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這段時間再次找回了曾經打情罵俏的感覺,潛意識中我認為,有的時候並不是只有愛才能做到這樣,哪怕就只是兩個認識已久的老朋友也可以 。

“你冷嗎,我去給你把空調開啟。”我看向老闆娘問道。

老闆娘點頭,我一時間忘了她是怕冷體質,拿起遙控器瞬間摁了下去,此刻我的心裡一陣抵擋不住的欣喜,我雖然和老闆娘因為結婚問題引起過很多次的吵鬧,但是我心裡並不是沒有她。

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忽然覺得她並不是曾經我所認為的那種蠻橫無理,反而她心胸開闊,有見識有深度,可能她真的是一個慷慨大方的女人。

讓我記憶猶新的是老闆娘在我食不果腹的時候慷慨解囊,我雖然揹著她追求其他女人,但是她依然沒有就此與我永不相見,甚至選擇默默承受那份心酸。

在我每次問她要錢的時候,都會不問原由的贈予我,讓我不受飢餓,也永遠記得,她曾為我買車買房。

我在若有所思之時不斷的自我反省,難道真的要辜負一個這樣一個絕色老闆娘嗎?難道真的不想守著這樣一個女人到白頭嗎?

我最終目不斜視的看著坐在輪椅中的老闆娘,她的眼神有些迷離,有些失落的充斥著這間病房,我為這個表情而黯然傷神,可卻無法將真相話轉而告知。

因為我沒有真正的說服自已去死心塌地的守著一個女人,我不想再對我的絕色老闆娘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予愛然後又拋棄。

我掀起了被子,又緩慢倚靠在床頭,拿起床邊的香蕉,剝完皮後遞給了她,又呢喃道:“吃點這個,好消化好吸收。”

老闆娘點了點頭,右手捧著香蕉,小口咀嚼著香蕉的軟糯,這個晚上忽然有了些撫人心的溫暖。

相互對視了許久,老闆娘問道:“咱倆還要接著聊嗎?”

“都行,倘若你不困的話,我也能陪你。”

老闆娘不苟言笑道:“平時都沒人跟我聊那麼久,那我們就徹夜長談吧,今晚熬個通宵。”

我調侃道:“我的美豔老闆娘真是好扣人心絃啊,今天晚上聊著聊著等下就嘴到一起了,然後就水到渠成了。”

“水到渠成你可沒用對地方,和你聊天又不是調情,而且我們本來就是有感情的,用那個成語也有點不合適吧?”老闆娘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笑了笑不屑的說道:“啊呀,怎麼那麼認真!”

“糾正你的態度。”

我撕下一片口香糖放進嘴裡,繼而被黏住嘴唇吹起了一個泡泡。

老闆娘伸手將它戳破,又用水沖洗了一下,埋怨道:“又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還玩這種遊戲!”

我沒有接老闆娘的話,心裡一陣好笑,想起是因為心曠神怡,心情好是因為我們心裡又互相有了彼此,此時我心裡充滿愛意,我想告訴老闆娘這次對她是認真的。

我已經不在意老闆娘溼潤的手,嘴唇抑制不住的抖動,實際上混的這幾年中,我也不是一個冷漠無情的男人,而這次的情不自禁是因為被她所打動。

我的決定或許不止是出於我自已的情慾,還有淺淺,她讓我體驗到了初為人父的快樂,付出的一切依然銘記於心,但我可能會為了淺淺放棄自由嗎?

“陳遠寧,你幹嘛呀?抓著我的手那麼緊?”老闆娘看著我,大惑不解的問道。

猶豫中,我的情緒忽然平靜下來了,東張西望過後,對老闆娘說了一句:“你太美了,可能突然間控制不住自已了。”

“那你要親我嗎?”

“這病房裡肯定是有攝像頭的,要是給值班室的看見了多尷尬啊!”

“哦,你不想就算了,那我們繼續閒聊。”老闆娘說完看了一眼淺淺。

再濃的情慾也只是一念之間,我最後並沒有選擇觸碰老闆娘,我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冷漠,但我的心臟卻跳動的很快,我希望老闆娘沒有發現我的異常。

但結果卻並不是這樣,所以我如同一個新婚之夜因為喝醉酒而有心無力的新郎,怎樣也無濟於事。

走廊內的燈光照射著每個角落,我的思緒也恍然間複雜起來了,糾結中失去了如願以償的愜意。

在黑夜裡猶猶豫豫過後,我們拉起了床簾,我當即俯下身子抱緊老闆娘,病房的燈光熄滅之後,我和老闆娘熱吻了起來。

我們兩人相護依靠在一張病床上,我喝了一口水,撫摸著她的臉頰,很久才對老闆娘說道:“這一刻很滿足,你身上的香味跟以前一樣好聞,彷彿我從來就沒離開過你。”

“你終於告訴我你的心裡還有我對嗎?”老闆娘輕聲問道。

“都情不自禁了,我為啥不敢說出來。”

老闆娘瞭然於胸似的笑了笑,然後問道:“你今晚要我跟你一起睡嗎?”

“出院那天吧。”我猶豫了一下很認真的對老闆娘說道:“現在讓我好好的摟著你,靠近你的心臟,感受你的呼吸,或許這一刻的幸福會是一輩子。”

我已經有了想要一直這樣抱著老闆娘的想法,沒曾想她卻將我抱的更緊了,可能她真的認為我是愛她的,或許她相信浪子回頭金不換這句話,而實際上我的心沒有欺騙她,也不是別有用心。

有時候我寧願自已一生只愛一個人,因為見一個愛一個那簡直就是一種罪過,有的男人不承認自已是渣男,就如網路上所看到的那樣拋棄懷有身孕的女朋友,不但不認為自已有錯反而調侃對方智商低,說是對方笨因為戀愛腦所以才會有這種結局。

很諷刺吧,這個世界上有三種男人,第一種自視甚高,覺得能忽悠到女人為自已花錢甚至不惜傾家蕩產是因為自已有魅力。

而另外兩種,其一是將女人充當為自已的吸血包,最後一種是將自已男士這個性別當成是一種至高無上的種類,總覺得女人就是自已的女傭,是用來為自已所服務的,好似男士這個性別就令自已變得無人能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