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要是換成你們倆比他們跑的還快呢。”
“怎麼說話呢,老孃寧可打死也不會讓你給嚇死。”
梁梟一豎大拇指。
“你牛!”
梁梟也正是看中了這個地方,便僻荒蠻落後,他才敢在危急的時候,用手雷和燧發槍。
否則的話,一旦傳出去風聲,很容易惹火燒身,果然,事後所有人都問他用的是什麼。
包括大小姐和二丫頭都充滿了好奇,問他是怎麼製作出來的。
梁梟早就想到了這幫人會刨根問底,於是早就用早已準備好的手雷殼。
當然,這個是特製的,他會打鐵,並且能夠把鐵打得脆脆的,就像玻璃一樣。
然後裡面只放上一點,炸藥,當然,這個炸藥他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這東西只有他製造出來。
可笑的是,製作炸藥的方法並不是在前世學的,而是到這個古老的時代,才學會的製作方法。
在前世,他根本沒有機會學制作炸藥,那樣的話就有可能把牢底坐穿了。
然後當著大夥兒面在手雷裡灌上油,做了個汽油彈,加上用他的武功內力,摔出去造出了一個假的爆炸效果。
總算糊弄過關,很多人都覺得這個方法太簡單了,一學就會,別也有人做了一些。
不過感覺摔出去沒什麼屁用,除非把對方點著了,否則的話連狗都炸不死。
便都以為梁梟是用深厚的內功配上這玩意,才會出現這那樣的效果。
終歸糧食保住了,村子裡萬人空巷,大擺宴席開始慶祝,尤其梁梟還打了不少獵物。
不過,這些獵物對於村子裡的人來說,包括那些德高望重的大戶都不是免費的。
老東家那個老吝嗇鬼,都是先要收了錢才會拿出獵物跟大傢伙分享。
最後,他咬牙切齒的為了面子,請了個戲班子,在村上連唱三天大戲。
那鄉土大戲對於梁梟來說,就像二人轉一樣,他可沒有興趣去欣賞那玩意兒。
喝酒吃肉,一頓大吃大喝之後,酩酊大醉回屋的就睡著了,而大小姐和二丫頭可都是愛湊熱鬧的主。
兩個人吃飽喝足之後便去看戲,不但要看戲,最後還跑到後臺也裝扮上,跟著跑龍套玩的不亦樂乎。
梁梟一覺睡醒後,聽到外面遠處還在咿呀唱戲,兩個女人也沒有回來。
喝多了酒又吃多了肉,就有點精力旺盛,還別說,就開始想大小姐和二丫頭了。
這兩個丫頭都顧著玩,沒說有留一個在家陪她,洗了把臉也去村頭看戲。
還別說,村頭的小廣場上人山人海,連別的村的人都來湊熱鬧。
畢竟在這偏僻荒涼的地方,請戲班的不容易,戲班的都是個縣城裡請來的,這是一年到頭都看不到一回戲,也是熱鬧非凡。
老東家也算是風光了,到處都是恭維,讓這老東吝嗇鬼也是頭一回感覺到這個錢花的值得。
畢竟,那種虛榮心的滿足,讓他都快飄起來了,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做的似的,所有的功勞都是他創造的。
梁梟到人群裡找一圈,心想找不到大小姐哪怕找到二丫頭也行,然後去鑽個小樹林。
誰有心思聽著一咿呀的破戲,可是找了半天也沒看到兩個女人的影子,他哪裡知道兩個女人早跑到後臺去跑龍套去了。
穿上戲服再化上妝,戴上假臉,連她親爹親媽都認不出來,梁梟又上哪能認出來。
梁梟正站在人群中,左顧右盼的尋找,突然感到一陣綿綿的香氣,從後背透了過來。
心裡頓時一熱乎,心跳都加快了,心想不是大小姐就是二丫頭。
可是轉過頭一看,原來是二小姐二小姐的性格跟大小姐一點也不像,既不會武功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典型古老時代的女人,今天能出來,也是被他爹給硬拽出來的,讓他來看看熱鬧,免得在屋裡憋壞了。
特別靦腆的一個姑娘,梁梟轉回頭的一瞬,二目相對,二小姐頓時小臉通紅,呼吸都變的急促了。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只跟梁梟對視了一下,立刻眼簾便垂了下去,濃密捲曲的大長睫毛微微顫抖著。
能看出他的,內心特別緊張,梁梟就喜歡這樣文靜害羞的淑女,並且二小姐的顏值,不但一點不比大小姐差,甚至要好那麼一丟丟。
至少比大小姐面板更加的白皙水嫩,畢竟他不幹活也不練武,身子也更嬌嫩柔軟,說白了就是更有女人味兒。
不但說話,軟軟糯糯的,好像整個人都軟軟糯糯的,就是一個小軟萌妹。
也不能說小,二小姐個頭可不小,至少得有一米85的身高,但是楊柳細腰,三維也是特別的好。
特別是細腰翹臀,看上去特有女人味。
梁梟非常懂得和這樣的女孩怎麼相處,他知道就算跟二小姐多說一句話,他都會緊張害羞。
所以梁梟也並不去討那個嫌,只是嘴角輕輕的衝二小姐勾起一個微笑,略微點頭示意,連一句話都沒說,便又把頭轉回去。
裝著繼續看戲,這樣就給二小姐特別的好感,因為在這個地方都是一些粗魯的男人。
張嘴說話,充斥著粗魯粗俗和下流,包括老東家都是滿嘴的爹和娘,一急眼就罵祖宗了。
甚至連大小姐都跟著學會了,張嘴就去你個爹了個尾巴的,只有二小姐念過書。
特別喜歡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所以文靜的不要的不要的,當然,她最喜歡的就是知書達禮的男人。
梁梟給她的第一印象就是知書達禮,雖然梁梟來她家也有一段時間了。
但是二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見到梁梟就回避,所以兩人也是一句話都沒說過。
這算是第一次親密接觸,梁梟給二小姐的印象非常好,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教養的男人。
梁梟能感到二小姐身上很香,香氣襲人不停地從他身後透過來,他搞不懂二小姐為什麼站著離他那麼近。
感到熱熱的呼吸撲打在他的脖頸上,那如蘭的香氣不時地吹過來,香甜的氣息讓他有些心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