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一瞧,看一看,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

站在車廂中,凌空賣力的喊著,他的懷裡抱著六個光彩各異的寶石。

星沉思了一番,問道。

“所以你在車廂裡叫賣的意義是什麼?”

“咳咳咳,只是為了體驗一下。”

見凌空啥事沒有的樣子,星小聲的問道。

“凌空,你進去之後...沒事吧?我跟你說...這東西特別嚇人,姬子和瓦爾特他們上一秒還記得,下一秒就失憶了...”

在外面忐忑不安的等待著,星本以為會等多久,沒想到凌空進去沒幾分鐘就再次出來了,一出來就抱著幾塊寶石在那叫賣。

還好她沒有直接給艾絲妲或者黑塔撥個電話,不然就是大軍壓境了。

“事?能有什麼事,我跟你說...這裡面那個信使啊...跟我說浮渡有緣人,我浮慈悲,說著說著就送我六個極品光錐,用起來效果嘎嘎猛,爆種的時候硬槓一下絕滅大君都沒問題。”

絕滅大君:合著我成為戰力單位了是吧?

“居然這麼好?!不愧是你啊,凌空,所以...”

“放心,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個是你的,這光錐叫做記一位星神的隕落,可以讓你的棒球棍嘎嘎猛。”

接過一枚光錐,星愣了一下,看向角落鏡子旁一臉生無可戀的信使,都覺得她莫名的可愛,剛剛的恐怖氣氛全部都消失。

“嗯哼?凌空,你手裡拿著的是...嗯!?”

哪怕被特殊的手段封印,姬子也在一瞬間認出來了。

這個東西是超稀有的光錐,黑塔那裡都沒有的品質!凌空怎麼這裡像是在搞批發一樣!?

“凌空...你這些光錐...從哪裡來的?”

“哦,那個角落有一個流光憶庭的信使,浮黎說看我看得順眼,覺得我很有趣,就免費送了我六個光錐。”

簡短的一句話,巨量的資訊湧入大腦,導致姬子一時間思維短路,簡稱CPU燒了。

將震驚強壓下去,姬子不免有些因為激動而導致的面色潮紅。

自己跟瓦爾特的猜測果然沒有錯!

凌空的身份不簡單,居然可以跟浮黎說得上話,代表凌空肯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浮黎正好對這部分秘密的記憶十分的感興趣。

不愧是凌空...恐怖如斯...可以在一瞬之間改變一顆星球生態面貌的人,怎麼會簡單?

再加上一句,不愧是實力足以碾壓她的男人。

“流光憶庭的人...在列車上?帕姆說的東西,恐怕就是流光憶庭的信使吧?”

“對的,信使小姐姐也覺得自己做得不對,所以幫你們選了幾個合適的光錐。”

在角落,信使目光呆滯的癱坐在地上,雖然沒有什麼力量的損耗,但是最主要的是,精神壓力太大了。

兩位星神談的不亦樂乎,她在一旁忍受精神壓力的同時還要端茶倒水。

現在終於解脫了,一時間感覺身體有點承受不住。

聽到凌空的話,她也懶得回應,也不敢回應,只能用目光往凌空的方向望了一眼。

沒錯,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喏,姬子,這是你的,銀河鐵道之夜。”

剛接過光錐,姬子瞳孔巨震,整個人木楞在了原地。

被凌空剛才的叫賣聲吸引過來,才走過來的瓦爾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凌空塞了一張光錐。

“老楊,這是你的,以世界之名。”

“???”

跟姬子同樣的表現,瓦爾特接過光錐的時候,眼中的震驚不言而喻。

這...自己的記憶怎麼會在光錐之中?!

這種級別的光錐...恐怕只有記憶星神浮黎才能做到!

兩人都很明確自己沒有去過流光憶庭獻記憶,怎麼可能會有自己的記憶在光錐中?!

看出來兩人很吃驚,凌空還是拍了拍兩人的肩膀。

“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你們兩個都是列車裡面的老乘客了,後面還要多多仰仗你們呢,這點東西,也算是信使在列車上住一段時間的保護費,不用擔心有沒有風險,這兩個光錐,應該是最契合你們的。”

“信使?!”

瓦爾特大吃一驚,看向一旁的姬子。

將凌空剛剛說的話複述了一遍,瓦爾特推了一下眼鏡。

“能有這種強大的實力...恐怕這位信使在流光憶庭中的地位不低,這兩個光錐...就是她的住宿費嗎?看來...要跟帕姆溝通一下...”

“楊叔,不止,我也有呢。”

手上揮著個光錐,星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

她現在對這個光錐是愛不釋手,到哪都想顯擺一下。

快來看看,爺也有絕滅大君檔次的實力了!

半秒也算!

從另一節車廂走過來,丹恆和三月七疑惑的看著四人。

不是在找有什麼可疑的東西嗎?這是發生了什麼?表情都這麼精彩。

“你們是不是在偷偷揹著我開派對?”

三月七的聲音幽幽的飄過來。

丹恆的目光則在五彩斑斕的寶石上停留。

這是...

“哦~來,丹恆,三月,也有你們兩個的份,一個都不漏,算是信使跟大家交個朋友,星海巡航是你的,丹恆。記憶的質料是你的,三月。”

一手一個,將兩個光錐遞給一臉懵逼的丹恆和三月七。

接過光錐的三月七嘴巴張得可以一口咬下半個蘋果。

她吃驚的望向凌空。

“這...這...”

丹恆目光一凝,暗歎一聲,自己還是小看了凌空,他的極限到底在哪裡?

這種品質的光錐都隨便拿出來。

要是他當時有這光錐...仙舟...也拿他沒辦法。

等幾人把光錐都收好,才注意到躲在桌子底下的帕姆。

“咳咳咳...原來...原來是流光憶庭的帕...”

本來不適感只有一點,但不知道為什麼,中途不適感劇增,就像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出現了一樣,把帕姆嚇得躲在了桌子底下。

將帽子擺正,帕姆深吸一口氣。

“流光憶庭的信使?”

說話的同時,帕姆的眼神還在五人手上的光錐間遊走。

嗯?怎麼沒有我的?

“帕姆~”

“怎麼了?凌空乘客。”

“這個,是給你的,早餐的儀式感。”

接過光錐,帕姆眼前一亮。

本來還挺不滿信使一聲不說就待在列車上的,既然禮物到位了,那就全當它帕姆收了保護費了。

信使?想待多久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