武將,基本都差不太多。
然後最後決定武將之間對決勝負的,便是那一手對於各自兵器的獨門運用方法。
若是在戰場上,己方的獨門手段被敵方看得一清二楚,再與敵方交戰,無異於送死的行為。
然而此刻吳懿面對的就是這樣的情況。
雖然吳懿的槍法與童淵、趙雲等人的並不相同,但是對於童淵這般用槍的大師而言,行到最後的道理是相同的。
所以與童淵討教過的張遼,自然對吳懿的槍法,有著天然的應對優勢。
再加上張遼自身久經戰陣,而吳懿自隨劉焉歸益州後,便沒有再刀尖討飯吃。
如此一來二去,此消彼長之下,兩人的勝負幾乎已經是註定了的。
庭院之中,張遼見吳懿喘著粗氣,應對開始變得緩慢,立刻以極快的速度撤回月牙戟。
長戟一收,原本習慣性招架張遼攻勢的吳懿,這一擊便落了個空。
而趁此空擋,張遼立刻貼身刺戟,這一下便刺了吳懿一個滿懷。
“噗!”
戟尖扎破鐵甲,深入吳懿的身體之內。
那吳懿還未來得疼痛,張遼便再次收戟,一把抓住了吳懿的白蠟槍,順勢在他膝蓋上猛地一踢。
那吳懿頓時便單膝跪在了地上,而這一跪,恰好將自己的脖頸暴露在月牙戟的鋒刃面前。
張遼沒有絲毫的猶豫,架上長戟,輕描淡寫地一拉。
吳懿的脖頸立刻竄出了一股血霧。
見此情形,劉璋有些失神地大叫道,“快!快找醫師!”
在劉璋的呼喚下,一眾護衛立刻像沒頭蒼蠅一般地衝出了函館。
待到侍衛走遠之後,劉璋這才反應過來,此刻這庭院之中,不僅是有著武藝強過吳懿的張遼,更是有著一眾南蠻子虎視眈眈。
他當即拉住了諸葛亮的手道,“尊…尊使,將軍太過神勇,定是那吳懿平日裡疏於武藝,這才禁不住與將軍交手。”
諸葛亮聞言道,“哎,也怪公子太過堅持,想我張遼將軍平日裡都是在戰場上拼殺的。”
“哪懂得手下留情的道理呢?告罪,告罪了。”
劉璋聞言,“什麼叫我太過堅持?我不就請了一次嗎?”
但這話劉璋只敢在心中想想,卻不敢張口說出。
“是啊,哎,此事全怪吳懿自己不好,不怪尊使與將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