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吾罪難消,無顏故土
星穹鐵道第八星神怎麼解鎖 愛划水的曉空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鴿子了那麼久,回來惹,作者現在也算半個畢業生了,最近一個月去當了編輯,所以沒那麼多時間,現在正式實習了,開始規劃生活了(大學生涯終究要翻篇了,雖然才19,但也不是那個少年了(悲))】
“關於龍師的事情,不知景元將軍可有異議?”
談判桌上,整齊的劃分為三個畫風。
敖星從頭到尾都透露著一股強勢。
哪怕表情平和,但是露出來的氣勢卻不允人拒絕。
景元原本收起的懶散彷彿又再次被啟用了一樣,對敖星所說之事並未反對。
“龍師密謀已久,勾結絕滅大君幻朧,導致羅浮損失慘重,並且殘害羅浮居民已久,按照羅浮規則,理應伏誅。”
得到景元回覆的敖星接著往下說道。
“那既然龍師之事已成定局,不如讓我們接著往下聊。”
“羅浮持明族重歸故鄉,非一朝一夕。”
“巡獵和不朽會結成同盟,我們的友誼會被後世傳唱。”
“但大量的人員流失,需要的星艦數量...想必景元將軍會比我更清楚,我希望能得到你的理解。”
此時,談判桌上的第三方。
星和三月七就感覺這裡好像不屬於她們兩個該待的地方。
持明族,聯盟三大基石之一,哪怕再稀少,數量也是極其恐怖的。
開口就要景元調動規模龐大的星艦與星槎...口氣這麼大?!
不愧是談笑間就能安排一位龍師生死的恐怖存在。
景元居然能這麼淡定的跟他聊天。
噗嗤。
放氣聲突兀的在談判的過程中響起。
只不過景元和敖星都自動的遮蔽了來自凌空的訊號。
凌空聳了聳肩,像變戲法一樣的從背後掏出來三個杯子。
緊接著又掏出來一瓶純正的八二年快樂水。
很快就一人倒上一杯。
見狀,三月七和星連忙往凌空的方向靠了靠。
“凌空,我感覺他們聊得東西...似乎不是很安全的樣子。”
接過凌空遞過來的冰鎮快樂水,一杯飲下,三月七渾身一顫。
“至少能拿到桌面上談,代表這都還在掌控之中,倒是你們兩個,怎麼感覺像沒喝過這玩意兒一樣。”
深呼吸一口氣的星理直氣壯的小聲嗶嗶著。
“我確實沒喝過。”
聽著景元和敖星的談判,凌空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就像引起了連鎖反應般的讓三月七和星一路打起了哈欠。
注意到這一幕的景元和敖星也自動的在腦海中遮蔽了這一方的訊號來源。
“凌空,如果持明族真的都離開羅浮,那麼羅浮...會變成什麼樣子?”
“這種事情,真的交涉得出結果嗎?”
看出星眼神中的擔憂。
凌空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淡淡的說道。
“這兩邊都是在打官腔,理解就好,雙方都將各自的籌碼放在桌上,不斷的試探。”
“大祭司一開始提出的要求雖然聽起來很高,但將起點定高,後續才有討價還價的空間。”
“這件事的影響可大可小,就看他們怎麼處理,以及景元身後的另外六個七天將保持什麼態度。”
至於嵐。
祂能有什麼想法。
要把持明族帶回老家的又不是他凌空,他只是當個中間商,宣傳宣傳原罪罷了。
“所以...景元將軍,你怎麼看?”
一番較量。
敖星望向景元的目光中多了一分賞識。
巡獵裡面,確實出了個不錯的令使。
雖然在他陪伴龍祖陷入沉睡前,巡獵還沒出現。
但這麼長一段時間,仙舟聯盟,於公於私,還是沒有虧待過持明族。
畢竟...弱小本就是原罪。
但現在不朽的龍裔們,不再需要依靠其餘勢力。
“敖星祭司,你所提的要求,我都可以滿足。”
“甚至可以讓羅浮鉅艦調轉方向,前往持明故地進行修整,順便再將持明帶回故地。”
“不過這一切,光憑帝弓七天將,也做不了全部的主,得問問當事人們,對吧?”
話音剛落,兩道略顯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在看到丹恆和白露的時候,三月七下意識的想要舉起手招呼一下。
但想到現在討論的話題似乎不太適宜,她還是將分享欲剋制了下來。
跟著丹恆一路小跑過來的白露很快來到了談判桌前。
沒有多做寒暄,她看了一眼景元,隨即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景元將軍,羅浮持明的意見很快就收集好了。”
一旁的丹恆語氣平靜地佐證道。
“將星核封印後,羅浮的區塊鏈很快便在地衡司的幫助下恢復了過來。”
“龍師的事影響很大,再加上事關故地,持明居民的意見很快就收集了起來。”
將所有資料匯總,白露的小手指在玉兆上飛快的划動。
很快,投影便出現在了談判桌上。
在看到結果時,景元如釋重負般的輕笑一聲。
敖星愣了一下,隨即便開口長嘆慚愧。
願意離開佔比38%,不願離開佔比52%,10%放棄選擇。
......
翌日,正午。
鱗淵境。
無數持明族表情複雜的望向行刑臺上被關押著的身影。
他們或許熟悉,或許陌生。
但都好歹知道,上面的持明...是羅浮的龍師。
原本對庚滄實行退鱗之法的應該是丹恆和白露。
但兩條龍,一個不承認,一個又太小。
搞得只有讓敖星和幾個金人司閽站在臺上,押著庚滄。
景元和白露等人則在臺下,靜靜的看著。
當敖星出現的那一刻,在場所有的持明族內心深處都產生了一縷奇妙的波動。
微妙的親近感讓他們都錯愕的望向大祭司。
金人司閽無情的聲音響起。
“星曆8100年,三月,龍師庚滄幫助絕滅大君「幻朧」偽裝潛入仙舟「羅浮」,將星核交予「藥王秘傳」,引致壽瘟禍跡「建木」生髮。”
“其災害造成...”
在罪名唸誦的過程中,無數觀望中的持明族死一般的寧靜。
忽然,人群中出現一道聲音。
“龍師有什麼罪!?難道任由這建木的根束縛我們千年!萬年!”
“眼看著族人一點一點的減少才是正確的選擇嗎!?”
就像一顆石子墜入湖面,頓時掀起波瀾。
臺上的敖星像察覺到了什麼一樣,看向了庚滄。
“是由我來說,還是你自己說。”
“大祭司...由孽囚庚滄來說吧。”
敖星點了點頭。
“肅靜!”
恐怖的威壓瞬間拂過,原本吵鬧,甚至要演變成劫刑場的狀況頓時安靜了下來。
庚滄環視了一眼在場的持明,其中不少持明是他看著長大的。
“我明白你們的迷茫...你們的不解與憤怒,但是孩子們...身為龍師,我已經做錯了。”
“我本應培育出一名優秀的龍尊,本應以身作則,為了持明,為了不朽,傾盡所能。”
“但我中途混淆了道路,不朽被我所玷汙,從精神的純淨到血肉的腐朽。”
“若非我推波助瀾,豈會釀成飲月之亂...若非我引狼入室,又豈會發生建木暴動。”
“但持明...並非沒有希望,我們的家園在至高的幫助下,如今已經恢復了曾經的模樣。”
“吾罪難消,無顏故土。”
......
跟往日的盛況不一樣,今日的金人巷人流量如遭腰斬。
坐在椅子上翻看報紙的茶葉蛋挪動了一下身子,看向了對面的凌空。
“哎,我可憐的子嗣們,在我沉睡的這段時間,真的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