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重,佈置出護山大陣。

不然的話,要是影衛也是蕭鎮龍那種不折手段的人,王曉天真的不知道月牙村該如何抵擋。

打完電話以後,王曉天去了酒廠。

此時酒廠已經建設的七七八八了,外圍建築都已經完工。

剩下的就是一些內部問題,例如水道,電路,機器裝置。

相信不出三五天,就能徹底完工。

看著乾的熱火朝天的工人們,王曉天十分滿意。

“曉天,你過來,媽跟你說點事.”

剛給工人們送完早飯的李毓分,朝著王曉天招了招手。

“媽,咋了,啥事?”

王曉天好奇的走了過去。

“曉天啊!你的酒廠建完以後,是不是得很掙錢啊!”

李毓分一邊扇著額頭的熱汗一邊說道。

“那當然了.”

王曉天傲然的點了點頭,“媽,不是我跟你吹,只要咱們的酒廠一建完,到時候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

“哪四個字?”

“日進斗金.”

“你就吹吧!”

李毓分笑罵一聲,她知道自己兒子的酒廠很掙錢,但日進斗金,就是有點吹了。

王曉天莞爾一笑,懶的解釋。

他相信等到時候老媽見到堆成山的紅票子,就不會這麼說了。

“所以,到時候我們月牙村,就徹底脫貧了?”

李毓分再問。

“沒錯,因為我已經分出兩成股份給村裡支配,全部用於建設村子,到時候不僅每個村民的手裡都有餘錢,而且還能保證家家住洋房,開小轎車.”

王曉天興致勃勃的說著,這要是換做別人,一定會以為是在說大話。

但這句話是從王曉天嘴裡說出來的,而他,就是現在月牙村眾人心目中的神。

“曉天啊!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在電視裡看過天下第一村,那裡的村民每年都能賺幾十萬,甚至上百萬,住的可都是洋別墅.”

“曉天啊!如果咱們村真要變成那樣的話,那得多少錢啊!”

村民們興奮的圍了過來,眼中滿是期待。

按理來說,他們現在的工資已經不少了。

王曉天一天給他們開200塊,而且還是早九晚五,中午休息一個小時,並且管三頓飯。

這樣的待遇,就算是放在凌源縣裡,幾乎都是沒有。

不過誰還能嫌棄日子越過越好不是?王曉天微笑著看向眾村民,“各位放心,請大家相信我,我說能讓大家住洋房,開小轎車,那就一定能.”

“你們就儘管好好幹,只要不偷懶,不出一年時間,我王曉天保證大家過上天下第一村的生活.”

話音剛落,村民們都笑了。

“我們哪能不信啊!相信,相信.”

“曉天這孩子不是一般人,我打小就看他有出息.”

“對,只要跟著曉天干,咱們以後就差不了.”

“走嘍!幹活去嘍!為了住洋房而幹活.”

看著情緒高漲的村民們,王曉天的臉上也聚滿了笑容。

好在村民們都很樸實,很少有好吃懶做,偷奸耍滑的人。

要不然王曉天絕對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畢竟,救急不救窮,窮人想要徹底擺脫階層貧困,就只有腳踏實地。

機遇,努力,能力……等等條件都缺一不可。

而王曉天帶給他們的,就是百年難遇的機會。

如果有人要是連這個機會都把握不好,那就只能送給他三個字——活該窮。

李毓分的臉上更是佈滿了自豪,她何時曾想到自己的兒子也能有如此出息。

現在不僅是遠近聞名的農民企業家,更是即將帶領村子脫貧致富的大功臣。

這等功績,怕是都夠上新聞,進史冊了。

“曉天,其實媽喊你來,是有點是跟你說.”

這時,李毓分將心中的猶豫說了出來。

“媽,你說.”

王曉天很是好奇,究竟是什麼事能讓自己老媽,如此猶猶豫豫的。

“唉!”

李毓分嘆了口氣,“說起來這件事還是你姥爺惹出來的.”

“我姥爺?”

王曉天臉色微變,急聲道:“姥爺怎麼了?是生病了,還是缺錢了?”

“都沒有,你姥爺雖然沒有大錢,但吃喝還是不成問題的.”

看著自己兒子關心姥爺,李毓分也是一臉欣慰,“尤其是她的身體,更是硬實的很.”

王曉天鬆了一口氣,姥爺是泉臺村的,距離月牙村只有二十里。

從小就對王曉天很好,經常來看他,還總是給他帶好吃的棉花糖。

因此爺孫倆的感情,也是很好。

如果王曉天要是沒記錯的話,今年姥爺應該七十了,他最擔心的也就是老人家的身體問題。

不過聽到老媽這麼說,他也算是放下了心。

“那究竟是怎麼了?”

“唉!不還是你姥爺那個村長職位惹得禍.”

李毓分再次重重的嘆了口氣。

接著,便是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跟他說了一遍。

原來,王曉天的姥爺李衛國,正是泉臺村的村長。

但泉臺村與月牙村一樣,都是貧困村。

可李衛國一直都很在乎村子的發展,沒少為村子奔走。

奈何條件有限,外加幾個刁民的阻攔,就一直沒有啥大的改善。

這不,前幾天泉臺村的人聽說月牙村在王曉天的帶領下,村民們都掙了不少錢,而且似乎還有要脫貧的節奏。

又知道二者的關係,於是便都去堵李衛國家的門口,準備讓他去月牙村把王曉天請來看看。

聞言,王曉天笑了,拍著胸脯保證道:“沒問題,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過幾天我就去泉臺村看看,要是適合建廠的話,咱們就在那裡建一座.”

李毓分興奮的點頭,她最怕的就是自己兒子不會答應,畢竟與那裡的村民不熟。

不過這種擔心顯然是多餘了,因為她知道,其實自己兒子正在往大善人的道路上奔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