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哈,走嘍,琴團長大人!”
溫迪最終還是拉著琴離開了喧鬧的人群,因為在她的起鬨下,人們開始簇擁著琴、感謝她在法爾加遠征後為蒙德所做的一切。同時,人們也表達了對於琴身體的熱烈關心。
人們聚擁在一起太過於熱鬧了,以至於能幹的代理團長大人一時應付不來—尤其是當他們深刻關切琴喝咖啡熬夜工作的時候。
溫迪自然能看出琴的窘境,也是輕笑著拉她離開。
風風火火的少女做的動作是突然的,以至於圍著她們的人群都沒什麼反應—當然,琴也一樣:
只見得琴還在忙於應付著猶如麗莎老媽子般的蒙德人民,手腕就被溫迪嬌小纖細的玉手突然扣住,然後一個愣神,就被她拉走了好遠—嗯…應該說是微風託著她們離開的。
至於人群嗎,溫迪在拉著琴跑開十數米後才回過頭來,臉上帶著淺笑,活潑跳脫地向大家招手:“咳咳,各位,都散了吧!”
“你們對琴團長的關心她已經知道了,但繼續像這樣在這裡堵著她表達感謝可是不行的哦—因為呀,剛剛才結束完工作的團長大人啊,可是急需休息的哦~”
眉目輕挑食,溫迪撂下幾句話,就繼續拉著琴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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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慢點,巴巴託斯大人,人們沒有跟過來”
溫迪還在拉著琴奔跑,一下子將她從騎士團門前的區域拉到了風起之地,似乎還有繼續向前衝刺的趨勢。
雖然有溫迪操縱著微風輕拂著她們奔跑,但畢竟琴團長方才才操勞完幾個晝夜的工作,通宵達旦而沒有休息的她一下子也不太適合進行這般的衝刺跑步,也只能喘著氣對著溫迪央求道。
“誒嘿”
回應她的,是不清不楚的誒嘿怪的賣萌。
“叫我溫迪就好了,不必那麼拘束”
謝天謝地,溫迪終於停了。
看著喘著粗氣的琴,溫迪眨巴著眼表示不好意思。
“不過啊,話說起來,琴團長你這是又通宵工作了嗎?怎麼顯得這般的疲憊啊?”眼見得琴的態度又要嚴肅起來,溫迪也是趕忙轉移話題。
她煞有介事地貼到了琴的面前,開始細細打量著她的神態,最後得出了她很勞累的結論,隨即便以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開始興師問罪。
“真是的,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我知道琴你對工作、對大家、對蒙德都很上心,但也不能為了他們就這麼廢情忘食吧?總是要想想自己的身體的…”
怎麼溫迪也開始喋喋不休起來了?猶如一個老媽子一般的括噪。
“啊啊啊,別唸了別唸了,巴巴託斯大人”
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見一個人,就有一個人來關心她熬沒熬夜?雖然這次是令人敬愛的風之神巴巴託斯大人,可…可她還是受不住啊!
“哎呀,還是法爾迦那傢伙將騎士團的人手都調走導致的—你瞧瞧,現在的蒙德城哪還有多少騎士啊?剩下的人充其量也只能正好滿足每日最基礎的工作,要是還有其他的,那可就都落在你的頭上了呀”
你要是撐不住,那就得落到我頭上了—所以,琴你一定要撐住啊!一定一定要注意身體啊!
“咳…”是這樣的,但那畢竟是法爾迦大團長做的決定,大團長大人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深意,所以琴還得硬著頭皮說他兩句好話:“大團長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行了行了,琴,別老想著為那個糙漢子說好話”
可惜,好話還沒說兩句,就被溫迪搖手打斷:“我當然不是真的在抱怨他—我知道他在做什麼,也明白他這麼做的意義”
“只是啊,他做的再有意義,那也是未來。現在他做的事的後果,可是實打實地累著你了喲~”
“不必什麼都親力親為,琴,你不是蒙德城的保姆。做好自己的本職就行了,也不必為此通宵達旦”
“你有一個好身體,勝於你通宵為蒙德做了百件工作”
這就是巴巴託斯大人嗎?這般的體諒下屬,她真我哭(இдஇ; )
“…您教訓的是,巴巴託斯大人”這是可以直觀感受到的,蒙德城的大家、包括溫迪,都很擔心自己的身體。如此,琴只感覺心裡暖洋洋的,隨即笑著向溫迪回應道。
“等一會兒回去了,我就去休息—嗯…就一直到明天中午吧”
“嗯嗯,這才像話嘛”
看著琴這樣的信誓旦旦,溫迪也是鬆了一口氣—如若這個現階段蒙德城唯一的頂樑柱也倒了,那就不得不她上場辛勞了…
“哦,對了,巴巴託斯大人,方才,你在蒙德城說的那些…”漸漸的將氣緩了過來,琴這才想起剛剛在大街上聽到的訊息,隨即好奇地向溫迪問道。
“是真的喲(//∇//)”不等她說完,溫迪的回覆就已經到達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麼的,琴。這可是璃月官方發出的訊息,摩拉克斯祂確實已經不在人世了”
“那璃月…”
“放寬心好了,對蒙德沒什麼影響—嗯,對璃月倒是有的多,琴,要不等你什麼時候開始工作了,就預備著提防一些關於璃月的訊息吧”
“畢竟,再怎麼說先前也是他們不遠萬里的過來幫助我們。蒙德人向來是知恩圖報的,現在他們的未來將是一片泥濘,我們不得不顧”
“至於人手嗎…”她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不必擔心,微風已經將前不久蒙德發生的事告知了法爾迦。為了蒙德城的安危,他特地調了二百騎兵回來—雖然不多,但畢竟它的兩任隊長都還在蒙德嗎”
看著溫迪這樣,琴就明白了璃月這一齣兒是這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