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殿下,行動失敗了…”深淵內部,使徒單膝跪地,顫顫巍巍地對著面前王座上的少年:“璃月和至冬的突然援助,實在是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不然…蒙德城的攻破指日可待!”
“…”少年靜坐在王座之上,單手靠著椅撐著額頭:“誰讓你們擅自出擊的?”他靜靜地看著跪倒在地的使徒,冷不丁地傳來一句詰問。
“這…王子殿下…”使徒聽聞此言猛然抬頭,顯得十分震驚:“這不是您親自下達的指令嗎?「裂縫出現在蒙德,知道該怎麼做吧?」這是我在外執行任務時您親口說予我聽的呀!”
“…”王子哀嘆一聲:“遁入深淵那麼久了還分不清偽裝,你的腦子是被天理用光界力淨化了嗎 ?聽話之前不會感知一下嗎?”
“額…王子殿下,當時的您…哦不,是偽裝者,在當時是以虛影的心態來到我面前”深淵使徒誠惶誠恐:“而且,王子殿下身份尊貴,哪來是我能隨意探知的呢?”
隨即,他又想到了什麼,急急忙忙地說道:“對了,王子殿下,在這次行動中,我遇見了一位少女—她擁有著與您相同的力量…下屬推測,她應該是您的血親”
“…”少年聽到血親的訊息也是一怔,但隨即穩住了神情:“怎麼?提起她來是要邀功、還是要將功補過?”他帶有愉悅地對著使徒說道。
“啊…不、不、不、不敢,屬下不敢。只是屬下微以見解,是否需要將您的血親也帶入深淵?她畢竟是您的血親,實力…”
“不必提她,這裡沒有什麼是她能幫忙的”老實說,他很是服氣自己這位手下的神經大條:“罷了,這事不在於你,你且退下吧。”
“是”使徒恭敬地退下了。
“對了,通知下去,最近都消停點”就在使徒撤離之時,少年的聲音再次傳來:“你們這次的錯誤行動太過於高調了,諸國都多少會有些防備。而且…最近戴因佈雷斯那條瘋狗追我們追得死死的,不要給他機會、讓他逮到我們。”
……
“那麼,尊敬的迪盧克老爺,你覺得這次危機是因為什麼而爆發的呢?”晨曦酒莊內,女僕長為凱亞和迪盧克備好了宴席。凱亞坐在長桌一側,雙手交叉,玩味的看向迪盧克。
“毫無疑問,至冬國的嫌疑最重”迪盧克優雅地擦拭著雙手:“對了,愛德琳小姐也坐下一起用餐吧—難得這個傢伙會回家—你也念叨他許久了”
“不了,還是兩位少爺一起用餐吧”一旁的女僕長淡淡地搖頭:“小少爺多久沒回來了,你們二位一定有很多話要聊,我在這並不合適”
“哈哈,愛德琳姐姐一起坐下吧,我們談得又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你當然可以一起加入啊”凱亞在一旁打著哈哈。
“…”愛德琳看著凱亞,稍微幾眼之後便收回目光:“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她招呼女僕再上了一副餐具,來到迪盧克身邊的椅子上坐下。
作為晨曦酒莊的女僕長,她可以說是看著迪盧克和凱亞長大的,對他們,內心只有憐愛。只可惜,老爺他…之後凱亞少爺也…
愛德琳輕輕地搖著頭,笑著將腦海中的不愉快回憶送走。她就靜靜地看著,看著兄弟二人在一起用餐。
“真不愧是名譽蒙德的迪盧克老爺”凱亞笑著切著肉排:“確實是至冬國”
“…”迪盧克並不意外,他還在擦拭手中的餐刀,也不說話。
“呵”凱亞見狀,也是無奈地雙手一攤。他當然明白迪盧克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愛德琳小姐也在,就別聊這些了。
“行吧,來說點其他的吧”凱亞乖巧的拾回刀叉:“愛德琳姐姐…”
……
“我們站在蒙德這邊”蝕巖信誓旦旦的對著麗莎說道:“不論是轉雷還是我”
“咿呀呀,那還真是了不得呢”麗莎也只是笑著撫摸手指:“由至冬國報備的深淵裂縫、莫名其妙到達璃月的求援、卡著點到的援軍,以及、在最後善後清理裂縫的至冬…多麼湊巧而有趣的組合呀,不是嗎?”
“愛麗絲女士 ,請不要冒充麗莎小姐”
“誒呀,被識破了嗎?”麗莎淑女地笑著:“真是有趣啊”
二人看著她不語。
“來告訴我,你們是怎麼看出來的?”
“帝君方才傳音而來,讓你前往他那一敘”轉雷答到:“我說你為什麼會在愚人眾的地盤顯得有恃無恐呢 ,原來是愛麗絲小姐”