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昀一回到馬車內,便與陳輕刻意保持了距離。
陳輕看著他的舉動,嘴角掛著調侃的微笑,輕飄飄地問道:“若昀,今夜你願伴我入眠嗎?”
蕭若昀選擇了沉默,沒有給出任何回應。陳輕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卻也沒有強求,眼神中流露出幾分無奈與理解,不再言語。
馬車內的氣氛沉悶無比,彷彿被無形的重壓籠罩。深夜時分,一行人終於抵達了府邸。
不待蕭若昀伸手去掀開車簾,陳輕便已自行起身,利落地下了馬車。她步履匆匆,沒有回頭,只留下一道堅決的背影。
蕭若昀緩緩走下馬車,目光鎖定在她漸行漸遠的身影上。他的眸子深邃如夜,漆黑一片,彷彿能吞噬一切光明。
夜風凜冽,帶著刺骨的寒意,吹拂著他的髮絲和衣角,卻無法吹散他心中那抹深沉的思緒。
第二日清晨,陳輕便早早地起身,準備迎接今日的重要任務——上朝。身為攝政長王,她可不能經常無故缺席早朝。
朝霞映照著皇宮金碧輝煌,陳輕身著朝服,頭戴王冠,步伐沉穩地穿過長長的甬道。
蕭若昀在陳輕離開後沒過多久就匆匆趕來,急切地詢問:“常伯,殿下呢?”
常伯見到他,臉上立刻洋溢位和煦的笑容,回答道:“殿下今天一大早就去上朝了,蕭夫侍你若是有事情要找殿下,恐怕得稍微等待片刻了。”
蕭若昀微微頷首,沉思片刻後輕聲回應:“好,多謝常伯的告知。”
常伯聽後,擺了擺手,溫和地說:“那我就先下去了。”隨即轉身離開。
蕭若昀剛踏至門前,便隱約捕捉到門內飄出的交談聲:“蕭若昀呢?現在總是難以覓其蹤影。”
另一男子以陰陽怪氣的口吻回應:“誰知道呢?他現在與我們早已不可同日而語,已成為殿下的寵夫了。”
“說得好聽點是夫侍,其實不過是個側室而已,又不是正夫,他到底在得意些什麼?”男子的話語中透露出酸意。
“話不能這麼說,能成為殿下的側室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你即便是想成為妾室,也未必有那份福氣吧?”先前的男子反駁道。
蕭若昀靜靜地立在門外,將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聽完,眉頭微皺,彷彿在思考著什麼。他輕輕轉身,步履沉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時辰已近早膳,蕭若昀不由得輕嘆一聲,想到陳輕也該下朝了,回府後恐怕又是一番責問。
就在這時,院子外忽然傳來了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夾雜著管家的聲音,顯得格外嘈雜。
"殿下,此為今日呈上的奏章。"
陳輕伸出手,穩穩地接過那份奏摺,聲音低沉而有力,"嗯,拿給我吧。"
她身著一襲紫金紋蟒袍的朝服,那衣服上精細繡制的騰雲山水圖案彷彿流動著生命,既展現出無比的威嚴,又流露出精緻的秀技。
陳輕的步伐堅定而有力,大步流星地走進了院落。
"殿下,您尚未用過早膳吧?" 蕭若昀輕聲詢問,手中提著滿載美食的食盒。
陳輕並未抬頭,專注地完成潔面淨手後,走到桌邊優雅地坐下,淡淡道:"放好飯菜,你便退下吧。"
聽到這樣的回應,蕭若昀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失落。但他並未多言,只是默默地放下食盒,隨後轉身離去。
蕭若昀在夜色中歸來,就看見陳輕已靜靜等候他。
今夜她身著輕薄紅色寢衣,外披一件寬鬆的紅色外衫,長髮如瀑,盡顯婉約之美。她的眸子宛如靜止的水面,波瀾不驚地注視著他。
蕭若昀快步走近,立刻恭敬行禮:“殿下。”
陳輕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彷彿剛從夢中醒來:“你又受傷了?”
她的話語中雖藏有關切,但更多的仍是那慣常的沉穩與內斂。
蕭若昀低頭,聲音中帶著堅定:“沒有,殿下,只是小傷。”
陳輕微微皺眉,淡淡道:“前夜所受之傷還沒有好,今日又添新傷,還是找個大夫好好看看吧,我不希望我身邊的人有任何意外。”
陳輕打了個哈欠,站起身走向床榻,脫去外袍掀開被子進入被窩。
看他還呆呆站在那裡,坐起身說道:“還不過來睡覺,杵著幹什麼?”
蕭若昀的目光不自覺地被她那突如其來的動作所牽引,輕輕瞥了一眼。在她說話的間隙,她肩上的寢衣不慎滑落,露出了白皙修長的脖頸和若隱若現的鎖骨。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不受控制了,渾身有些熱。
陳輕催促到:“趕緊的睡覺,別磨磨蹭蹭的…”
蕭若昀脫了外衣規規矩矩的躺在外邊,剛躺下柔軟的身軀壓了下來。
蕭若昀正想說點什麼,陳輕熟練的點了他的穴位。
陳輕在他的胸口輕輕蹭了蹭,彷彿在尋找一個最舒適的姿勢。她找到了一個讓自己感到安心的位置,聽著他的心跳聲,安然入睡。
蕭若昀深深地沉醉於她髮間的清香,那香氣如同初春的微風,輕柔而迷人,使得他的臉頰漸漸泛起了一抹嫣紅。
他低頭看向懷裡的人,以往他總是匆匆一瞥,未曾認真端詳過她的容顏。此刻,他才真正領略到了她的美麗。
她的眉毛宛如柳葉般,透露出一股英姿颯爽的氣質,彷彿能夠獨當一面,堅韌不拔。肌膚則如同雪玉般光滑細膩,泛著健康的光澤,令人驚歎不已。而她的粉唇飽滿誘人,微微上翹的嘴角似乎透露著一絲調皮與甜美,讓人無法抗拒。
在這一刻,蕭若昀的心跳彷彿被她的牢牢牽引,他深深地凝視著她,在這剎那,蕭若昀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想要探尋更多關於她的未知。
叮!反派好感值+10,當前好感值20
當系統的提示音在空氣中迴盪時,陳輕毫不猶豫地朝著某個方向伸出了手。
“煩死了,別吵!”陳輕無意識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