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禮目光落在陸彎彎的臉上,眼底的譏誚都遮掩不住了。
“畢竟在s洲墨家和初家都是響噹噹的家族。”
“說不定,有機會還能喝墨少一杯喜酒呢。”
陸彎彎想勾引墨遲徽。
她的美夢很快就要破碎。
初三小姐,便是他的未婚妻。
和初家比起來,一個陸彎彎算什麼貨色?
他願意大費周章的逼她回來,這是他給她的機會。
“陸彎彎,我勸你收起你那些不該有的思想,墨少可不是你能夠招惹得起的人。”
季修禮神色愈發的陰鷙,“小心哪一日被護短的初家人扒皮抽筋了。”
說到此處。
季修禮的目地已經達到,轉過身踩著樓梯下樓了。
等他走後。
陸彎彎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從墨遲徽的懷裡退出來。
她臉色不好,急忙的解釋,“墨少,這次很感謝你幫了我。”
“但你真的要相信我,我對你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你幫了我二次,已經還了救命之恩了,以後我絕不會再給你添任何麻煩了。”
陸彎彎壓根不想理季修禮,她對墨遲徽沒有興趣,也不敢招惹。
初三小姐,也沒有必要針對她。
墨遲徽眉眼清澈如畫,眼底帶著淡淡地笑意,什麼情緒都沒有落下。
他凝視她,目光溫柔而繾綣。
“這麼害怕我啊!”
男人溫柔得不像話。
但陸彎彎卻想到了暖醒的毒蛇,心裡發怵。
能不怕嗎?
當初她把渾身是血的他帶到出租屋裡,他一醒來,就紅著眼睛要扭斷她的脖子!
面對那些來追殺他的殺手,他做得乾淨又利落。
他看似是個溫潤如春風的男人,可是陸彎彎見過他狠戾陰冷的一面,她自然是不敢招惹的。
不過,那位初三小姐也是膽子大啊,敢嫁給他?
怕不怕半夜被扭斷脖子?
“這幾日,我都會來這裡。”他收回了眼神,溫和無比。
“你若是遇見了麻煩,可以來找我。”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給你一個狐假虎威的機會。”
陸彎彎這才不那麼害怕了,還能自嘲一句。
狐假虎威。
借他的勢力,去壓制季修禮和傅文君嗎?
可她太清楚不過季修禮,墨遲徽總是要走的。
她的計劃還不太成熟,若是提前激怒了季修禮。
到最後日子過得艱難的人還是她。
“那我請你喝酒。”陸彎彎衝他眨眼睛,“你來喝酒,都記我賬上。”
“可以。”
男人笑著應下來。
墨遲徽是個生活作息習慣特別規律的人,陸彎彎晚上要忙活到凌晨去了。
但看陸彎彎在舞臺上跳舞,他竟然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陸彎彎在舞臺上是光芒四射的,比起私家偵探,或許做個舞蹈家更適合他。
墨遲徽也不覺得在酒吧這種地方跳舞就是上不得檯面。
在他看來,這裡和戲劇院裡的舞臺也沒有什麼區別。
誰又比誰高貴呢?
最後,墨遲徽打賞了一筆小費。
整整十萬!
陸彎彎拿著支票,感覺自己還在做夢!
墨遲徽難道真是來報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