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渾”
很可惜,瑞安的狗叫並沒有打動鍾離:“不必牽引出來這些,你只管繼續說下去就好—就談談在你那個世界你我的事,以及,你此行來的目的”
但畢竟話已至此,鍾離雖面上沒有表示,內心的觸動卻不得少。
自己未來,是這麼渣的嗎?
按理說,以自己的性子,面對名為婚姻的契約,應當是極為遵守才是,斷然是不可能做出如此逾矩的舉動。
莫不是未來又出了什麼變故?
但這些先不做考慮,因為瑞安的話又開始了:“行吧行吧,我繼續說下去”
“反正你那時只留下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然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再出現時,是在三劫時代—具體是哪一次劫難,名字我也忘了,好像和故鄉古國時代的老古董有關”
“這一次你出現的時間很短,大概也就幾個時辰—當然,也有可能更多,但最多也不會超過一天”
“不過嘛,時間畢竟還是太短了,你沒做多少事,我也忘的差不多了,只記得你來的匆匆,去的奇怪—嗯,怎麼形容呢?大概是腳底突然開個洞、然後整個人就不見了的那種吧?”
“從那之後,又過千年,期間你一直未曾出現—雖然代兄與我說過,你在這千年間曾造訪過幾次,但至少在我這兒你整個人都杳無音訊”
“最後一次見你…嗯,七八年前吧,反正離現在不遠。你這一次在我那兒呆了三日,與我暢談了許多,也告知了一些代兄不曾告予我的秘辛—至於這些秘辛是什麼,鍾離卿,雖然是你告訴我的,但對於現在的你來說、知道它還為時尚早”
“…”雖然鍾離無從判斷他說話的真假,但冥冥之中總有一種感覺,讓他相信他的話。
“那麼…你此行前來提瓦特的目的又是什麼?”沒辦法,鍾離只能先將話題引向別處,也算是預設了他先前說的話的正確性:“以及,你為何要一直在暗中影響人的思識?”
“我來這兒嗎?沒為什麼,只是代兄的請求,說要我過來幫你處理嫌麻煩”瑞安若無其事的解釋著:“至於我為什麼要影響你們的心智嗎?嗯…怎麼說呢…”
“也是老友的請求?關於我所謂的那個麻煩?”鍾離向他詢問道。
“並不是,他讓我處理的麻煩另有其事”瑞安搖著頭否定道:“我這麼做充其量也只能算是我的個人的一時興起—磕CP嘛,不寒磣”
“…”
“那麼,關於我的麻煩是…?”鍾離選擇了繼續相信。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面前這個人的身上,有很強的樂子屬性—該不會他的真實身份是假面愚者吧?
“關於所謂新時代人和神的麻煩事”瑞安攤了攤手:“以及某塊老石頭未來戀情的長治久安”
“還有哦,鍾離卿,我確實是巡海遊俠,只是整個人有點跳脫了些”
“…”鍾離已經不想理會他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想法了,他現在正在慢慢吸收他剛才的那些話。
他說的這些話是有些混亂的,混亂的尤其體現在時間軸上。
剔除代者也這個不穩定變數,鍾離和瑞安之間的關係,大概是“未來的鐘離遇見仙舟剛起航時的瑞安→未來的鐘離遇見三劫時代的瑞安→未來的鐘離遇見幾年前的瑞安→現在的瑞安遇見現在的鐘離”
因為兩個宇宙時間軸的不同,現在未來和過去很難放在一起區分。
大抵就是在瑞安那是未來的鐘離見了過去的瑞安,而現在的瑞安見到了過去的鐘離。
但在鍾離這兒,卻是…
額,好像討論這個也沒什麼用?重點應該是他所謂的那些麻煩事。起碼現在鍾離是很放心瑞安剛才說的話的。
“關於人和神…以及我未來的戀情的長治久安?”這是怎麼想都不應該放在一起的兩個詞呀,鍾離略顯不確定的想著對方提出疑問。
“嗯嗯,是這兩個哦”瑞安點頭表示肯定:“大概就是讓我確保你未來整的那個大活不會脫離掌控,以及幫助那些不能正視自己內心的女孩正視自己的感情”
果然,聽著兩方面從他一人口中同時蹦出,鍾離直覺違和—畢竟前一腳話題還在能決定璃月命運的關鍵大事上,下一腳就跳在了他個人私事上。這兩件事,怎麼想都不對的。
“額…其實代兄只要求了我保證你現階段與那些異性奇特的羈絆,對於你接下來要整的那個大活,他並沒有過多要求我—他對你很自信”
“但我想著嗎…該要的保險還是有的—這並非是我瞧不上你做的準備,只是我覺得…要是出現什麼意外情況的話,一根筋遵守契約的你還真不一定能出手兜底”
“畢竟事關人民,我不敢託大”
契合巡獵、契合公義。他這麼做,甚是合理。
“那麼,你接下來還要做些什麼?”
“我?馬上就要回去了。至於理由嗎…和你第一次走的時候用的理由差不多,不能讓家裡老婆們等著急了”
嘛?追求公義的人 也會開後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